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了

那什麼了

()等逛完了回去的時候,烈突然從旁邊拉了拉楚智的胳膊,把一個小瓶子給了楚智。還小聲的說著:「楚智,這個給你。」

「這什麼啊?」楚智想打開瓶子聞聞,可烈死活不肯最後直接跑掉了。楚智覺得還挺奇怪的,這送禮物現在不能當面看嗎?

楚智走進屋子就看見桌子上面居然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瓶,楚智發現小色不在屋裡,估摸著可能被富叫過去了。這麼一想心裡爽了,開了瓶子聞了聞。嘿,烈還送給小色子一瓶啊,這什麼啊?問著倒是挺香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啊。

「等一下!」色一進屋就看見楚智拿著瓶子打算喝,快速的拿走楚智手裡的瓶子,無奈的看著楚智清秀而無辜的小臉蛋。「這個不是用來吃的。」

「不吃?那用來幹嘛?烈送你的時候有沒有說幹嘛用的啊?」楚智剛才瞧著裡面的東西還是液體的,楚智狐疑的瞪視著小色子,難道他想私藏。靠,幾天不上規矩都想爭取財政權了啊。

「真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色突然猛的抱起楚智放在床上,三下兩下的就把某人的衣服給剝光了。嘴巴沿著小身板往下移,到心口那地兒的時候,還故意用耳朵聽聽:「楚智,我聽見聲音了。」

「廢話,爺這小身板都趕上搓衣板了,那點子心跳能不明顯嘛。」楚智使勁的想要反過來,可架不住身上的小色子如今已經漸變成大色子了。明明也就相差一歲,可兩人的體型那得要好幾個級別才能趕上呢。「給本大爺起來,你想壓死我啊。」

「不會,不會的,平時也沒壓著你。」色帶著壞笑,一口叼著某人的小嘴。肆虐了一番之後,還不停的舔。著那小紅唇,弄得他口水弄得紅艷艷的格外招人,色不停的在他身上舌頭塗來塗去的,弄得楚智同志的身體水汪汪。

「算了算了,爺又不是沒被撞過,你快點早完事。」楚智覺得今天的氣氛特不對勁,往日小色子可沒那麼多事。直接撞來撞去的,叼著嘴巴胡亂的啃一番就完事了。今天這……

「楚智,以前都色不好,不過色會努力學的。」小色子還挺內疚,他跟升問過了。然後又厚著臉皮問了富,基本上把男人和男人怎麼回事弄清楚了。這麼一想,以前那簡直是胡鬧嘛。可楚智從來沒怪怨過他,色覺得楚智真是最好最好的伴侶了。等楚智過了16歲,他就去求阿爹給他們舉辦婚禮。

「啊?學什麼?」楚智半宿沒反應過來,他怎麼越聽愈糊塗了呢?「你以前做錯的事兒可多了,你說哪一件啊?」

「就是……。」色的臉發紅這話他還真說不出口,可他能做的出手。他從楚智的身上起來,借著蠟燭的燈光照著某小人身後那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蕊。可能是因為呼吸的原因,一張一閉的,看著就和小孩的嘴巴一樣,圓嘟嘟的,特可愛。

楚智覺得下面涼嗖嗖的,剛想爬起來就被按倒了。「你幹嘛呢?這地方有什麼好看的。」楚智就算臉皮再厚,也沒到極品的程度。那地方每天都有用,小色子舉著蠟燭認真看著的時候,呼吸都撲在小花蕊上了。楚智下意思的縮進,並且想要蓋被子。等一下,這小破孩蹲著圍觀小花兒幹嘛???

突然一陣涼意伴隨著微疼進入體內,楚智嚇住了他終於知道那小瓶里的東西究竟是什麼。靠,這破孩子上哪去學的……。「出,出去!」

眼看著楚智開始掙扎,色卻沒有把手指縮回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楚智。「不能出去,楚智乖,要慢慢來你才不會疼。」

「老子知道!」阿呸,這時候說這個幹嘛!楚智搖了搖頭想要坐起來,可身體被壓住根本爬不起來。「你起來,不然我可生氣了。」被撞是一回事,被真做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他還沒心理準備好呢!

「耶,你怎麼會知道?阿爹和你說了?」色以為楚智去問過富,驚訝於他居然敢去問。

「什麼?」不是,富大叔的指點的色?楚智徹底被雷住了,合著父子兩在小黑屋裡密謀著怎麼把自己辦了啊。靠,太缺德了。「色,我今天肚子不舒服,要不,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

「不行,升說了你會找借口。」色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還對著胸前的小櫻桃輕咬了幾下,那酥麻的感覺讓楚智差點呻吟。靠,你他媽欺負未成年人!

楚智覺得這日子沒法過,富大叔知道了升也知道了,他這臉算是丟到太平洋旁邊的哇爪國去了。楚智覺得自己渾身那點力氣,也被某人給氣沒了。「,你還跟誰說了?」

「沒有沒有,就他們兩個人,這個瓶子還是升給我的呢。」色得意的搖晃了下小瓶,就跟需要主人獎勵的小狗狗一樣,興奮了還舔舔主人的小蠻腰。「楚智……。」

「啊!」那是老子的敏感帶!靠,誰讓你賽兩根手指啊!楚智眼淚含在眼眶裡,疼是有點可因為色的動作很小心也能受得了。可那小子摸到了不該摸的點上,那感覺真他媽的酥麻!「別碰!嗚嗚,你混蛋,我都說了別碰那裡了。」

