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能長這麼大不容易
小打小鬧的日子中總是過得很快,大城市的節奏,是不允許人有太多時間去消化情緒或者在小情緒上停留太多時間的,因為別人都在努力,自己不努力就很難在這個圈子裡生存下去。
有時候,甚至都有很多人會渴望,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葯,吃了可以不用睡覺,沒有任何副作用,不會困的神丹,然後可以除了工作時間就拿來提升自己,瘋狂地提升自己。
然後可以一邊狠狠地進步賺錢,一邊狠狠地享受人生並縮短自己在這個社會上的工作時長,早早退休天天睡到自然醒,享受自己的美好生活。
總是被很多工作壓抑著的時候,就會覺得一點點的休息時間都是那麼的難得和珍貴,能多睡五分鐘晚起一點點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人們為了生存而戰,不得不丟失掉了很多的自己,將全部的時間給了工作,卻沒見得在工作上自己的表現有多出色,私生活完全被霸佔,想想都難受至極。
唯一一點好的就是,忙起來的時候,可能連難過的時間都沒有,自然而然就忘記了自己還有很多煩惱這件事情。
不久前,何池回國,顏覓答應他的皇氏紀念劇開拍,整部紀念劇命名為《皇氏之謎》,有三序列,剪成電視劇差不多剪到八十多集這種。
因考慮到顏覓現在的行程和對劇的負責和保密,所以她的這一段行程是不對外公告的,直接變成是她的私人時間。
她拍這一部戲只是為了紀念夫家的歷史,各項保密工作和場景選址以及導演等,都是何池在安排,何池當副導。
顏覓在裡面演的是司徒遠的奶奶,從十六歲開始演起,古代的封建思想,以及她的身世因素,因為生活在戰亂年代,本來早早和皇家有婚約,要長大以後才過門的。
因為家門不幸被漢奸出賣污衊,在逃亡途中全家身亡,她那時后還是一個剛剛生下來沒多久,三個多月的嬰兒,在逃亡途中因母親機敏,將她放在了垃圾車中藏了起來。
最後,她被一位好心人所救,送到了當地的兒童福利院,司徒遠的高祖父彌留之際,痛心疾首好友一家被害,孫兒失蹤不知死活,央求後輩尋找並護住好友家唯一血脈遺憾離世。
司徒遠的曾祖父也念著父親生前給自己的大兒,也就是司徒遠的爺爺定下的娃娃親,一直在致力尋找,功夫不負苦心人,在皇爺爺四處打聽下,找到了大兒的未婚妻,完成父親臨終所託。
戰亂越來越凶,國內生意難做,連人都難做,說不定哪一天在街上就被日軍送一記黑槍,遂舉家逃到了加國溫哥華。
那名女嬰,被皇爺爺取名為皇兆兒,從小和司徒遠的爺爺一起讀書習字,將她當成自己的親生閨女撫養,在她長大成人後,將選擇婚嫁的選擇權還給了她。
沒想到倆孩子從小感情深篤,見之前的長輩有此意,也就順理成章地結合,開始了皇氏企業的發揚光大,皇兆兒成為了皇氏企業中,最有作為的一位女商人。
所以,這個拍攝的角度,從皇兆兒這個角度切入進去,比較好敘述故事,再一個就是,她的年齡和身份起到了很好的承上啟下的作用。
前面的是爺爺爸爸輩,後面就是子孫輩,所有的演員都是何池自己找的,不符合他的標準的人,他不選,所以,和顏覓一起演戲的,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
看來何池不是只是那麼說一嘴,他對顏覓要演這部戲籌劃已久,久到顏覓都猜不出是五年之內籌備還是十年之內籌備的,總之,何池等她很久了。
弄得顏覓感覺怪怪的,像是被人算計又像是被人認可,都不知道該感激還是該討厭了。
演繹之前的歷史事件,那年代穿的衣服都已經是民國時期,她的戲份就是從民國時期到新中國成立后的二十年,算是高壽,見到了好日子的到來,然後想著將兒孫輩送回家鄉發展。
每天忙完自己的通告和一些答應了不得不去的電影電視劇拍攝外,都是泡在何池的劇組裡,何池自從顏覓進組后,他什麼都不幹了,醉心於拍攝。
顏覓的第一場戲,是在臨時復原搭建的溫哥華那個上次去的古宅里,她和自己未來的夫君,現在是同班同學剛剛下課回來。
下雪了路面不好走,阿嬤和司機給他們兩位打傘,倆小孩手拉著手跑進了宅子里。
讓一個馬上要奔三的人來演十六歲的學生,顏覓覺得還是有壓力的,還好平時注重保養,經過一裝扮,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
