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崔問安慰
「你這個小騷蹄子居然敢勾引主君。」珍珠指著玉珠。「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以為上了主君的床,就能讓你做府里的小娘。不要痴心妄想了。來人,拉下去給我打死。」
「是。」
「大娘子生氣了。」崔問坐在崔知的身邊安慰她。「對不起。」
大娘子心裡難過的要死,可是大家不都這樣嗎?「生氣,我不生氣。」
「那你怎麼這個樣子啊,我向大娘子發誓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了。」
「是嗎?」崔知冷笑道。
「大娘子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再做讓大娘子生氣的事情了。如違此事,不得好死。」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信男人說的話就是傻狍子。「真的?不會有下一次了?」
「不會有下一次了。」
「我就信你一次。」
桃子得知消息后第一時間通知王小娘。「小娘,小娘。」
「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有什麼事情,一點規矩都沒有。」
「小娘知道嗎?出事了。聽說大娘子屋子裡的玉珠被打死了。」
「你說什麼,為了什麼要打死她啊。」
「聽說她勾引主君,和主君有了肌膚之親。大娘子知道她在背地裡上了主君的床,就讓人打死了。」
「哼,這就是男人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背叛主子。被打死也是她活該,我在這裡可要提醒你,千萬不要學這個人做出這樣的傻事來,你要知道這可是會丟命的。」
「小娘說的我都知道,再說了我還有六安。」
「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我已經和大娘子說了你的事情。大娘子同意了你和六安的婚事兒。等我出了月子就給你們舉辦婚禮。」
「小娘說的是真的,沒有誑我吧。」
「當然沒有。哎呀從現在開始要趕緊準備起來了。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桃子喜極而泣。「謝小娘,小娘的恩德我會銘記在心。」
王若平出月子以後親力親為的操辦桃子的婚禮。親自檢查給桃子置辦的嫁妝。
「桃子你看看,這個簪子多漂亮。可惜只是銀包金的。不是赤金的。」
對於桃子來說已經心滿意足了。「夠好了,我只是一個下人。」
到了桃子出嫁的那一天,院子里各個地方都扎了綵綢。「可惜,就是不能大操大辦。」
「姐姐說的是,我都替桃子委屈。可惜,可惜。」
桃子出來準備要走了。「小娘。」
「哭什麼,又不是生離死別。以後你還要在我這裡當差呢。」
「我走了。」
「恩,路上小心。」
六安在離府邸不遠的街上置辦了一兩間房子。桃子坐著轎子抬了來。桃子從轎子里走出來。圍觀的人看著她手裡的首飾盒。「你看看多漂亮。」
「是啊,不愧是給大戶人家做丫頭的,出嫁的嫁妝都比我們強」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沒有想到有一天我還能娶你為妻。」
「是嗎?」
新娘子一大早上就起來給丈夫做早飯,因為六安的父母死的早,六安從小就賣到府里做下人,所以桃子不用伺候公婆。
「我的娘子怎麼這麼的好看啊。」抱著桃子。
「你往哪裡瞎摸啊,一大早晨起來就做這種事情也不怕。」
「給我老實的趴著就行。再說了家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有什麼關係啊。」
「昨天晚上撞了一晚上的鐘還不夠啊。」
「當然了,不夠。」
「我能起來了嗎?」
「轉過身去,坐在桌子上。」
「還來。你精力可真旺盛,也不知道累。」
桃子被六安折騰的是腰酸背痛,滿臉春意的看著六安,「現在你滿意了沒有。」
「吃飯。」
三天以後,桃子回到府里。大家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她。「桃子恭喜你啊。」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覓得如意郎君啊。」
「會的,大家都會的。」
桃子來到王若安的院子。
「桃子,這幾天你過得好嗎?六安對你好嗎?」
「好,一切都好。就是他太過痴迷於那方面的事兒,可是折騰死我了。」
「正常,新婚夫婦都是這樣,怎麼都是不夠的。」
「小娘你又打趣我。」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你看看你的臉都紅了。」
大娘子最近因為懷孕的關係吐的很厲害,基本上吃不了東西。
「這是怎麼了啊,前兩胎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啊。」
「大娘子這很正常,這婦人懷孕每一胎情況都不一樣,懷上一胎的時候更本不吐,下一胎的時候吐的昏天黑地的。」
「太難受了,你說這次壞的會不會是個哥兒,才這樣的。」
是男是女不到瓜熟蒂落的時候根本就不好說。「應該是吧,大娘子既是是個姐兒也沒有關係,您禮哥兒,你怕什麼啊。」
「一個男孩兒不牢靠,這一胎要還是個哥兒我在府里的位置就算穩了,即使以後他們生下男孩兒也無妨。」
「大娘子真是幸苦了。」
「你以為當家主母這麼好做的嗎。」
王若安看著孩子覺得怎麼都看不夠,覺得她那那都特別的可愛,特別是在孩子睡著的時候。
「小娘到時候了,乳母要把姐兒抱下去了。」
王若平捨不得孩子,大戶人家的規矩孩子都要交由乳母帶,她這個時候就想當初如果自己不進這裡當人家的小娘,這孩子就能自己帶了,誰叫那個時候家裡困難又遇到母親生病。
「帶下去吧。」
「小娘不要傷心了,我知道小娘心裡的苦。這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嗎?」
「謝謝你安慰我,桃子。有你在我真的好很多了。」
「這是怎麼了。」
一看到崔問,王若安頗為驚訝。「主君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
「不是的,只是沒有想到主君今天晚上會來,我以為您會去大娘子屋子或者是柳小娘的屋子。」
「現在她們的身體都不好,大娘子懷著吐得厲害。文兒自來就有胸口疼,也躺著休息呢。」
原來是這樣,要不然主君怎麼會來她的屋子。
「桃子嫁人以後越發的漂亮了。」
「主君謬讚,居然主君要和小娘有私房話說,我就下去了。」
「這丫頭怎麼見到我就像見到了貓。」
「人家已經嫁人了,怎麼著也要講避諱的。怎麼你以為桃子是大娘子屋子裡的玉珠。」
「這事兒你知道了。」
「家裡就這麼大,事情鬧成這樣我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