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節
()那天去舞廳,看?一個女人似曾相識,不禁多看幾眼。她長得頗有些姿色,丰韻挺拔。胸前是波瀾壯闊,很有些性感。
她也朝我?廂瞅,眼神中有種熟人般的意會。
我一?想不起來,該女子姓字名隨,索性大方過去邀她共舞一曲。
她突然問我"你是九中的?"
我應著「是啊。」
「你是肖憂?」她叫出我的名字。
我尷尬支吾片刻怎麼也想不起她是何許人也。
"我們是一個班的,我叫許秀文"
我恍然大悟。
"想起來了,難怪那麼面熟"。我支支吾吾,恭維起她來:"你瞧我這記性,幾十年了,你一點沒變樣。」
?是屢試屢爽的招數。四十歲上的女人沒有不受用的。
"瞎說,我女兒都上初中了"許秀文笑著反駁我,眼神中流露的卻不是反感的表情。我知道她的心裡是開心的。
"每個人都會老,可你卻不像你的實際年?,"我繼續恭維。
"走在街上誰會信你是小姐的媽,弄不好誤以為是小姐的姐呢"她聽了我?番話笑得嗝嗝的,嗔怪地拍我一巴掌"幸虧我已是小姐的媽,你??嘴呀,油腔滑調的"看她的神情我越發的來勁。
男人就這德性,逗得女人開心的上杆子爬。
"我?過別的女同學,沒法子同你比。方蓉蓉還記得嗎?整個人象是吃了發酵粉,?得發糕似的"其實方蓉蓉是我的前妻。如果說中學的女同學唯一記得的也就是她了。包括她身體的每一寸!"
"記得呀,?得挺好"她思忖片刻"她?得有些象李秀明。"
我聽后玩笑道;"你沒見李秀明後來多胖,再不拍電影了。"
她笑著饒有興趣問我與哪些同學有來住,我支吾半天說不清楚。我和中學同學走動不多,幾乎早把青春少年的時光淡忘了。
她挺善解人意地給我找了個台階下"我們那屆人太多,一會分班一會插班,確實有些亂"
我自嘲:「是有些亂。」
我倆便談起各自現在的境況。我告訴她我現在下崗,沒有孩子,無所事事靠一份微薄的工資生存,她不相信我的話,瞅我半天"那你算個另類"
我無地自容無奈地解釋"考慮到條件不咋地,以免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索性斷子絕孫了。」
她似乎是為了安慰我"其實沒孩子省心好多的。」
直覺卻告訴我許秀文壓根不相信我的話。
女人有?候是很奇怪的,男人?真話的?候她們往往認為那是假話;而男人說假話胡話騙她們的?候她們總是信以為真。該情形莫過於男女情感熱烈之?,我以一個男人身份發誓那會的話十句有九句半是摻雜了水份的。
"你老婆做什麼工作的?"她關切地問。
"會計"我開始撤謊。我自然不可能與一個二十幾年不曾謀面的女同學坦誠到主動說自己離異。雖說?年頭離婚很平常。
"她准許你跳舞啊?"她笑著看我。
"我老婆不管我的"我嬉笑道。
她聽我這樣說笑問「那你幸福,不是妻管炎啊。」
我知道她是在調侃我,便更加胡扯道「我當然幸福,我可不象同齡男人,好多有前列腺炎,想幸福也幸福不了。」
她聽了哈哈笑。「常來跳舞?」
「是哦,要不閑著也是閑著。」
「有舞腿子沒?」她好奇問。
「正在尋覓」我看著她「要不你做我的舞腿子?咱倆怎麼看也挺般配。」
「般配?」
「是啊」我憋著壞笑「你波濤洶湧,我鋼筋鐵腿,太適合做舞腿子了。」
「波濤洶湧?」許秀文不解。
我手在自己胸前往外比劃了一下,示意她胸豐滿。她明白了我意思,不由笑說「你這人咋現在變得油嘴滑舌啊,在學校可是挺靜謐的。」
「我以前挺靜謐的?」我都忘了自己還曾有過挺靜謐的階段。
「是哦,那會可算是個青澀的青蘋果。」她樂道,分明是同樣揶揄我。
哈哈,我大笑問「你當年嘗過?」
許秀文被我的話噎住了,女人和男人胡說佔便宜的時候少。不過那天我挺開心的,心情愉悅。看得出來她也挺開心。
分手的時候我要了她的手機號碼。
男女老同學之間防範心要比偶遇的男女少多了。我捉摸著哪天沒人跳舞了約她出來玩,她舞跳得不差,人長得也不賴,而且還是個波濤洶湧的女人,手感比那種飛機場平板坡的女人強多了。
男人不都愛看胸大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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