也就是在這一天,皇爺爺重病卧床許久,快到年節,怕自己熬不過年節就離世,遂將倆孩子召喚了來。
那時候的16歲可不比現在的16歲,這個年紀也是大孩子了,那一天,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個是何池想要讓顏覓拍的一個重點戲,也是兩人合作開拍的第一組鏡頭。
因為皇兆兒的決定,很大程度上影響了皇氏企業經營的幾十年,從小她的商業頭腦和皇爺爺不遑多讓,他們夫妻間的樂趣就是比賽賺錢。
大多數的時候,皇爺爺會讓著她,然後皇兆兒會生氣自己被看扁,連挺著大肚子,也就是壞司徒遠的親爹時,都還一直在廠子里轉,司徒遠的親爹就在他們家工廠中的科研室中出生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後面司徒遠的親生父親很沉迷科研,除了科研對什麼都不感興趣,這就有了一幫好兄弟姐妹,現在司徒遠的爸爸媽媽們。
顏覓的活兒自然是沒得挑剔的,何池說哪一個鏡頭他希望呈現什麼樣的表達,顏覓都一遍一遍跟著新人演員不厭其煩地重拍。
基本拍到凌晨一兩點才收工,何池一把老骨頭居然比顏覓還精神,那老傢伙肯定是吃藥了,顏覓想。
為了節省時間和趕進度,加上她還有自己的事業要做,很多時候都是在車房裡或者是飛機上補眠,也有時誇張到片場休息間隙,她趴在道具床上都能秒睡。
藝人本身就被要求吃得少,很多時候感覺她吃什麼都不夠消耗的,但為了保持身材,很多東西不能吃,只能吃清湯寡水無油無糖的東西,連水果也不能多吃,弄得人很難受。
但為了通告拍出來好看,各個都在拚命地堅持,顏覓有時都覺得這一行真不是人乾的,處處都是需要健康為代價去掙取生活費,但轉念一想,比自己慘的人多了去了,自己薪酬這麼高還在這抱怨,有點太那個啥,遂又打滿雞血努力工作。
雖然掙得多,但花的地方也多,家裡不用她花什麼錢,都是花司徒遠的,現在她就是花很多在小蜜蜂慈善基金上,多給孩子積一些福報啥的.....
拍攝紀念劇期間,何池再次敘述皇氏過往,稱是司徒遠母親的愛慕者,但少年貧窮,從小是個孤兒被司徒遠的爺爺資助求學。
學成之後進入皇氏集團工作,常常是老爺和少爺之間的傳話橋樑,認識了司徒遠的生母,被人家美貌才學和性格所迷,直到現在都沒走出來。
因為再也沒有遇到過像司徒遠生母那樣令他心折的女人,所以一直為皇氏守護產業至今,依然單身一人,現在只想歸鄉養老。
三餐四季,與書為伴,養只寵物安享晚年,誠心誠意交接產業不貪一分一毫。
人就是犯賤的動物,本身司徒遠顏覓夫婦就不缺錢,現在何池還如此真心誠意增加他們的財富,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陰謀,不喜歡的人就是,怎麼都信任不起來。
可繼承合同明明白白寫著的,何池真的對他們的產業如數歸還,一分錢都沒貪,所有一切都有最權威的機構認證,弄得顏覓覺得自己很裡外不是人。
司徒遠倒是無所謂得很,想著又是有人害他,他定打得人家滿地找牙,但臆想的戰爭還沒來之前,愛炸咋地吧,不似顏覓那麼注重這些小細節的榮辱,主要是他自身帶來的那種鈍感,他體會不到。
程囦作文前不久獲獎,評為市級小學生範文,並受邀參加少年宮少兒作文比賽的活動,司徒遠正高興地刷著他的朋友名單,看一下能在誰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崽。
他還打算這一次陪兒子參加少年宮的活動,去看他小小個的崽崽在閃閃發光呢,不知道為什麼,大兒子總對他胃口一些,小兒子性子太鬧,他很多時候有點哄不過來,還被小傢伙居著走,自己的想法壓得死死的,一切都聽他的話這樣的。
大兒子就不一樣了,和自己有一丟丟邊界感,對自己充滿了崇拜,智商還比較和小時候聰明的他趨近,讓他比較能獲得作為一個爸爸的成就感,主要是兩個人的身世很像,都是試管嬰兒,能長這麼大不容易。
顏覓忙著工作的時候,司徒遠就會想辦法放緩自己的工作行程,多些時間顧家,此刻沉醉顧家的他,正在幫大兒子打領帶準備依序進入活動現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