第6章 遊戲 開始
陸知涯從地板上爬了起來,身上的傷似乎都好了,傢具什麼的也都修復了,三個小傢伙也睡著了,阿布也...陸知涯驚恐的發現,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原樣,唯獨阿布不見了。
一聲「阿布」還未喊出口,他又雙叒叕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他自然看不見,神秘的Mr.Black寄來的那個邀請函,已經打開了,如果有人走進了看,會發現其中的邀請函已經不翼而飛。
其實陸知涯此刻處於一種混沌的狀態,還是能微微聽見一些聲音的。
他的耳邊迴響起一陣冷漠的機械合成音。
『玩家』身份確認...
世界確認...
難度確認...
檢測到玩家持有『邀請函·深淵』...
難度變更中...噩夢難度開啟...
提示:噩夢難度死亡率高達90%,是否選擇退出...檢測到玩家藉助『命運之力』復活...無法退出
世界開始...
世界背景:末日來襲,喪屍橫行,黑暗的人們看不見任何光明,絕望瀰漫了整座城,人性的醜惡暴露的一覽無餘,在這樣一座廢墟之上,活下去成為最大的奢望。在這片末世苟延殘喘,還是奮起反擊,掙扎著活下去。可當你有一天發現,看似是希望的背後卻隱藏著更深的黑暗,你又會怎樣選擇?
主線任務:在末世存活7天。
隱藏任務:未知。
陸知涯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了沙發上,而周圍早已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家。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陸某人連忙捂住口鼻,一臉厭惡地看了看周圍,垃圾成山,還有許多臟衣服雜亂地扔在沙發上,茶几上,還有一股奇怪的腥味。
陸知涯艱難地走出這片令他渾身難受的垃圾場,順帶拿走了茶几上的手機。嘗試了很久,手機依然是關機狀態。
「看這樣子應該是沒電了。算了,再找找有什麼東西吧。」陸知涯將手機揣在兜里,徑直走向別的房間。手機呢,要是之後他找到電源之類的充上電,說不定還能上網找一些有用的信息。嗯,如果還有網的話。現實都這麼糟糕了,總得抱有一些美好的幻想對吧。
不到一分鐘,陸知涯就從房間里跌跌撞撞地走出來,太可怕了。裡面有一個胖子,嗯,應該是這個房子的原主,可惜他已經嗝屁了,至於怎麼死的,算了,陸知涯表示現場不堪入目,他不想回憶。
另一房間里倒是整潔些,還有一些補給品,陸知涯清點了一下,大概能撐個一周。
「一周的話...絕對有鬼。那什麼系統提示音都說是噩夢難度了,怎麼可能給我安逸地活七天。」收到那封信之後,陸知涯算是看明白了,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推著他向前,他要是敢鹹魚,絕對會出事。
其實,殺手事件之後,嗯,雖然沒過多久,也就幾個小時,但是陸知涯卻對另一個世界開始好奇,不僅是對那些超能力,還有對那些盯上他的人。
他有一種預感,有關他的一切都能在那個不屬於普通人的世界找到答案。這是他十八年來,第一次這麼的渴望,他想去追尋所謂的真相。是的,他做出選擇了,正如Mr.Black信中所言,也許幾個小時前,他是被迫選擇了這條路,可現在,他欣然接受了。
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這一直是陸知涯的人生信條,就如同他的學習一般。從這種意義上,陸知涯從來就是一個註定不平凡的人。
「先觀察一下路線和敵情吧。」要探索這所城市並且存活七天,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比如摸清下面有幾隻喪屍,有沒有什麼變異的強大喪屍。
其實嘛,就是陸知涯被某書打擊到了,怕自己打不過最低級的喪屍嘍啰唄,提前規劃好逃跑路線,省的自己剛開局就原地升天。
下方遊盪的喪屍就三隻,好像有點少嗷,太丟噩夢難度的面子了,三隻分的很開,可以逐個擊破,陸知涯計劃好了,拿起廚房找到的水果刀,站在了防盜門口。
「你可以的,陸知涯。」給自己鼓足了勁。陸知涯打開了門,踏上了征服喪屍的偉大旅程。
聽到遠處傳來的一陣陣喪屍的嘶吼,陸知涯握緊水果刀的右手開始不斷出汗。
這三層的樓梯陸知涯硬是走了半個小時,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要下定決心。陸知涯咽了口口水,衝出了單元門。
似乎嗅到了空氣中活人的味道,離陸知涯最近,大概20米處的喪屍結束了它漫無目的的遊盪,盯著陸知涯,張牙舞爪地跑了過來。
這隻喪屍速度不快,佝僂著身體,牙齒也很稀疏,看上去威脅不大,這隻應該算是喪屍嘍啰里最弱的了吧,但它左手那20厘米的爪子卻閃過寒光,上面還有一些黑色的乾涸血跡,若是被它抓到,以陸某人現在的五無體質,大概...肯定直接來個透心涼,真正的那種透心涼。再加上它口中不斷滴落的綠色膿液,讓陸知涯不由心頭一緊。
喪屍還在慢慢靠近,陸知涯卻等不及了,它的每一步都對陸知涯的內心是一種折磨。
陸知涯握緊手中的水果刀,沖了過去,臉上略微猙獰,然後對準喪屍就是一刀,雖然毫無章法,但是成效卓然。
第一刀砍掉了喪屍的右手臂,陸知涯身上被濺到了綠色的血液;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喪屍嘶吼了一聲,試圖用僅剩的左手利爪攻擊陸知涯,陸知涯後仰,堪堪躲過這結實的一抓,不過衣服卻被抓到,胸口的衣服瞬間變成破布片,陸知涯一陣后怕,如果剛才他慢了一步,成三瓣就不只是他的衣服了。
喪屍一擊不成,便張嘴朝陸知涯咬下。陸知涯一腳踹在它的肚子上,將其擊倒,舉刀便砍,這一刀削下了它另只手的利爪,又是一刀,將其徹底砍倒在地,陸知涯又恨恨地補上了好幾刀,直到喪屍躺在地上,失去了動靜。
望著已經被擊殺的喪屍,陸知涯腳一軟,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氣,只是一隻最低級的喪屍,彷彿用光了他全部的力氣,畢竟是第一次,總要時間來緩一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