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誰為幕後黑手
這個男人只會說這三個字。
除去心頭大患的莫逸嘯終於可以坐穩這江山了,每天小日子過得很悠閑,身邊的美女左擁右抱吃著葡萄。
自從那日後皇上就再也沒有踏進皇后寢宮,伺候的奴婢看著主子日夜消瘦著實心疼的勸道:「娘娘,為了肚子里的小皇子也多少吃點。」
影竹是丞相府培養的死士,從小就被安排到柳依依身邊服侍,這點就連柳依依本人都不知道。這些年丞相府仗著國丈身份暗中結黨營私,收斂錢財,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
柳依依摸著肚子慈愛的笑了,對啊,她還有孩子,以後漫長的歲月不會孤單。
「主上這招假死的確高明,皇上怎麼也想不到我們一直都躲在暗處,只是丞相府最近有了動作,似乎跟皇宮裡的那位有關係。」蒙著面紗的白衣女子跪在地上。
沈隕望著前面的燭火笑了,越來越有意思了,只是這場遊戲誰會笑道最後。
「繼續盯著,本尊要攪亂這天下。」手裡玩弄著珠子,繼續說「必要時可以藉助煙雨閣的手除掉他。」
「屬下遵命。」
站在門外偷聽的悠兒見到裡面的人出來慌亂逃走,剛才的對話她全都聽到了,而且從他們剛才的對話煙雨閣很有可能有危險,她不能繼續留在皇宮了。
趁著夜色收拾好行李偷偷溜出了皇宮,為了躲避官兵的搜查她喬裝成病懨懨的老太婆,這才矇混過關。
來到煙雨閣門口卻被人給攔了下來,悠兒抬起袖子一揮兩人倒在地上,她跑了進去。
公孫玉良正在商討事情,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抬眼望去就看到她站在門口,一晃間認出她真的回來了。
流螢快步跑過去挽著她的胳膊笑嘻嘻的說:「苒姐姐,你怎麼來了?」
這個女孩長得好可愛,鬆開她的手抱歉的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苒姐姐,我叫悠兒,是來找雲溪哥哥的。」
這裡沒有她的雲溪哥哥,這女人該不會認錯人了。
正在大家狐疑的時候她走到門主身旁,說;「雲溪哥哥,我回來了。」
「悠兒,真的是你。」把她摟在懷裡,鬆開后問「哥哥呢?他不會讓你一個人出來的。」
「蕭雪沒來找你?我們分開好幾天了,這些時日我被困在皇宮裡好不容易找機會逃了出來,對了,我聽到沈隕他們的對話似乎要對煙雨閣不利,要不我們還是離開這。」
紫舞上前說:「門主,如果悠兒姑娘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們還要早些做準備。」
沈隕推開她的門發現沒有人,便命人封鎖了城裡,嚴密勘查,都過去了好幾日還是沒有把人找到。
「主上,我們的人還是沒有找到悠兒姑娘。」
面具下的男子負在後背的手緊握又鬆開,對著身後的白衣女子說:「叫我們的人回來,不要再找了。」
第二天悠兒去廚房做了他最愛喝的八寶粥,端著就去了他的房間,這一幕正好被路過的紫舞看見,嫉妒摻雜著憤恨。
夏憶憫走了過來勸道:「有些東西是你的別人怎麼也搶不走,若不是你的怎麼搶也得不到。」
不,門主只能屬於我一個人,轉身離開了。
最近芙澤縣不太平接連二三發生命案,大理寺卿蹲在地上看著泛黃的屍體,身上還有多出被動物咬傷的痕迹。
仵作翻看著屍體說:「死者死亡時間應該在半個月前,死者頭部的傷痕應該像是被斧頭砍傷所致,至於屍體泛黃應該是服用某種藥物,才將屍體保留了下來。」
這位新上任的大理寺卿不僅長得英俊不凡,聽說曾經還是個大將軍,這幾年戰事平息了,皇上也是忌憚他手裡的兵權所以才讓他掌管刑部。
「大人,我們在附近發現彼岸花瓣,應該是兇手不小心遺落的。」
宇文霆拿著彼岸花瓣,據史書記載彼岸花生長在地獄烈火中,一般人很難採的到。還有一個傳說,據說凡是開滿彼岸花的地方就會有人死,看來這並不是傳說。
「先把屍體抬回去。」
晚上的時候宇文霆拿著蠟燭在停屍房翻看著屍體,外面突然閃過一道人影,他追了上去結果跟丟了,當回來的時候發現屍體憑空消失了。
「大人,這該不會有鬼?」
這個時候府衙外有位姑娘找大人,衙內便匆匆跑進來稟告「大人,外面有位姑娘找你。」
出去后,就看到她朝著自己跑來,抱住他問:「木頭,有沒有想我?」
「想,先下來,很多人看著呢。」
敷衍,不滿的流螢從他身上跳下來,撅著嘴巴「我們才分開一段時間,你就對我這麼冷淡,是不是早就把我給忘了。」
「不要鬧,我這幾天很累。」轉身進了府衙。
門主說得對,他的心裡根本沒有她,不然分開的這段時日他沒有來找她,見面后也沒有半點高興。
一位衙內走到她面前傻笑著「剛才是小的眼拙,不知道是夫人,大人這幾天為案子愁的吃不好睡不好。」
原來是為案子煩惱,並不是見了她不開心,問道:「什麼案子竟然讓你們大人這麼煩惱?」
「最近芙澤縣接連發生了四起命案,死者都是死後嘴裡含著花瓣,屍體泛黃,讓人最匪夷所思的就是……發生命案的當天都會去忘憂館。」
民間坊言「凡是進去交易的人,都需要留下一樣東西。」
若不是走投無路沒有人願意去忘憂館,更不願意失去最珍貴的東西。
既然線索就在這忘憂館,那她找個機會一探究竟。
夜深時分,戴著黑色斗篷的流螢來到忘憂館的門口,看著上面寫著的三個字。門突然開了,她雖然害怕還是壯著膽子走了進去,就看到老闆娘早就在哪等著她了。
「歡迎來到忘憂館,不知道姑娘要拿什麼做交易?」老闆娘走到她面前環抱著胳膊,聲音中透著嘲諷「說來我最感興趣的便是姑娘的這雙眼睛,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滿足你。」
流螢害怕的結巴的問:「你……真的……什麼都行?」
「我瞧姑娘心裡裝著兩件事,第一想要知道兇手是誰,第二便想知道你心裡的那個人是否也喜歡你。」見她猶豫不決,繼續誘惑「怎麼害怕了,還是不敢賭注,怕結果讓你失望。」
宇文霆推開房門見她不在房間里,便找人問過才得知這傻丫頭一個人去了忘憂館,聯想到四起命案接與忘憂館有關聯,便匆匆趕去了。
「我……只是還沒想好。」
老闆娘容不得她反悔,正要下手卻被一道掌風打退好幾步,看清來人笑著說:「大人,這裡是忘憂館,這裡的規矩也不允許被人打破。」
「既然是忘憂館的規矩,本官自然不會打破,只是天子腳下殺人也要償命,老闆娘還是跟我們走一趟。」身後的衙內上前把她抓住,押著就離開了忘憂館。
「主上,我們失手了。」
面具男看著眼前的燭火閃爍,並未生氣,反而笑了「既然失手了,也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對了,我的替身是時候出場了。」
「屬下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