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生的廢材毀滅者
圖爾庫在整個大陸,乃至於位面,不過是彈丸一域。它的面積百分之八十都是沼澤地。
這天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他們往沼澤里投了兩顆蛋。體積十分巨大。
一個月後。。。。。
陳坤望著水面中的倒影,幾乎昏厥。他以為看到了被黑皮包裹的骷髏,這臉型,簡直就像白骨精他親戚。
(主角是魂穿,我懶得交代了。自行腦補吧。咱們快點進入主題。)
等陳坤呆立片刻,一股腦海里的記憶很快席捲。布德十六,黑龍王的第十六代子孫,血脈-普通黑龍。
陳坤沉默許久,闔口不語。
布德十六?好吧,入鄉隨俗,他今後就叫布德十六了。想到這裡。布德的目光開始打量周圍環境,沼澤地。
作為一個資深的龍迷。對於他的身份,還是有一點了解。
黑龍,骷髏龍。雛龍狀態,體積只要一米八。基本屬於邪惡混亂。這對他來說。是十分糟糕的身份。
如果可以選擇,布德寧願選擇黃金龍。當然,這個世界貌似和他認知的DND設定有許多不同。黃金龍未必就厲害。
想到這裡,布德只能勉強接受這個身份。
觀察一下,圖爾庫的環境實在糟糕,半天布德都沒有遇到可以食用的食物,當然,也不可能找到棲息的地點。
第一夜,他只能爬在被水浸泡的樹枝下休息,偶爾吃一些野果,這對於一頭正在發育之中的黑龍,是極為殘酷的事情。
可布德忍耐了下來,在他靈魂深處,有一個極為邪惡的念頭,正在萌發。準確來說,他並不是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
三年。是他從雛龍成為幼龍的階段,在這三年內。必須殺死一頭和他一同進入圖爾庫的黑龍。
腦海里的那命令,帶著不容質疑的態度。好像布德只要反抗,就會被一股強大的能量毀滅。
作為人類轉身龍,布德可以算得上是歷史最悲催的吧?想到這裡,他的頭忍不住低低垂落。殺戮,成為了他生存下去的第一課。
布德也有運氣好的時候,因為他是一頭黑龍,骨子裡充滿殺戮,如今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一頭正在水邊喝水的麋鹿身上。
體長170厘米,尾長60厘米。正一搖一晃的勾引布德,他的嘴裡忍不住生出一點口水。飢餓讓他變得有些瘋狂。如果可以,布德希望能很快飲血。
尖銳的牙齒已經不聽使喚,正在磨牙。
「去死!」
就在布德後腳用力,來一個飛撲,精神上用極為兇猛的姿態朝那麋鹿鋪去,只見麋鹿迷茫的望著布德,隨後一道音波混合的空氣炮朝他飛來,正中腦門。
很巧。布德被抽飛了出去。
「翡翠龍?」
等他回過神,目光落在遠處,那道海綠色的身影身上。他的體積不大,比他稍微大一點。同樣在望著布德。布德頓時大為驚嘆,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遇到翡翠龍,看他的顏色,約莫在幼龍事情,比他的年齡起碼大三歲。
想到這裡,布德便是忍不住退後幾步,警惕的望著翡翠龍。
「黑龍?」「翡翠龍比布德還要驚訝,那眼神中滿是不解。這圖爾庫離黑龍的集聚點很遠,即使是那些存在,也不該在這裡才對。儘管翡翠龍現在十分好奇布德的來歷,可見到他那黑漆漆的皮膚,以及張牙舞爪對圖爾庫生態進行破壞,便是陰沉下臉來,一雙浸泡善意的眼神變得冷峻,淡淡道:「這裡不歡迎你。」
布德同樣知道翡翠龍不會歡迎一頭黑龍,即使是沒有任何前科。臭名昭著的黑龍,永遠是這個時代討厭的對象。
所以布德保持了沉默,同時,他遠離了翡翠龍,他知道普通的翡翠龍,不會對其他生物趕盡殺絕。
面對殘酷的現實,布德第一次體味了幼年的生活百味,他被龍欺負了!為此,他要報仇。
怎麼樣才能變強?布德表示他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力量體系、能力、魔法。絕對不像教科書上寫的那麼簡單,需要實踐。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便是落在了其他種族身上。拿別的族群練手,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看情況,那翡翠龍似乎也沒有比布德強上多少。故而,布德已經有了部分計劃。
為了對付翡翠龍,補充營養是必須的,所以,布德選擇了擁有豐富蛋白質的魚。沼澤里的魚是什麼品種,布德自然不清楚,不過有一點他極為肯定,那就是這魚沒毒。作為異界的探險者,他有必要確認,這個時間和他所在地世界有何不同。
好奇是布德的第一武器,謹慎的他的第二武器。
說來也奇怪,偶然的一次機會,他見到了泥土鬆動,當然沼澤的土質普遍鬆動,可這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那鬆動的泥土裡,鑽出來一隻灰黃色毛髮的東西,這東西布德認識他的同類,老鼠,在結合從地里鑽出來的,可以肯定,是一隻地鼠。
為此,他學著記憶里的土狗,往地上刨土,為了專門抓住這隻地鼠。要是布德的動作被其他龍類發現,一定會把黑龍從族譜上劃去。
「他們懂什麼,為了生存,為了強大起來,暫時丟掉尊嚴是值得的。」
抓住那隻可憐的地鼠,望著他黑寶石水汪汪的的眼睛,布德突然生出了憐憫之心,都不知道該是紅燒好,還是清蒸好。
「咳咳,你能聽的懂我說話嗎?」對於世界的未知性,布德還是下意識問了一句,這個世界動物的智商究竟如何,是一門很深的學問。他在未了解之前,可不敢隨意放過哪怕一個細節,畢竟貝爺說過,野外生存,細節決定一切。
可憐的地鼠點了點頭,估計布德猜測,地鼠應該是聽不懂,只是下意識的顫抖。好吧,紅燒了。
在地鼠的世界里,自然不明白這個長相醜陋的東西,對著它流口水。嘰嘰叫個不停。它也許會跟它的兄弟姐妹一樣,在一次偶然的外出中,被一種未知名的東西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