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救糜夫人(求收藏求推薦票啊)
糜竺見只有甘夫人,不曾見到自家妹子和少主,面色有些著急,急忙喊道:「甘夫人,可見少主與小妹?」
「混在前面百姓之中,不知所蹤。」甘夫人抹著眼淚道。
糜竺頓時鬆了一口氣,只要沒死,那就有希望。
子龍將軍已經往前趕去了,想來是關平追殺曹軍的時候拐了個角,沒有碰到趙雲。
「大伯母請下馬,我去支援趙叔一二,讓糜中郎護送大伯母先行一步。」
甘夫人聞言在侄兒的攙扶下了馬。
「糜中郎,大伯母就交給你了,你們先走,我去幫趙叔!」
「少將軍且放心。」
糜竺牽馬應了一聲。
在亂世三兄弟社團中,糜竺在文臣中是劉備最為信任的人,當排第一。
別看諸葛亮在社團文臣武將中如魚得水,可依舊是糜竺牢牢把握著社團扛把子劉備心中最重要的位置,誰都撼動不了。
話說此時趙雲已經於亂軍之中戳死了曹將夏侯恩,奪了青釭劍,殺散曹軍,左右環顧,身後士卒不剩一人。
這下更是無所畏懼,只顧持槍在零星存活百姓之間詢問消息。
「可見有一白袍將軍騎著白馬而過?」
關平勒住韁繩向藏在草叢裡的百姓喊了一句。
草叢裡並不見人,只有聲音傳出:「那位將軍殺散了曹軍,往前面村落去了。」
「多謝。」
關平想要打馬而走,又勒住韁繩,沖著草叢裡喊道:
「諸位可逃往山上樹林躲避,省的曹軍追上來,以為草叢裡有伏軍,會亂箭射殺爾等。望爾等能聽進去勸,相互告知。」
關平說完之後,這才打馬而走。
趙雲此時已經尋得糜夫人與少主阿斗,糜夫人左腿受傷,正在下定決心想要投井自殺,免得拖累趙雲護送阿斗衝出敵陣。
此時此刻,保小要比保大容易的多。
趙雲一把抓住糜夫人的胳膊,免得她跌落枯井之中。
「趙叔!我來了。」
關平隔著老遠喊了一聲。
趙雲一下子就把懷中的阿斗放在地上,伸出另一隻手抓住糜夫人的胳膊。
連糜夫人都聽見了關平的這聲,眼裡也重新露出了活意。
關鍵時刻,關平策馬而來。
等到了跟前,趙雲終於把糜夫人給拉了上來。
「二伯母安能輕易尋死?這是置趙將軍於不義之地啊。」
關平雖然知道糜夫人是什麼意思,但話還是得說出來,省的再有死意。
「定國慎言。」趙雲急忙接過話茬,向糜夫人拱手道:「是雲的疏忽,未料小主母性情如此剛烈,為了不拖累我等,想要求死逼雲先走。」
甘夫人雖然生了阿斗也沒有轉為正室,但社團的人都認為她就是正室,為大主母,糜夫人是側室,為小主母,至於其他女人,只能是妾,不值一提。
所以此時亂世三兄弟社團只有兩位主母。
糜夫人此時抱著阿斗也不說話了。
第一次沒死成,在想死第二次,需要更大的勇氣,因為她體驗過了死亡的恐懼。
關平見糜夫人平靜下來,也鬆了一口氣,好在沒來晚,糜夫人死了,自己可就白來了。
「定國,你護著少主先走,我馱著主母與你斷後。」
「不行。」
自古槍兵多幸運,子龍buff最大,不是白說的。
在亂陣之中,真以為阿斗無恙是因為金光護體,有皇帝命的原因?
那是因為阿斗被趙雲的槍兵幸運buff給覆蓋上了,所以才一點傷都沒受。
等到到了他爹手裡,被摔在地上就不曉得還有沒有槍兵幸運的buff了。
關平搖頭拒絕道:「趙叔武藝比我好,護衛少主當為首選,由我護著小伯母便好。」
糜夫人此時也是贊同的,無論如何,這樣才能最大保障阿斗的存活,直接把阿斗遞給了趙雲。
「趙叔,別推辭了,又有喊殺傳來,在慢一些,咱們又要陷在包圍圈裡了。」
「好,」趙雲開始解甲把阿斗系在懷中說道:「我先帶著少主前往沖陣,引走追兵,定國你們先隱藏在此,待追兵被我引走後,你們在走,如此生還可能性會大一些。」
對於趙雲的說法,關平也是同意的,這個時候就要二人還需化整為零,一個護衛的是劉備的兒子,一個護衛的是劉備的媳婦。
這倆人的目標都太大了。
對於曹操來說都是不錯的戰利品,尤其是後者。
一塊行動會產生各種各樣的羈絆與牽制,反倒會造成全都逃不脫。
呼喊聲越來越近了。
趙雲拿起亮銀槍,起身就往外走,上了馬,側頭向院子里道:「小主母,定國,某帶著少主先行一步。」
「趙叔放心,我隨後便能趕上。」
關平無所謂的擺擺手,反正自己也不認道,大方向就是往南走,到時候就找曹兵少的方向走唄。
「趙將軍保重。」糜夫人盈盈一拜。
趙雲微微點頭,直接打馬遠去。
關平這才急忙把自己的大黑馬牽進院子躲藏。
一隊曹兵打馬追趕前面的趙雲,身著白甲還掛披風的一看就是劉備軍將軍,抓住他丞相的賞賜少不了。
糜夫人面容較好,長發及腰,坐在屋中。
關平拿著乾淨的白布給她裹傷。
房間選的並不是一個好房子,一旁屋頂的茅草還在燃著火,路過的人只要稍微一打量就會曉得這房子一會就該塌了,藏不了人的。
打結的時候,關平微微一用力,糜夫人眉頭一皺,面色微紅,嘴裡輕喊了一聲。
「平兒,二叔的家眷可逃出去了?」
「嗯,我家裡弟弟妹妹都隨我爹的船去江夏了,三叔父家裡也是,只有伯父堅持安排要自己的家眷隨百姓同行。」
「那~便好。」
糜夫人應了一聲,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屋子裡的人在也沒了聲音。
待到側耳傾聽,外面沒有馬蹄聲之後,關平這才開口道:「小伯母,你的傷沒事,只是一直方才未曾止血,才覺得很重。」
「當真?」
「自然。」關平探頭往外瞧了一眼道:「小伯母,你可會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