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席覘知道了
席覘正在魔族喝酒,程央就進來了。
「長安回到了傾雲宗,主人。」
「什麼,長安不是死了嗎?」
席覘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主人可還記得那瑞獸鳳凰是被己凌洵帶走的?」
「那是當然,不然我還會坐在這裡喝酒嗎?」
席覘把就被一摔,氣的厲害。
「鳳凰在的時候,長安沒有出現,看不到鳳凰了,長安也出現了。」
「什麼?」
席覘仔細的想,難道中間有什麼貓膩。
席覘可不是那麼容易相信別人的人,又派了好幾撥人,暗中調查。
長安竟然能重生,而且成為了鳳凰的化身,真是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那。
但是,在收徒大典那日看己凌洵依舊在壓著雷劫,可是,他的實力還是摸不清楚,但是不容小覷是真的。
再加上傾雲宗本就勢大,不能去硬碰硬,得想個好辦法。
一天之內,各個宗族,茶餘飯後,人們討論的事情,都是長安是鳳凰的化身這件事情。
當日瑞獸降生一事有多沸沸揚揚,今日長安是鳳凰化身一事就有多轟轟烈烈。
瑞獸是能給整個宗派帶來瑞氣,還能有一定的威望提升,可是現在,長安是鳳凰的化身,就說明這不是一隻瑞獸,更是一隻契約獸,若是能和這麼一隻瑞獸契約,以後的升仙之路將會更加順暢。
大多數人都抵擋不住這誘惑,於是,有人專門在暗中集結起來這些人,給傾雲宗施壓。
長安雖然是傾雲宗弟子,鳳凰降世也來到傾雲宗,但是顧雲戈竟是在外界聽到的這個消息。
又氣又喜,氣的是他自己宗族的事情竟然是從外界聽說,但是己凌洵的性格就這樣,而且他還是師叔祖,自己又不能和他計較,而且七月神獸現在在傾雲宗,真是一件喜事。
可是,過了沒幾天,顧雲戈就高興不起來了,外界的許多勢力聯合起來,開始給傾雲宗施壓,搞得顧雲戈整日焦頭爛額的。
己凌洵自是完全的護著長安,而且以他的實力,對於外界的施壓不屑一顧。
但是,顧雲戈就不一樣了,雖然傾雲宗的實力還可以,但是施壓的人實在太多,以傾雲宗一個抵外界的多個,顧雲戈心裡還是直打鼓。
本就覺得己凌洵和長安不太對勁的風靈和徐朝之,自是也聽說了契約神獸的事情。
所以,在鳳凰還沒轉化為長安之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是傾雲宗的弟子,但是自打己凌洵將鳳凰帶回垣嶠山,就護的緊,所以,他倆也沒機會接觸鳳凰時期的長安。
而且,那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鳳凰就是長安,自然不會費盡心機的去接近。
在風靈的再三引誘和追問下,長安最終說出了這件事情,雖然稍稍的有一丟丟的改動。
自然不能告訴他們系統的事情,這小丫頭和單純的弟弟不得嚇壞。
於是,這個故事的版本就有了稍微的改動。
睡了一大覺,破殼之後,發現自己成為了一隻鳳凰,下去找吃的,就一直被人追殺,直到遇見了己凌洵,而且,己凌洵把她帶回了垣嶠山。
自打住進垣嶠山,己凌洵經常讓她練功,兩人住在一間寢殿,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看書。
師父最愛擼鳳凰,而且,會給我念經詩,給我蓋被子......
後來由於自己的不懈努力,終於練功有了些許的小成績,自己便會說話了。
己凌洵本就知道鳳凰就是長安,所以,兩人的生活也沒什麼改變。
我對待己凌洵的心情好像發生了變化,每次都會心臟跳個不停。
我也很想來找你們,可是,他不讓我出院門,所以,我才沒有來找過你們。
後來,我們去了雪凝山小住,那裡有許多靈力充沛的果子,我又貪吃,所以,就漸漸地化成了人形,回到了長安的模樣。
以前我和師父都是一起睡覺,一起讀書,一起做各種事情,但是現在變為人形,我覺得有些尷尬,所以,我就經常來葯園躲一躲。
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怎麼的心情對待。
長安自然是不會告訴他們,兩人已經水到渠成,但是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心意,心裡很是沒有底氣。
所以,躲著不敢見面,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風靈這小丫頭真的是鬼機靈,看出了長安的忐忑,而且覺得己凌洵應該也是喜歡長安的。
之前,己凌洵總會來找她,雖然話不多,但是現在己凌洵應該也是害羞或者其他的緣故,反正肯定不是不喜歡。
而且,己凌洵本就知道鳳凰是長安,然後兩人還一起生活那麼長時間。
鳳凰期間,己凌洵還經常抱她,撫摸她,兩人還一起就寢。
『這明明就是新婚小夫妻才會幹的事情好不好。』風靈心想。
「好了,交給我了,我冒著被冰山臉凍死的危險,去你師父那兒探探口風。」風靈拍著胸脯,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些天長安的狀態他們都看在眼裡,雖然有時候玩得很開心,可是,長安愣神的狀態越來越嚴重了,總是眼睛看著一個方向就一坐好長時間。
風靈是著急,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能不能幫上她。
徐朝之是心疼她,雖然長安一直把他當做弟弟,可是,徐朝之心裡不是這樣想的,所以,很是心疼這個狀態的她。
終於,兩人搞清楚了長安這些時日為什麼會是這個狀態。
然後就拉著徐朝之,在旁邊嘰嘰哇哇,一陣密謀。
長安給他們講這個事情,感覺心裡放鬆了很多,而且說出來之後,她才知道這是不確定,因為自己喜歡他,所以才變得糾結,由於不確定他的心意才會害怕,才會躲藏。
己凌洵氣場太過強大,雖然徐朝之和風靈作了許多的心理建設,可還是有些發怵。
「加油。」風靈對徐朝之說。
然後,風靈躲在門口的一個小角落。
徐朝之深深呼了一口氣,在心裡默默祈禱了一番,叩響了那扇垣嶠山山頂的那處院落門扉。
「扣扣扣...」
「進。」裡面傳出同己凌洵的冰山臉一樣冰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