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可拿沈傾月的命去賭,她也做不到,只能讓晝霄去看著,一旦出了事,她也能第一時間去救她。
晝霄這次答應得很快,應了一聲便火速離開。
他走後,秦念還是有些不放心,起身準備出去,剛一打開門,門外卻站著一個人。
秦念眸子微眯,看著門外的溫良,「你來做什麼?」
溫良看著她,對她微微一笑,悠悠地開口道:「長樂郡主,久仰。」
他現在的做派和語氣,都和之前全然不同。
「你是什麼人?」
秦念語氣沉了沉,目光犀利地看著他質問道。
她的直覺倒是沒錯,這人果然不是普通花匠。
溫良笑了笑,隨後從袖中取出來一封信放在她眼前。
他似笑非笑地問道:「郡主可認得這個?」
「自然認得。」秦念目光冷了下來,「我的東西當然認得。」
溫良什麼都沒說,直接將信封扔給秦念,秦念順手接過。
「既然是郡主的東西,那當然得物歸原主。」
秦念拿著信,卻見信封還沒被打開過,有些狐疑地抬起頭。
「你這是何意?」
溫良聳聳肩,「我不過是還給您罷了。」
秦念當然不會相信,費盡心思從晝霄那裡偷了去,現在卻又還回來,難道說他在鬧著玩不成?他有病嗎?
有病還真不是沒可能,是她所希望的結果,就是不太可能。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語氣有些不耐了。
溫良露出驚訝之色,用一種十分刻意的語氣道:「哎呀,郡主您可別生氣,怎麼這就不耐煩呢?在下只是同您開個玩笑而已。」
秦念心裡的怒氣一下就升上來了,她迅速拔出藏在身上的匕首,抵在溫良的脖子上。
她眸中流露出一絲殺意,她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面對她的殺意,溫良絲毫沒有半分害怕,他不動聲色地將面前的匕首推開,微笑著說道:
「只是想同郡主交個朋友罷了。」
秦念嗤笑,「我可沒有見過這樣交朋友的人。」
秦念將匕首收了起來,拿著信質問道:「這封信有人看過沒有?」
溫良聳聳肩,「沒有。」
秦念冷笑,直接當著他的面將信給撕了。
「我不信你。」她一字一頓地說道。
溫良面不改色,他輕笑了一聲說道:「也是,怪我沒有表現出該有的誠意。」
他突然伸出手,放到自己的臉上,一個用力,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便從臉上落到了他的手上,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龐來。
他看起來很是年輕,不過面容卻透著一絲邪氣,讓人一看就覺得不像是個好人。
「在下溫浪,至於身份嘛……」
溫浪勾了勾唇,「算是沈傾月的舊友吧。」
「不認識。」
秦念依然冷著臉,「關我屁事。」
溫浪挑了挑眉,「長樂郡主,沈傾月若是知道你這樣說,怕是會開始懷疑自己有沒有信錯人吧,你知道她為了你付出了多少嗎?」
秦念皺起眉,「你到底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