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似曾相識
當年孔苓是少有的見證張九思逆天的人之一，甚至於她的地位不比天凰低多少，甚至還在葉青之上，她能天天跟著張九思學習，能問許多問題，因為她的老祖孔玄得到過張九思的恩惠，而且當年張九思是有意收孔玄為徒的，只是那個讀書的獃子只想讀書沒有選擇罷了。
所以對於孔苓這個後人，當年的張九思給了無限的善意，甚至於孔苓的道法自然還是張九思指點的。
如果孔苓像是葉青天凰這樣堅定的跟著張九思一起，恐怕她的未來會精彩無數倍，雖然她在人間界也成為了書院的院長，可曾經跟著張九思的那些人，已經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即便是當年那被嫌棄的大鵬鳥，如今也成為了妖族的太子............
這些成就，比起來一個天道院的院長，雖不至於高，但是在造化方面卻是要厲害不少。
在荒古戰場的時候，她沒有像是葉青和天凰一樣跳下去，也就沒有了葉青和天凰一樣的待遇了。
「還記得當初大人來天道院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大人修為低看不起大人，結果大人用無上的手段，把他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黃超，雲驚天，雲煙雨，夏洛特聖女，威廉，特朗...........許多人間界的天才，在遇到了大人以後，都開始懷疑人生..........」
「其實我也是懷疑人生的，畢竟曾經自以為是的天賦異稟，沒想到被大人和若溪給打擊得體無完膚.........」
孔苓說著，也是看向了張若溪。
曾經她們都是很好的朋友的，相處得頗為融洽，而如今，三十多年沒見了，張若溪從當初懵懂的小女孩變成了傾國傾城的絕美女子...........
而她，也變了許多。
「若溪也長大了.........修為我也看不出了，應該是很強了吧。」
她有些感慨。
「是變了許多，苓姐姐也變化巨大。」
張若溪也是露出了追憶的神色。
離開人間界的時候，她才十三四歲，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少女，如今已經是四十多歲了.........
離開三十年，應了那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是變化了許多，大家都變了，呵呵。」張九思也是迎合說道。
天凰倒是沒有那麼多感慨，一來她是兩段人生融合了，有感慨也稀釋了不少..........二來是三十年不見，也淡漠了不少，而且當年的那些記憶，她重合得多的是張九思和張若溪，至於孔苓，重複得不是那麼多。
「當年我們都被若溪打擊得很厲害，我想要弱弱的問問，若溪現在的修為是什麼境界..........」在幾人聊天的時候，那些曾經被張若溪打擊過的天才，如今成為了長老的人都是看著張若溪問道。
這個問題，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力，人們都想知道當初這個帝師的妹妹有多厲害..........
這個問題，也讓張九思一愣。
「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張九思有些難為情。
這樣的表情，讓眾人都是呆了呆..........
因為這樣的表情，似曾相識............
「雖然知道一定會被打擊，就像是當年一樣，可我們還是想知道，想知道當年那個把所有天才襯托得黯淡無光的小女孩現在有多逆天.............」
「我們有心理準備，就算她現在是不朽強者，我們也是認的。」
「三十年，再怎麼進步神速，應該也就不朽強者吧，不至於仙帝..........」有人有些慶幸的自言自語。
即便是給張若溪的修為加上不朽強者的高度，他們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還是很打擊人..........
人間界理解的不朽強者，類似於仙界的仙君巔峰，也就是半步仙帝，修為接近於極道，卻又不是極道的強者，這一類強者壽元已經上萬，所以被稱為不朽，萬年即不朽！
當年的柳神等人，幾萬年的時間，在人間界存在，被稱為神，就是因為壽元代表了另外的一種強大！
所以他們覺得，張若溪再強，也不過是不朽........這已經是他們認知的極限了.........
被這樣說，張若溪有些靦腆的整理了一下頭髮，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說，就像是當年一樣............
眾人看到了這樣的表情，更是頭皮發麻的退後了一步..........
熟悉，太熟悉了...........
當年，這個小女孩要打臉他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不好意思的靦腆表情........
這個表情，可以說是他們噩夢一樣的存在！！！
那代表了他們當年被打的臉...........
他們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不可能的可能。
「不會吧，若溪仙子難道超越了不朽？？？」
這個可能讓他們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只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慶幸，就看到天凰不屑的說道:「什麼不朽，不朽給若溪提鞋都不配，現在的若溪，恐怕我都打不過她............所謂大帝，要是遇到了她，也只有被打殺了的命..........」
天凰滿不在意的說著。
她倒是沒有什麼感觸，畢竟她知道張若溪是天書之靈，被天書之靈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不丟人，更何況這個天書之靈天天叫她天凰姐姐，那是鐵姐妹的關係，被自己的姐妹打敗，那是很容易接受的事情...........
只是，她不在意的話，落在了孔苓等人的耳朵里，就像是驚雷一樣驚嚇了！！！
天凰可是女帝啊，那是實打實的證道成就天命的猛人，這樣的大帝。在他們的眼睛已經是無敵的象徵，如今天凰竟然公開承認不是張若溪的對手...........
那麼，張若溪多強？？？？
「這太不可思議了.............」孔苓苦笑了起來，現在她是腸子都悔青了，當年如果她不是猶豫了，或許她就算是不能像是張若溪這麼強，但不朽的修為應該是有的吧？
只是，人生沒有如果，選擇錯了，就真的錯了，而且不可能回頭了，錯一步，步步錯..................
「還說前來回味一下過去，卻沒想回味的卻是五味陳雜...........」那些長老也是苦澀的低頭。
他們已經是沒有了信心。
「我就說了，不透露了，你們非要知道............這不怪我啊。」張九思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有些無辜的攤手表示與我無關............
其他人也是深有同感，有些事情，不知道是幸福的，知道了反而是痛苦.............
就像是張若溪修為這樣的事情，就和當年張若溪的天賦一樣，不知道為好，知道了就生無可戀懷疑人生。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就是不讓人活的，有了她，別人的人生無論多麼精彩都是陪襯...........
周圍的人都是生無可戀了。
張九思看到眾人道心都是有了陰影，不由得無語的捂著臉:「都別敘舊了。這個空中島嶼，我為你們帶來的禮物，從此叫做煉心島，你們現在既然自閉了，就不要和我敘什麼舊了，集體去體驗一下我給你們帶來的禮物，說不定會有突破晉陞。」
張九思無奈的祭出了煉心陣，終於是把那些失意的傢伙趕走了，包括孔苓，也是苦笑著前去體驗煉心陣...........
在眾多故人都是走了以後，張九思清了清嗓子。
咳咳——
「講課繼續，不要管這些長老院長什麼的，今天我作為講經首座，繼續給你們講課，你們有不解的問題，可以上台來問我，就像是雲上心和李紅雪的方式一樣，每個人可以展現一次，正好我最近有時間，就給你們隨便上上課了，當是彌補我這個講經首座這麼多年沒有上的課............」
講課開始，雲上心已經算是解答過了，所以到了下一個弟子了。這些弟子都有些慌，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前來，剛好這個時候，王舒淇非常勇敢的舉手！！
「大人，我想上來請教.............」
雲舒淇，是不亞於李紅雪的美女，而且是煉丹的天才，她要請教，自然是吸引不少人目光的。
畢竟她的問題很多時候代表了這裡的煉丹師的問題，他們沒有勇氣上去，王舒淇上去了，那對他們來說很有益處。
張九思看到是王舒淇，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點了點頭說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