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保留尊嚴
那名醉醺醺的醉漢在這個時候想要你動手,這已經不是一件模糊的事情了,而是一件非常清楚的事情,是一件讓人能夠感受到的事情。
無論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還是那些刺客和殺手們在一刻都已經明白,或者說在這一刻都已經知道,已經清楚,他們對面的這個醉醺醺的人要動手了。
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對於這名醉醺醺的人動手,其實他心中還是有所期待的,因為這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場戲,同時,也可以在這場戲中看到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
他想要知道這個世界,想要了解這個世界,因為他已經來到這個世界,而即便他在這個世界存在的時間或許長不了,或許,在接下去的時間內,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將會死亡。
但是即便是死亡,也沒有辦法阻擋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的好奇心以及求知慾望,他想要知道現在這名醉醺醺的醉漢的實力倒底如何,是否是他從未見過的境界。
在一瞬間,這名醉醺醺的醉漢能夠將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全部殺掉,能否將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徹底的給解決掉,這就是現在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心中的想法和想要知道的事情。
當然,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是這麼想的,也是有所期待的,但是對於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他們似乎並不怎麼期待這種情況。
因為現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現在已經感受到那名醉醺醺的醉漢在這個時候的氣勢以及壓力,如果剛剛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感覺到的是死亡的威脅,無論自己怎麼行動都是被鎖定的。
然而,現在對於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現在的情況變得更加的糟糕,剛才那名醉醺醺的醉漢給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感覺是死亡的威脅,在這個時候,他們所感受的更加的嚴重,現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所感受到的是這名醉醺醺的醉漢給他們扼制咽喉的感覺。
沒錯,現在這名醉醺醺的醉漢在這個時候給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感覺就是扼制咽喉,只要再稍微一用力,只要再給出一點點的力量,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感覺自己就有可能會死亡。
這種感覺比剛才更加的強烈,比剛才更加的恐怖,同時,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也感覺到這名醉醺醺的醉漢馬上要動手了。
剛才在這名醉醺醺的醉漢出現的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感覺到被鎖定,可能隨時被殺掉,但是他們並沒有產生立即逃跑的衝動。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這些刺客和殺手們覺得這名醉醺醺的醉漢雖然恐怖,但是在這個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並沒有想著逃跑,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可能還有機會。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在那個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還是抱有理智的,即便是心中有恐懼,但是在恐懼和理智之間,理智是暫居到上風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不過,那是之前,但是現在,當這名醉醺醺的醉漢準備動手的時候,很明顯,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感受已經不一樣,已經不同。
在這種不一樣,在這種不同的情況下,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中的恐懼和理智的佔比已經完全失調,也就是說,剛才對於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他們的理智是佔據上風的。
但是現在對於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他們的理智已經不再暫居上風,對於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現在他們內心的恐懼的佔比已經比理智更加的多。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已經沒有了原本的事情,已經沒有原來的事情,在心中已經沒有了原本的那份理智。
不,也不能這麼說,嚴格來說,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中還是清楚的,他們還是知道的,在這個時候,他們內心的理智還是存在的。
只不過,這種理智並不長久,佔比也並不多,如果不仔細的在自己內心尋找,根本就沒有辦法發現這種理智的存在,所以說,對於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現在恐懼是暫居大部分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在面對那名醉醺醺的醉漢想要動手的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中的恐懼已經變得更加的大,已經無限放大了。
在這種無限放大的情況下,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中第一時間想的事情,並不是與這名醉醺醺的醉漢進行戰鬥,也不是在第一時間想要殺掉這名醉醺醺的醉漢。
他們所想的,與殺掉這名醉醺醺的醉漢是完全不一樣的,也可以說是方向是完全相反的,在這種相反的情況下,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所想的事情是要讓離開這裡。
