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結拜?
告別眾人,呂布朝著呂良房間走去。。這時候呂良已經收拾好行裝,等待著呂布的到來。呂布拿上行李,跪在地上道:「父親,今日一別,恐無法盡孝於你。且受奉先三拜九叩,定要保重身體,等待奉先歸來!」
「布兒,男兒膝下有黃金!不可輕易跪人!」呂良把呂布扶起來,眼中充滿著不舍,「為父沒有做到當父親的責任,是我的過失。但看奉先已通曉事理,吾亦無掛,速去吧!」
呂布朝著外面緩步走去,呂良默默地跟在後面,馬夫已經把馬牽來,呂布摸了摸馬,輕身越於馬上,對著送行的丁原道:「望刺史好生照顧吾父,奉先自當竭盡全力,為國效忠!」
丁原對著呂佈道:「奉先可放萬心,吾亦待汝父如吾兄,等待奉先歸來!」
呂布抱拳,對著父親和丁原作出離別的姿勢。背著鵲畫弓,手持方天畫戟,朝著雁門跑去。
雁門郡的轄地很大,呂布這次為了躲避風聲,先要到陰館去,那裡是雁門郡的治所。呂布一個人,完全沒有任何兵士跟隨,朝著雁門郡走去。一路上看著大漠風光,也算雄偉壯麗,比自己前世所看的江南水鄉要少一份柔和,多一份粗獷。
在這平淡無奇的沙漠上,隱藏著眾多的危險。馬匪和流沙,是這大漠最大的危險。但是這對於呂布來說,都算不得什麼,雖然他現在還算少年,但是人生閱歷絲毫不亞於成年人。
走了大約三個時辰,腰間的小酒壺裡面的酒已經喝完,只剩下清水了。呂布有些感覺無聊,在這荒漠上一個人獨自遊走!
「此樹由我栽,此路由我開。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一個人頭出現在呂布前面,擋住了呂布的去路,而且還在大聲叫囂道。
「滾開!爺今天心情不好!再惹爺,當心將你分屍了!」呂布煩悶地把酒壺一丟,方天畫戟瞬間拖於地上,對著幾個小毛賊吼道。
「怕什麼!我們有二十多個人,他才一個!」為首的一個高大男子,對著一個想要逃跑的賊匪低聲吼道。
「不識相是吧,兄弟們,抄傢伙!上!干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為首的馬匪發布命令到。
「噗哧!」不知道什麼時候,呂布的畫戟已經出現在他的胸口,輕而易舉地劃破布衣,刺進了他的胸膛。「我說了,爺今天心情不好!不要來惹老子!」呂布低聲地吼道。
一些人的腿開始不自覺地發抖,本能地想要逃跑,但是膽大的人卻將那些人拉住道:「我們一起上,他遲早要死。身上那武器至少也可以買幾十兩銀子!」
當這些賊匪聽到幾十兩銀子的時候,頓住了腳步,對於他們來說,有錢就是爹,有奶就是娘。何必在乎***一條命呢?
一行人抄著朴刀朝著呂布砍來,本來一往無前的其實,被呂布畫戟快速突刺。那賊匪感覺心窩一疼,躺在了地上。旁邊的賊人已經紅眼,朝著呂布砍來。呂布避開賊匪志在必得的一擊,反手一拳打在那賊的後頸。咔嚓!脖子被呂布打斷,軟軟地倒在地上。
當呂布解決掉這兩個傢伙的時候,十多個賊人已經將呂布圍住。其中一個粗布葛衣,賊眉鼠眼的傢伙大聲叫囂道:「看你能不能逃出大爺們的手掌心!」
呂布不搭話,手中畫戟出現點點紅光,霸天戟法!
在三秒之內,連續劈出十餘道戟光。呂布收起戟,朝著剛才叫囂的那個傢伙衝去。那賊有些心慌,對著眾人喊道:「還不快殺!更待何時?」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炎炎夏日和蕭瑟的沙風,此外便是緩緩倒下的屍體。呂布走上前去,提起那賊衣領,一拳擊在腦袋上。鮮紅的血液和白花花的腦漿夾雜在一起,簡直是一副動人的視覺盛宴。
「要怪也只得怪你不聽我的話,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呂布把手上的屍體丟下,沾滿腦漿與血水的手插入沙中,將手清潔乾淨。跨上棗紅馬,朝著平城奔去。
一路上沒有任何意外,只是有遭遇了兩波小股馬匪,全部被呂布給解決掉了。但是還沒有到達陰管,還差的遠了。才到達陽曲的時候,天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黑了。李岩想了一下,就在當地客棧住宿一宿,再去陰管去。
李岩定好房間,把馬匹也放在了客棧,提著方天畫戟朝著陽曲縣衙走去,不知道這裡的縣令是誰。但是既然在并州要長期待下去,必然要選擇和下方人士搞好關係,如果是貪官,那就直接殺掉。
呂布走到縣衙門口,看著兩個精神飽滿的看門的。當即抱拳道:「請通報一聲,就說雁門郡守呂布前來拜訪!」
「大人稍等,吾即刻去告之!」一個看守抱拳對呂布說道,大步流星朝著裡面走去。
李岩暗暗點頭,這個縣令不是一般人啊!
不一會,縣令朝著外面走出來。呂布看這個人,面相清秀,神情自逸,大度翩翩,有儒士風度。
「奉先久等,吾早知將軍矣!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吾姓張名越,字逸風。」張越自我介紹著自己,「裡面請!」
呂布也是豪爽,大步流星地朝著裡面走去,兩人坐定。呂佈道:「今日來訪,實乃結識逸風兄!吾見先生身姿英偉,不知師從何處?」
「哈哈哈哈,吾無師也!某自幼苦讀兵法,**為國效力,然吾身體孱弱,因而無力上陣殺敵。幸得刺史大人賞識,現為陽曲縣令。」張越臉上的表情相當豐富,忽明忽暗,完全證實了他自己的說法。呂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先生勿擾,大丈夫行於世,無法上陣殺敵,實乃遺憾之事。然治理一方百姓,積德四方,亦是保家衛國也!況先生正直壯年,仍可投筆從戎!」
「好一個投筆從戎!」張越握住呂布的手道,「才覺將軍與吾乃兄弟也!」
呂布淡淡笑道:「吾觀如今朝綱不振,恐出大事,若出事,正是吾等建功立業的好時機,不若結拜為兄弟二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某正有此意!」
一段狗血的結拜就這樣完成了,呂布回到客棧,一覺醒來,清洗完之後,朝著外面走去。
「賢弟,大哥來為你送行!」張越出現在了客棧門口,想必已經等待了一會了。
「謝謝大哥,弟先走了!」呂布跨上棗紅馬,在馬屁股上一拍,反身抱拳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