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找回來了
夏晚風情緒平靜下來,從他懷裡退出來一寸,抬目望著他。對她水靈靈又充滿太多情愫的眼神,凌墨寒毫無抵抗力,壓下去就重重的吻住她的唇。
他吻過來的時候,夏晚風亦是再自然不過的仰首迎上。就好像,這個吻,她渴望了很久,很久……
兩個人吻得纏綿,吻得深切。彷彿要將心底沉積那麼久的陰霾都吻散了似得。
旁人口中的議論,他們好似什麼都聽不到。此時此刻,他們眼裡只有彼此,只有久別重逢,只有失而復得。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刻意的乾咳,終於打斷了他們的纏綿。
凌墨寒鬆開懷裡的女孩,看到是凌虓站在面前。凌虓胸前的新郎花已經摘了,就拿在手裡。他走上來,將新郎花戴在凌墨寒胸口。
「你欠我一個老婆,記得還上。」凌虓這句話是對凌墨寒說的。說完,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便瀟洒的走了。
凌虓自始至終就沒有打算這場婚禮能成。所有的設定都是按照凌墨寒那場被攪黃的婚禮設定的,只是想勾起夏晚風的記憶。
但是他沒想到凌墨寒半道會安排一個小女孩衝出來。當然,這個安排無疑是幫助夏晚風恢復記憶的關鍵。畢竟,這個小女孩曾是凌墨寒婚禮上出現過的那個小女孩。
也就是夏晚風曾花錢雇傭這個女孩去攪黃凌墨寒婚禮的關鍵人物。
凌墨寒今天讓這一切重演,也就是想喚醒夏晚風的記憶。
果然,還是凌墨寒最了解夏晚風。
果然,他們才是最合適的。
某人後知后覺發現他的小丫頭凍得瑟瑟發抖,紳士的借了自己外套,再來個霸氣的公主抱。
完美收官?
NO!
更完美的在後頭。
……
回到房間,夏晚風就被丟進柔軟的大床里,一陣頭暈目眩,不等她緩過神來,柔軟的唇瓣已經被急不可耐的男人霸道的封住。
「唔~」夏晚風有些不適應,好歹讓她喘口氣好吧?
剛剛那個吻對於凌墨寒而言,頂多只算是點了個小火苗。這會火苗正旺,他當然兇猛又狂熱。
大手落在她身上的婚紗上,不管不顧的用力一扯。只聽到『撕拉』一聲,緊接著,又是兩聲這樣的聲音。
複雜的婚紗到他手中,就像一片脆弱的樹葉,不堪一擊。
關鍵是,他的速度根本就不容人反應,夏晚風只感覺到一股涼意,身體下意識的朝他貼過去。她小小的動作,惹得男人更加激狂。
男人*的吻從她唇邊移開,掠過下頷,到耳邊,再到脖頸,再往下……
他的氣味,他的霸道,他的吻……
就像電流般,*瘋狂的竄過她的四肢百骸。
夏晚風緊張的快要不會呼吸了,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又害怕,又羞恥。可是,她的身體卻又異常的興奮,像著了魔一般,渴望得到更多……
凌墨寒一手支撐在床上,一手游刃在她美麗的身體上,含在她耳邊,啞著聲開口,「幫我衣服脫了。」
他的聲音沙啞,粗重的氣息灼的她耳根都紅了。夏晚風身體輕顫的厲害,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強烈到快要噴薄而出的*。
她身體也跟著變得灼熱起來,身體內好像什麼東西被抽離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又像魔怔了似得,真的就抬手去解他的衣服。奈何小手抖得厲害,解了半天,只解開了兩顆襯衫扣子。
她急了。
越急,手就越是不聽指揮,越不聽指揮,她就越急。很快的,鼻尖上就蓄上了一層細汗。
「不著急,可以慢慢來。」凌墨寒的氣息粗重,明明眼裡全是*折磨的痛苦,卻還願意耐心的給她時間。
夏晚風濕潤的雙眸看著他,被吻得紅紅的小嘴撅著,似乎在因為自己笨拙而羞惱。
凌墨寒吻著她的眼眸,不像剛才吻得那麼霸道,狂熱,而是很細膩,很纏綿,像是在安撫她。
夏晚風也耐下心來,小手摸索著他襯衫上的紐扣。心裡幽怨著,平時看起來那麼簡單的紐扣,居然那麼難解。
誰發明的襯衫一定要是紐扣?用拉鏈多方便。
然而……
接下來就聽到他喘著聲說:「還有褲子。」
「……」夏晚風懵了一瞬,「哥,這裡是人家的婚房。」
她還敢說!