無論如何,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在見到這名醉醺醺的醉漢想要動手的時候,他們幾乎已經放棄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們不想與這名刺客和殺手進行戰鬥,他們要做的事情,想要值得事情是逃跑,就是離開。
所以,這其中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在這個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不想戰鬥,就想著逃跑,因為他們這個時候已經被這名醉醺醺的醉漢壓的喘不過氣來。
似乎,隨時隨刻,這些刺客和殺手們都會被這名醉醺醺的醉漢給殺掉,這是他們在這個時候想要逃跑的原因,但是他們也知道自己不能夠離開。
一時間,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中,他們已經處於一個比較困難的環境,處於一個兩難的處境,在這種處境下,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選擇,該如何選擇。
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當然,在旁邊一直觀察的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在這個時候也注意到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現在這個時候的狀態,他心中有疑慮。
但是疑慮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在這個時候,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在觀察到現場的這些環境之後,他的心中也漸漸的明白,也漸漸的知道現在的情況倒底是什麼情況,現在的狀態倒底是一個什麼狀態。
同時,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也深刻的體會到,也深刻的理解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現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裡的狀態。
所以,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並沒有去嘲笑或者是幸災樂禍,因為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現實的情況就是如此。
在如此情況下,在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自身難保,隨時都可能會死亡的時候,他有什麼資本去評價別人,都是魚肉,只是砧板不同而已。
現在就是一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遊戲,在這個遊戲中,在這個遊戲環節中,無論你走到哪個位置都要確定一件事情。
那就是無怨無悔,這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現在心中的想法,其實從一開始,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就已經明白,已經知道現在的情況和狀況。
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失敗方,即便在這個時候,自己現在是處於一個旁觀者的狀態,既然是一個旁觀者,是一個失敗者又有什麼資格去嫌棄他們人,又嫌棄其他的人呢。
這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現在這個階段正在處理的事情,也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現在這個時候心中的真實想法。
在這個真實想法中,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要做的就是要努力做好一個旁觀者,努力做好一個旁觀者應該做的事情,作為一個旁觀者就應該做一個安安靜靜的人。
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一個個都變得非常的緊張,在這種非常緊張的狀態下,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現在要做的還是要擺出進攻的姿勢或者是防守的姿勢。
無論這個時候,對面這名醉醺醺的醉漢散發出什麼樣的氣勢,有什麼樣的死亡威脅,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中有多麼的恐懼,但是他們在這個時候也做出絕對的防禦姿態和進攻姿態。
這是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在這個時候所展現出來的肌肉記憶,是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在以前長時間鍛煉而產生的結果,產生的這樣結果的原因。
所以,即便是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裡非常的疲憊,但是在關鍵的時候,他們的肌肉還是做出最為正確的選擇,做出最為合理的選擇。
「喂喂,這是什麼姿態。」
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擺出進攻的姿態的時候,那名醉醺醺的醉漢終於開始說話,這是那名醉醺醺的醉漢第一次說話,他的聲音富含著磁性,富含著戲謔的狀態,同時,又有一點點的玩味。
對於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來說,他是第一次聽到這名醉醺醺想醉漢說話,同時,那些刺客和殺手們也許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
這個聲音非常的簡單,非常的溫和,與這名醉醺醺的醉漢身上的氣勢是比較適應的,但是與他給到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就像是這個時候,雖然這名醉醺醺的醉漢說出來的話非常的簡單,非常的溫和,但是卻好像一把利劍時刻擊打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心上。
讓他們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斷的加速,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不斷有力量湧現出來,這並不是好的力量,而是那種恐懼的力量,是極為恐懼的力量。
這股力量的存在,似乎像是隨時能夠將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心臟給徹底的擊碎一般,所以,雖然這名醉醺醺的醉漢說的是一句非常簡單的話,說的是一句非常溫和的話,但是對與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卻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是死亡的事情,是絕對死亡的事情。
這對於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來說,他是沒有這樣的感覺的,他所感覺到的東西就是那名醉醺醺的醉漢所呈現出來的東西。
