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花錢買罪受
唉,我怎麼又把這最後的大贏家懟了呢?我這個暴脾氣,十八歲的荷爾蒙難以發泄。曹操這傢伙愣是湊過來,沒事兒找事兒,真的不怨我。
路不平一回頭看著,站在原地的曹操。這個疑心病不知道又在腦補什麼呢?
「喂,曹兄,有事兒我會去找你的,回見!」
「路兄,一路好走,後會有期。曹某恭候你的大駕。」
路不平擺了擺手,抬腳快速的走了。
我真不想跟這個疑心病打招呼,不知道哪一句話,又被他想歪了。唉,我容易嗎,總是無辜躺槍。
無名系統聽到主人的心聲,懶得理會了。唉,主人要作死,做系統的也不能攔著。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隨你便!
曹操看著路不平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感慨良多。
路兄這是不想讓我受到牽連,才會如此著急跟我撇清關係。他的良苦用心,曹某人怎能感覺不到。路兄,大恩不言謝,曹某銘記於心。
路不平一路狂奔,回頭早就不見曹操的影子了。哎呀,終於把那個疑心病給甩掉了。我得去看看呂布這一次會不會碰的頭破血流。
這麼惡趣味的主人,讓本系統都無語了。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路不平來到皇城外,找了一個茶館,剛要了一壺茶。一摸口袋,才恍然大悟。尼瑪,我竟然身無分文?
無名系統,快想辦法給我弄個千兒八百銀子零花。江湖救急!!!
你好,你召喚的無名系統,不在服務區。
我去,這個無名系統也太不靠譜了。關鍵時候掉鏈子了。這事兒弄得,逼我吃霸王餐。因為,一壺茶,這話他真的沒臉說。
路不平左顧右盼,希望能遇到個熟人。正好,看到鄰桌曹操正端著茶,沖自己舉杯。這個疑心病,來得太是時候了。他不會是一路跟著我來到這裡的吧?
無名系統十分無語,也不知道是誰,心思不正,還有疑心病。
算了,懶得跟一個疑心病患者計較。江湖救急,大丈夫不拘小節。
「曹兄,遇到你太好了。」
看著如此熱情的路不平,曹操一臉懵圈。路兄,對自己有好感,曹某不能讓他失望。
「路兄,快請坐!」
「曹兄,你太客氣了。江湖救急,你懂得!」
路不平沖曹操搓著手指,還一個勁兒眨眼睛。這讓曹操更加費解了。
「路兄,這是什麼意思?曹某人愚鈍,實在是不解。」
唉,這個疑心病,借錢這挺不光彩的事情,非要我說得那麼明白嗎?
「曹兄,唉,我這不是出門著急,囊中羞澀。」
「哦,路兄這是把東西,落在客棧,你別著急,曹某這就讓人替你取去。」
一看到曹操站起來,要往外走,路不平一把拽住了他。唉,這個疑心病,思維果然不正常。也對,正常的人,誰能在如此殘酷的戰爭中笑到最後啊!
「回來,坐好了,把你身上的錢財分我一半,我有急用。」
看著曹操把錢財放在桌子上,路不平毫不客氣拿走一半,揣進懷裡。
「曹兄,你懂得,這出門在外,用錢的地方少不了。」
「路兄,說的是,要是不夠,曹某再去弄些來。」
「不用了,茶也喝完了,我也沒事兒了。你去忙吧。」
「路兄,後會有期!」
曹操站起來,才想起自己剛坐下歇會兒,喝點茶。還沒有緩過勁兒呢,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要去哪裡?
「曹兄,你愣著干哪呢,快走吧!」
「路兄,曹某在這裡喝茶歇腳,真不知道該要去哪裡?」
一聽曹操這話,路不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疑心病,要你走快離開,哪來那麼多的事兒啊?
「曹兄,你可是謀大事的人,可不能貪圖享樂。快去吧,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你明白嗎?」
曹操看著路不平一本正經的樣子,恍然大悟,衝出去騎上馬,立刻掉頭。
「路兄,曹某人明白了。多謝路兄提醒。」
看著策馬揚長而去的曹操,路不平納悶了。這個疑心病又腦補什麼了?真是莫名其妙,我只是嫌棄你太礙眼了好不好?
路不平一抬頭,看著騎著快馬出來的呂布,那怒氣衝天的樣子。不用想,肯定是被義父臭罵一頓。他現在正是需要我這樣良師益友的開導者。
無名系統,看著自己的主人,一路尾隨而來在呂布來到酒館。他真的不想看了。
「呂兄,好巧,正想去你府上討杯喜酒吃。相請不如偶遇,這杯喜酒我吃定了。」
「路兄,呂某讓你失望了。」
「呂兄,好端端的你怎麼還哭了呢?男兒有淚不輕彈,你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走,咱們樓上雅間慢慢聊。」
聽到呂布說,義父竟然要納貂蟬為妾。自己說出心中的想法,卻被義父臭罵一頓,還說自己不知廉恥,不懂忠孝。
唉,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這回終於能讓呂布認清事實了吧。
「呂兄,來喝杯酒壓壓驚,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丈夫何患無妻。」
呂布端起碗,沖路不平拱手說:「好,今晚我們不醉不歸。路兄,干一個。」
看著手裡的酒,路不平真心不想喝。算了,為了英雄,我也只能捨命相陪。哪怕胃上穿個洞。
一碗辛辣的酒,灌到嘴裡,路不平覺得直反胃,一個勁兒的咳嗽。
「路兄,再來,我們不醉不歸。」
「打住,呂兄,你想死也不能拉我做墊背的啊,我已經不勝酒力醉了。你自己來吧。」
唉,跟這個愣頭青打交道,真是折磨人啊!
「路兄,你說得對,就是我喝死了,也不會有人心疼,更沒人為我流淚。」
看著剛才還豪情壯志的呂布,這會兒又哭起來了。唉,這個愣頭青,居然還挺多情善感。情緒波動有些大,還得讓我來安撫他一下吧。
「呂兄,買醉不能解決問題,男歡女愛這種事情,要你情我願。你也別太難過了。」
呂布一聽路不平這話,立馬站起來,兩眼放光的瞪著他。
「路兄,呂某,受教了。多謝!改日,我請你吃喜酒。」
看著越窗,跳到樓下,騎上赤兔馬,飛奔而去的呂布。路不平一個人傻臉了,看著桌子上的酒水,哭笑不得。
這叫什麼事兒?我說什麼了,我都不清楚。他明白了。是不是古人都有腦補的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