「現在是我的。」霸氣到不講道理。
別說是人家的婚房,別說現在是他霸佔了,就算是荒郊野嶺里,他也不會再放過她。
她是他的!
現在就是!
之後……
褲子是拉鏈式的吧!
夏晚風依舊是折騰來折騰去,她覺得凌墨寒今天穿的衣服都跟她有仇,不管她費多大力氣去弄,也弄不開。
「小丫頭,你是誠心的?」最受折磨的人是凌墨寒。他此刻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暴-血身-亡在小丫頭手中。
「嗯?」夏晚風滿臉不明。
青澀的她,是真冤枉。只看到他眼底驚人的*,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幫他,她也儘力了。
「你這樣會死人的。」凌墨寒吻在她這位小白同學。
「?」
在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夏晚風只覺得自己整個人燥熱難耐,像是要被什麼東西燒化了。
「哥……」夏晚風無助又羞-恥的喚他。聲音柔的跟水似得,軟綿綿的。
凌墨寒用了很大的耐心讓她放鬆下來。
「哥,不行……」但夏晚風卻驀地想起了什麼似得,突然驚慌的推他。
凌墨寒悶哼一聲,眉頭擰緊,滿面痛楚。
這丫頭,真是要折磨死他呀!知不知道男人在途中別逼退回來,是什麼感覺?
夏晚風看著他,眼神迷離。眨了眨眼,像個懵懂的小學生,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哥,你……你還好吧?」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夏晚風有些同情他,舉著手指戳了戳他。
「別亂動!」凌墨寒大口大口的運氣。
夏晚風僵著在,真的不敢亂動。
好一會,凌墨寒深吸口氣,將她鬆口。從上而下的看著她,「為什麼不行?」
「呃?」夏晚風一時沒反應過來。
「剛剛。」他的氣息還很重。
夏晚風一下子反應過來,小臉紅的滴血,把臉埋了埋,「我們……我們……」
訥訥的糾結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什麼?」凌墨寒有點不耐煩。
夏晚風咬著唇,抬起頭來看著他,「我到底是不是爸爸的孩子?」
「……」凌墨寒表情凌亂,嘴角抽了一下,戳著她的腦門,「小腦袋瓜整天都在想什麼?嗯?」
夏晚風鼓著小嘴,委屈巴巴,「又不是我亂想出來的。」
「新聞中不是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你看不懂?」事到如今,小丫頭居然還在糾結自己的身世,他也是無語了。
「我看懂了,但是我也懷疑。」或者說,比起新聞,她更願意相信他說的。
「懷疑什麼?」凌墨寒綳著俊臉,「懷疑我跟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夏晚風垂著眼瞼,不語,也是默認了。
凌墨寒更加惱火,「我凌墨寒在你眼裡就那麼禽獸,連自己有血緣的妹妹都下手?」
夏晚風抬目,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默認了?」凌墨寒語氣越發的不好。
「不是這樣的……」夏晚風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是怎樣的?」今天不說清楚還不行了。
夏晚風又不說話了。
這種事,她擔心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的。當然,她也相信凌墨寒不是那種違背倫理的人。
「又不說話?」凌墨寒掐了她一下。
「你走開!」夏晚風疼的推他。
「不說清楚我可要下重手。」凌墨寒不但沒有走開,而且還壓過去,眸光重重的,難耐的定著她,那眼神里危險和*無法掩藏。
夏晚風呼吸一緊,不等她做出反應,他的吻已經蓋了過來。這一次,他吻得更加急迫,難耐。
像是要是將身體里積壓已久的東西都釋-放出來。
夏晚風已經無法支配自己的意識。像是一個傀儡一般,任由他操控著。
當凌墨寒讓他的小丫頭真正的成為自己的那一刻時,兩個人都身心皆震。
那種感覺,是靈魂深處的交-融,讓人無法自拔。
疼痛,已經遠遠不及於他給她帶來的快樂,美好……
夏晚風心裡只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她是凌墨寒的。她的第一次,如願交給了他。這個她曾發誓非嫁不可的男人。
——凌墨寒!
最*的時候,她情難自禁的喚著他的名字。那是她內心深處最長情,最貪戀的兩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