關於這種東西,毫無疑問是一點也不變的,還有這件事情對於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來說,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尤其是當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聽到這件事情,聽到那名醉醺醺的醉漢說話的時候,其實就好像是聽到一個普通的人說著普通的話而已。
一點其他的改變都沒有,更加沒有什麼異樣。
所以,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感受不到這名醉醺醺的醉漢話中的威脅感,但是從那些刺客和殺手們的表情和動作上,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又能感受到一些東西。
毫無疑問,對於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即便是這名醉醺醺的醉漢在這個時候說的話非常的普通,但是卻非常的恐怖,異常的恐怖。
所以說,這名醉醺醺的醉漢的話對於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對於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來說,其實是並不相同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種不相同,不一樣才造成現在的這種情況,才會發生現在的這種情況,這種情況是對現在戰鬥戰場的一種割裂。
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所在的這個地方是一個戰場,那些刺客和殺手們所在的地方已經與那名醉醺醺的醉漢所在的地方是另外一個戰場。
這種割裂是非常明顯的,也是一件非常現實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不能夠感受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中是怎麼想的,同時,也不可能感受那名醉醺醺的醉漢在這個時候心裡的感受。
當然,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在這個時候所想到的,不,現在這個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並沒有任何的想法,他們也想不到。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並不知道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在想什麼,當然,在那個時候,他們也沒有心思去思考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心裡在想些什麼。
這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在這個時候的狀態,這是他自己的狀態,同時,也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中的狀態。
當然,除了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一直待在旁邊沒有任何動作的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也一直在觀察那名醉醺醺的醉漢以及那些刺客和殺手們。
同時,在這個時候,他們能夠感受到的,知道的事情其實是比較少的,同時,他們並不像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能夠感受很多的東西。
因為與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相比較,他們相當於是普通人,而且與那名醉醺醺的醉漢離的更加的遠,所以,即便是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的感受,與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的感受也是不同的。
在這個時候,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的感受非常的淺顯,他們甚至聽不到那名醉醺醺的醉漢此刻說的是什麼話。
他們能夠做的,僅僅是這麼看著。
所以,如果加上賈斯帕·克雷加文,女僕菲麗,可以說現在整個戰場其實已經被分割成三塊,在這個時候,他們更加的不清楚,也不明白現在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心中想的是什麼,感受到的是什麼。
當然,當那名醉醺醺的醉漢說話的時候,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是比較冷靜的,那些刺客和殺手們則不是那麼的冷靜。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刺客和殺手們不冷靜是應該的,因為,那名醉醺醺的醉漢所說出的話,給予他們的壓力就已經導致這種情況的發生,明確這種情況的發生。
但是,即便那名醉醺醺的醉漢在說話,在問話,然而在這個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是沒有辦法回答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的話的。
因為在這個時候,赫爾曼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現在要做的事情,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其實就是看著,其實就是聽著。
而那些刺客和殺手們現在可不回去回答那名醉醺醺的醉漢的問話,因為現在這個時候,那些刺客和殺手們與那名醉醺醺的醉漢是對立的。
這種對立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對立,而是那種生死之間的對立,在這種對立的情況下,明知道自己可能會被面前這名醉醺醺的醉漢給殺掉,這些刺客和殺手們肯定沒有心情去做這些事情,更加的沒有心情去處理這件事情,即便是那名醉醺醺的醉漢在這個時候的問話,他們也沒有功夫去回答。
因為恐懼一直佔據著他們的內心,在這種情況下,那名醉醺醺的醉漢的問話,這些刺客和殺手們多半是聽不到的,是聽不清的。
然而,即便這些刺客和殺手們能夠聽清對面這名醉醺醺的醉漢的問話,他們也不會去回答的,因為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這明顯是對面這名醉醺醺的醉漢在戲耍他們。
這些刺客和殺手們的結局已經註定,既然結局已經註定,在這個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自然不想讓別人戲耍,因為每一個人都是有尊嚴的。
在這個時候,這些刺客和殺手們想要的非常簡單,在這個時候,他們就是明知道自己的結局是死亡,既然已經知道自己大概率沒有辦法脫離死亡的結果,那麼,他們肯定是要留下一些尊嚴的。
寧可直接被對面這名醉醺醺的醉漢給殺掉,他們也不希望自己被嘲笑,被戲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