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月下莊園(四)
橫財是什麼意思?
意外的,僥倖的得來的錢財(百度漢語)。
琅仁站在這裡,莫名其妙的就發現自己多了點東西。
「收穫經驗:117」
「儲存經驗:27/62」
「獲得技能點:2」
琅仁記得,普通人的經驗是26點,在監獄里D級的是78點,高一級也就是三倍的經驗,117沒算錯的話就是78的三倍的一半了。
這正是一個C級的死亡經驗。
已經有個C級死了,一聲不響,在自己的十米範圍之內。
自己要不要和邢君昊通訊?他雖然就在耳麥對面,但是琅仁現在不敢說話,他甚至都不由自主的開啟了屏息,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也許是前面拐角後有人被暗殺了?邢君昊說過宅院最外圍的監控又漏洞。
琅仁平息了一下情緒,慢慢走到十步之外的拐角后,慢慢探出一點腦袋看向另一邊。
他看到了,一雙瞪大的眼睛,就這麼無聲的看著自己。
「......」
「......」
琅仁就這麼看著他,他也就這麼看著琅仁,兩人用著同樣的姿勢。
「你在幹什麼?」
對方終於開口問道。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打破了僵持,琅仁無所謂的站直了身體,對方也皺著眉頭。
對方並不願意答話,琅仁聳聳肩,瞥了一眼對方的袖章,便繞開他繼續自己的路線。
即使走出了十多米,看破技能給自己強化的感官讓琅仁模糊的覺得,對方還看著自己。
直到在此拐彎后,這種感覺才消失。
「邢君昊,還在嗎?」
「在呢。」
「剛才幾分鐘內......東南那個缺口有沒有打開過。」
琅仁看了看方向,低聲問道。
「我看看...有,就在五十七秒前,現在已經算一分鐘了,怎麼了。」
「有人死了。」
「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琅仁皺著眉頭,有些想不通。他知道剛才那個人很怪,但是如果兇手是他,那麼屍體呢?
剛在在他避開視線后,他還粗略的查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沒有能藏屍體的地方,即使對方用了毀屍滅跡的藥物,屍體化炭也需要時間的。
如果不是他,而是自己十米範圍內的其他地方呢?,那他為什麼想要窺看我?
「那麼你覺得發生了什麼?」
邢君昊又換了個問題。
「有人潛入了這座宅子,但是,我不明白他的藏屍手法。」
琅仁搖搖頭。
「也許是高階異能呢?」
琅仁聞言一愣。
邢君昊明顯對這個世界了解的比浪林多,那麼自己想不明白的匱乏條件,也許他知道。
就比如這句話。
「高階異能的衍生特性?」
「比如直接把屍體吞了,或者直接附身,再或者空間異能,這樣的異能雖然少,但是不是沒有。」
琅仁聞言思考片刻,否認了吞屍與空間私藏。
「他的袖章還在,是姜家的護衛,那些時間應該不夠給他換衣服的時間,那樣的話容貌也是問題,附身是最符合條件的。大概。」
琅仁還是不敢肯定。
「再等等,對方沒有對你做什麼,我們可以再觀望一下,不過有必要的話,可以針對行動。」
「嗯,我記得他的臉。」
琅仁點點頭,只不過那個人應該對自己的行為有戒心,但是他應該十分確信自己沒有看見他下手的過程,才沒有直接動手。
。。。。。。
洛澤悅單獨坐在桌邊喝著飲料,看著這些和自己一樣的人,眼裡不含感情。
剛剛她身邊其實還圍著幾個公子哥,只不過她很明顯的表示自己有些不舒服,勸退了他們的熱情。
「決家和聶家依舊不對付,相隔甚遠冷眼對望,常言那傢伙依舊笑的讓人噁心,還不如浪林瑟瑟發抖的樣子。」
「邢君恆依舊心不在焉,恐怕還惦記著自己的工作室吧。」
「瑞萌那姑娘還是那麼天真,隨便捧幾句就高興成那樣,真以為他們喜歡你嗎?瑞豐自己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唉——」
洛澤悅嘆了口氣,感覺這個宴會...不,這場舞台劇的空氣讓自己作嘔。
「實在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明面上的禮儀還是要做到位的,洛澤悅來到一位意氣風發,正和決家公子談著商業合作的年輕男子面前行了一禮。
「不舒服?怎麼了?洛小姐身體抱恙?我派人送您回房間吧?」
「不煩明少爺費心了。」
洛澤悅淡淡回了一句,便自顧離開。
「哼,這洛小姐啊,還是老樣子。」
明環昭,這位明公子輕輕晃著手裡的酒杯,將杯子里的液體對著洛澤悅的背影,眼睛微眯著透看過去。
「她可是自視清高,不願與我們為伍,除了這種規定必須到場的宴會,其他的都不屑一顧。」
決逸同樣跟著嘲了一句,洛小姐向來都是如此,如果不是她父親,誰願意叫上她?熱臉撞冷氣,氣死不償命。
「誰知道呢?洛小姐自小跟我們就不是一個環境,也許對她來說,我們才是異類吧。決少爺恐怕不知道吧?她可是在咱們嘲風洲十三個省里的鳴鈴省,復天省和旭化省里,做好了自己的組織網呢。」
明環昭伸出三個手指,說完后緩緩收起捏成拳頭。
「她......是想做什麼?好好的大小姐不當,想做灰暗黑手?」
灰暗黑手,也就是所謂的秩序社會裡的灰暗地帶,一些半服從官方調動半自我管制的黑手黨,一些官方不能做的事情,便會交給這些半受詔安的黑手黨去做。
比如一些攀了氏族關係的人,暗地裡做一些詭異勾搭,便會被官方暗地裡做掉。
官方並不是只用法律,因為法律是給維持秩序的人使用並保護他們的。
而這些人不用。
「灰暗黑手?有可能吧。」明環昭敷衍一句,抿一口酒,眼睛瞥了一眼某處,突然轉移了話題。
「決逸啊,你和聶冠真就不考慮改善關係嗎?」
決逸聞言想都不想一口回絕。
「不可能的,那個貨色還想我和他改善關係?想染指老子的妹妹還干污衊的事情,這種人渣跟我在這個大廳里我都覺得噁心。」
「也許那件事真的有......」
明環昭還沒說完,便被一聲大喝打斷。
「你有膽再說一遍!?」
誰知道聶冠剛好無意間路過這邊,就聽到決逸在罵他,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爺都說了多少次,我那次是進錯了門......」
「哼哼,進錯了門?我看你就是想進那門吧!你這狗雜z就給她灌酒,那次出門我交代過她不許喝酒,她在家最聽我話,那你說她為什麼能醉的不省人事?」
「我這麼知道?我進去的時候就是那樣......」
聶冠側頭躲過飛過來的酒杯,酒杯越過他的肩頭砸在了地上。
酒杯破碎的聲音在這場聚會中格外刺耳,頓時全場安靜下來。
「你再說一遍?!」
決逸頓時氣炸了,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