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找她算賬
而此時,蕭大人則是一副沉著的神色,緩緩地開口說道:「趙老爺不是我不願意救義凡,只是他身上的毒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了,現在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我只能暫時用針灸封住他的血脈,但是這個辦法也維持不了很長的時間。」
「那現在我需要做些什麼?」
「我現在暫時用針灸封住了他的血脈,三天之後就會自己解開,之後的感覺便是像是現在這個樣子,若是能夠找到解藥的話或許還有一點辦法,若是沒有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趙公子他……」
說到了這裡,蕭大人便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大家都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只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若是真的找不到解藥將趙義凡身上的毒給解掉的話,到時候就真的只能夠給趙義凡收屍了。
「好,那趙某在這裡就先多謝蕭大人了,若是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只管派人過來傳話一聲,只要我趙某能夠做到的必當竭盡全力去相助。」
之後,蕭大人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在他離開了之後,趙卓暉的目光頓時之間變得深幽不已,看向了一旁經常跟著趙義凡出入的小廝詢問道:「這幾天少爺可有跟什麼人結下了仇恨?」
守在一旁的小廝聽見了趙卓暉的這番話,頓時之間便開口說道:「回老爺的話,若是說少爺跟誰有過節的話,那麼便是之前少爺在酒樓里遇到的一對男女,跟他們兩個人產生了一些口角。」
「他們是什麼人?」趙卓暉的眸子頓時之間變得飲恨了不已。
「他們兩個人都是雲若學堂的人,女的名喚長安,是康頤先生門下的堂生,而男的名喚己凌洵,是雲若學堂的先生。」
「雲若學堂的人!」聞言,趙卓暉的雙眸頓時之間變得深幽不已。
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小廝,緩緩地開口說道:「現在你帶我去見他們。」
現在這個兩個人已經成功的引起了他的主意,他倒是要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敢對著他的孫子下藥。
不過一個是先生,另外一個則是康頤的徒弟,這兩個人的身份趙卓暉還是有些忌憚的。
康頤可是在這裡不可多得的一位靈力高深的人,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他的身上肯定有不少的好東西,而且剛剛趙義凡說了他的那個冰晶石是在拍賣會上面得到的。
怎麼這個長安一出現,這拍賣會上就多了這個冰晶石出來。
而這個長安又是康頤門下的堂生,一聯想到這些事情,此時此刻趙卓暉的臉色頓時之間變得陰沉了起來。
因為趙家離長安所在的酒樓距離並不是很遠,走兩條街就到了,緊接著小廝便帶著趙卓暉來到了這所酒樓之中。
「趙老爺,今日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酒樓的掌柜一看趙卓暉出現在這裡,臉上一臉震驚。
「聽說你們這裡住了一個名叫長安的女子,是不是又這麼一回事!」只是,說這話的人並不是趙卓暉,而是跟在他身後的管家。
「什麼人來找本姑娘我?」當管家的話音落下,一道清新的女聲便從樓上傳了過來。
與此同時,樓下的人都抬起了眼眸,注視著從樓上緩緩走下來的青衣女子。
此時此刻,長安的臉上還是帶著一層薄薄的面紗,雖然遮住了她的模樣,但是透過那層面紗還是能夠看得清楚那張落落大方的面容。
「你就是長安?」當長安走下來了之後,趙卓暉便扯著嗓子,冷冰冰地開口問道。
「不錯,你是誰?」長安看著那張和趙義凡有三成相似的臉蛋,心中忍不住開始猜忌了起來。
難不成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便是趙義凡的父親了?
可是看他這個樣子看上去又好像有些不符合他的年齡,看上去又有些蒼老。
「這一位,可是我們趙家的趙老爺子!」一旁的管家代替了趙卓暉回答道。
而此時,看著長安趙卓暉的臉上升起了一抹懷疑的神色。
聞言,長安一臉鄙視地開口說道:「哦?趙老爺子,不知道千里迢迢來找本姑娘所謂何事?」
見到長安如此一副不理不睬的態度,趙卓暉的臉上頓時之間浮起了一抹怒色。
但是,為了他的那個孫子,他還是將自己心中的不滿給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他一副陰沉的臉色看著長安緩緩地開口說道:「我且問你,你是不是對我家的孫子下毒了?」
「你孫子?」長安冷哼了一聲,緩緩地開口說道:「不知道趙老爺子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你的孫子下毒了,這說什麼也要拿出證據來!」
「好你個臭丫頭,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是不是!」趙卓暉看著長安臉上絲毫沒有驚慌之意,頓時之間便看向了跟隨著趙義凡的小廝說道:「怎麼回事!你來說。」
「是!」小廝沖著趙卓暉點了點頭,便將目光轉移到了長安的身上,緩緩地開口說道:「當日,我家公子在這裡,姑娘可是倒了一杯茶給我家少爺喝,除此之外我家少爺便再也沒有吃過府外的任何食物,這足以能夠證明那杯茶有毒。」
「是嘛,我記得我當時可是說了我的那杯茶有毒,可是你家少爺還是義無反顧的喝了下去,既然如此的話,為何你家少爺要和那杯茶。」
「這……」小廝被長安的話堵得說不上來,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見狀,長安便繼續開口說道:「就算我那時候給他喝的茶有毒,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難道你家少爺現在才來發作?我試問一下,這天底下什麼毒能夠潛伏這麼久都不發作,偏偏過了一個星期才出現這樣的情況?」
長安說完這番話,讓在場的人都無言以對了起來,不得不說她說的每一個字字字誅心一點毛病也找不到。
可就算是如此,趙卓暉還是堅信這件事情一定就是長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