看著身子底下的小人兒,渾身白皙的如同玉一樣,此刻雙眼泛著水潤,嘴唇紅的好像夏天的紅花一樣。色壓根就壓不住底下的欲,望,那硬硬的夥伴頂著楚智的大腿根部。「楚智,我的**想進到小花裡面去。」

「你他媽去死。」楚智現在身子軟,只能轉過頭去不看他。可小色子不肯了,抱住某人的小身板恨不得和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距離。

當那東西進去的時候楚智還是沒忍住喊疼了,手指和那東西究竟是沒法比的,楚智火了咬著色的肩膀努力的呼吸著。「等,等一下在動。」楚智其實早知道有這麼一天,色對他是珍惜的,從剛才滿臉的汗都快地滴下來,他還一直忍著就能看得出來。

大家都是男人,那地方憋著有多難受他也知道。上輩子的時候,他是1號基本上不算粗魯型,可也沒這麼溫柔的對待過誰。

色忍著不動怕楚智疼,可那感覺……渾身熱的幾乎能燒起來,下意識的動了一下。楚智嗚咽的哼哼兩句,可看著不像是疼痛,而且是像小動物撒嬌的感覺。「楚……智,我……。」

「你他媽動啦。」楚智也憋不住了,這傢伙讓他不動居然真不動,丫的沒聽說過小受心海底針啊。

色這回領了聖旨,立馬就跟小發動機一樣,快速的奔波著。楚智那趕得上他的速度啊,就覺得身體就好像在大海中的一夜小舟,那地方一開始的疼痛早不知道丟那個犄角旮旯去了。那蘇酥軟繞著他,楚智忍不住抱著色的脖子親了上去,一雙腿也彷彿自己有意識一樣……

(因為和諧社會,咩咩省略具體內容,啦啦啦~~)

楚智眯著眼睛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這都半夜了他昏睡著醒過來瞧著某人還在辛苦的播種。讓你播種,你他媽再怎麼勤勞也沒用,楚智在心裡罵著。然後又閉上了眼睛,他現在需要睡眠,很多很多很多的睡眠。

一早上烈過來敲門的時候是色開的,色心情看起來特別好。烈看著色嘿嘿的笑了笑,看來他昨晚給楚智的東西用到了呢。「楚智還在睡嗎?色,你昨晚是不是太過分了?」

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天他確實太用力了。楚智到現在還在睡覺,雖然楚智平時也起的很晚。「我把早飯做好了,我去一下我阿爹那裡那點東西,你幫我看著楚智。」

「好啊。」烈點了點頭,推開門就聞到一股強烈的麝香味。那得要多少次才能積累出來啊,瞧見楚智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烈笑的就跟小狐狸一樣。

楚智其實早醒了,就是懶得理某人。種馬,種豬,種……反正就是各種的種,你丫的上輩子沒吃過肉啊!!

「行了,我都瞧見你醒了。」烈調侃的搓了搓色露在外面的肩膀,「我都知道了,你還想瞞著?」

「切。」楚智想翻身來著,可下半身壓根就完全麻痹了,楚智的臉色黑了不止一點點。混蛋!色狼!調戲良家婦男,不對,是非禮良家婦男!

「別動了,我第一次的時候也動不了呢。」烈一說完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馬捂著嘴巴害羞的不吭聲。

「別啊,說啊,我這聽著呢?我說你們兩那事也做的太早了,我記得升和色是同歲啊。」楚智精神頭又回來了,他那種我不好別人更不好的破習慣在這時候充分得到了體現。烈哪是楚智同志的對手啊,三下兩下的就把那點老底給掏出來了。楚智那個驚訝啊,烈十二歲的時候居然就把自己給賣了,楚智很懷疑十三歲的升那東西長好了嗎?

可回頭想想覺得也沒什麼,那新聞上還說了呢。什麼小學生懷孕什麼的,估摸著也差不多。

色回來的時候楚智正躺在床上挺屍呢,不是他不想動,那也得能動才行啊。不顧楚智那鋒利的眼神,色小心翼翼的把楚智抱起來,然後換了一件獸衣親了親他的頭髮才說:「我剛去阿娘那裡拿了雞蛋,雞蛋已經煮好了,你要現在吃還是待會兒吃。」

「先別吃,把雞蛋拿過來。」楚智忙說著。

色奇怪的看了看楚智就把雞蛋拿來了,楚智把獸皮衣服拉起來。然後趴回到床上,對著色說:「你先用那兩個雞蛋,在我的腰那地兒來回的推一推,我這小蠻腰給酸的啊。」

色看楚智真難受,忙用雞蛋給他的小腰那邊推來推去的。楚智舒服的都恨不得立馬暈過去,直到雞蛋徹底涼了。楚智用手撥著吃,讓小色子繼續給揉著。

弄了大半個時候那腰終於有感覺了,楚智第一個動作就拉著色一腳踹過去。可他忘記了,腰好了那小花還沒好的,疼的冷汗直流。色那心疼啊,阿爹說過第一次會疼的,以後習慣了就會好。可他還是捨不得,聲音帶著難受:「楚智,要不,以後還是撞。」這話他是下了狠心說的,昨晚實在太舒服了。可是楚智疼……。

楚智愣了愣,他沒想到色會這麼說,可心裡暖和著要命。這破孩子真是……,其實那事也沒什麼嘛,自己也爽到了不是嗎?昨晚自個兒拉著色不讓他出去那會兒,楚智就是事後擺架子而已。「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嘛。」

「楚智!」色驚喜看著他。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楚智有點拉不下面子,想了想加一句:「以後不能一晚上做那麼多次!」他是人又不是充氣娃娃。

「呵呵。」

「色在家嗎?我是阿舞。」外面有事聲音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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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社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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