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第二日,晨起,滿城都散布著一個消息,雲秦國翰王進城了。
此時大殿上,文武百官都在朝堂之上說著此事,一群人議論紛紛說著該如何大擺筵席。
只有瑞力爾神情冷漠,一言不發,最後來了一句「什麼時候這北陵國需要如此巴結一個外人。」
文武百官一時啞口無言,意識到殿下的陰冷,低頭不語。
齊丞相看了看周圍,微微上前說道「殿下說笑,我北陵國如今在殿下的帶領下繁榮昌盛,這怎會是巴結,一定是雲秦國想來巴結我們是不是大家!」
此話一出雖有人心裡暗暗罵道,馬屁精,但還是迫於壓力微微附和著。
「齊丞相這話說的對,殿下威武,能文能武,如今一定是來藉機巴結我們來的。」
「對對……是這樣。」一群大臣看了看台上的瑞力爾,在看看齊丞相微微說道。
「呵~齊愛卿,那依你來看,我北陵國該如何安排翰王!」瑞力爾,不溫不火的邪魅一笑看著齊丞相。
「陛下,依臣來看,這畢竟來者是客,歷來都是三國友好來說,我北陵國此次應該行到客之禮。」齊丞相心想,聽聞那雲秦國的翰王的實力不容小覷,為人心狠手辣,三國之間布滿他的眼線,更有謠言,他手裡有著掌握三國命脈的東西,自然不是好惹的主。
這新皇,一個稚嫩的傀儡,哼,根本在翰王面前不值一提,自己何不趁機,巴結巴結。
齊丞相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看向台上,瑞力爾微微閉上眼,慢慢睜開,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就依齊愛卿辦吧!此事就交由你操辦!」說著便繼續閉上眼不在說話。
齊丞相自然美滋滋的連忙行禮「謝陛下,臣這就去安排!」
隨後太監一句退朝,所有百官微微行禮退下。
出了門,齊丞相挺起胸,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有幾位大臣不停在左右巴結著。
「還是齊丞相能在陛下面前說上話。」
「那是,陛下年紀畢竟尚淺,人情世故多少攝入的太少!」
「誒!不可背後議論殿下。」齊丞相整理整理衣服,假意訓斥著對方。
「是是,齊丞相提醒的是。」一個小官職的點頭哈腰的巴結著。
隨後幾人又開始捧著齊丞相。
遠處有兩位大臣一個是李尚書,一個是冷侍郎。二人不由唾棄著幾人。
「哼!真是狗腿子!」李尚書眼神厭惡的看著幾人。
「誒!算了,如今這世道越來越不太平了,看著陛下,我總覺得,此次翰王一來,心中越發不安呢。」冷侍郎微微說道。
「怕什麼?這世道就是太平久了,有些人也該懲治懲治了。我們這個陛下,雖然為人冷漠,但還不是助紂為虐!」李尚書微微坦言道。
「誒!李兄,不可亂嚴。」冷侍郎看了一眼周圍連忙拉著李尚書離開。
出了宮中,李尚書開口道「你呀!就是怕這怕那!哼!老夫我活了半輩子,已然不怕任何了。」
「你呀!還是那麼暴躁,這些話非要別人聽去參你一本才好。」冷侍郎微笑的安撫著。
「老冷,三國恐怕要變天了!」李尚書微微閉上眼。
冷侍郎沒有再說話,是呀!這三國恐怕真的要變天,如今不知雲秦國的來意!南越國自從換了新帝又如此神秘,恐怕日後再無太平了。
後宮中,林可兒雙手抵著下巴,一臉無趣的發獃,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淺藍色長裙襯的皮膚雪白。
「臭小子,趁我睡著又給我帶宮裡了。」正當林可兒抑鬱時,一位宮女輕輕扣門,微微請安道。
「姑娘好!陛下說姑娘可隨意出入宮中。」宮女話還未說完,就見林可兒從凳子上彈起。
「真的嗎?太好了,那我出去了。」林可兒生怕瑞力爾變卦,連忙起身朝外走去。
宮女一時有些懵,連忙拉住林可兒「誒~姑娘…您……」
「什麼意思?」林可兒皺起眉毛,十分不樂意的看向宮女,以為才剛剛說出口的話,這就變卦了!
「姑娘誤會了,婢子不敢攔姑娘,只是陛下有話要婢子傳給姑娘。」宮女連忙低頭說道。
「陛下說,後日宮中會大擺筵席為迎接雲秦國翰王,陛下說您的事情他都知道,所以請姑娘放心,他會知道怎麼辦的,陛下說如果姑娘不願參加就隨意遊玩注意安全就好。如果想參加,他要您盛裝出席。」宮女恭恭敬敬的學著瑞力爾的口氣。
可此話一出,林可兒更加抑鬱,他都知道了什麼,還有什麼叫做他會看著辦的。莫不是要………
林可兒越想越覺得後日好像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她只想獨自一人好好活著就好,她可不願變成挑起國家戰爭的紅顏禍水。
這瑞力爾兩年不見,真是越發不了解了,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
「瑞力爾在哪裡?」林可兒微微說道。
「姑娘不敢,可不能直呼陛下名諱!」宮女嚇的連忙低頭行禮。
「額~那個你們陛下在哪裡?」林可兒擦了把冷汗。
「陛下在朝堂上議事!」
「好吧!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林可兒擺了擺手,宮女行禮退下。
林可兒一時犯了難,這瑞力爾到底知道了什麼?
正當林可兒準備出去時,一個熟悉身影出現。
林可兒微微行禮「鈺!」
鈺看向林可兒連忙擋住她「林姑娘這可折煞鈺了,不可,鈺只是一個死士,生死早已不是自己的了,林姑娘不必這樣對屬下!」
「瞎說!瑞力爾要是知道你這樣說,他會生氣的。這些年我知道沒有鈺在,瑞力爾不可能這樣平安度過。所以我想,在我和瑞力爾心裡鈺你是很重要的人。」林可兒認真的說著。
讓鈺的心裡莫名的有些溫暖,他明白這個女孩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在她的面前,她溫暖的像個太陽,他也很惋惜兩年前,老天對她有多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