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蕭瑟的天河
白玉龍死了,竟然是死在了雷劫之下,人們一臉狐疑的看向了另外的一個當事人,張九思。
此時的張九思也是「一臉驚愕」,張九思以手撫面,有些茫然的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太嚇人了........」
「他明明是在發誓,為什麼天劫要劈他?莫非真是他派人來殺我?這不可能,我都沒有看到人........」
此時的某個帝師,萬古老陰比,某個萬古演技派,此時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葯童,眼裡充滿了茫然和疑惑。
反正也沒人知道他能操控雷電,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他還能操控火焰,反正他出手殺了白玉龍也沒有看出來.......
反正一切都可以推給天罰......
嗯,雷劈的,與我一個小葯童何干?
張九思的模樣,讓眾人都心生同情,一個小葯童,何至於此?
「張天河,你好歹毒的心,你還我徒兒的命來!你竟然算計他到死,你該當何罪?」
白蓮花大怒。
他怒視張九思,恨不得殺了張九思,他的徒弟,白玉龍,若不是被張九思逼著發誓,如何會死?
幾乎沒有絲毫遲疑,白蓮花直接出手,殺向了張九思!
他要讓這個葯童為白玉龍陪葬!
這個葯童必死無疑!
金仙之威,恐怖如斯,直接席捲而出,化作了恐怖的殺招,要鎮殺張九思!
這時候,張九思的身後,慕容晴天冷哼一聲:「夠了!」
「白長老請你自重,白玉龍自己發誓被天雷劈死,關張天河什麼事情,你們三番兩次的針對我的葯童,把我慕容晴天放在哪裡?把我父親的臉面放在哪裡?你想造反嗎?」
一連串的呵斥,讓白蓮花臉色難堪,只得咬牙切齒的收手:「小姐息怒,我只是失去了徒兒,悲從心來,並不是有意針對張天河!只是張天河畢竟算計死了我的徒兒......此事我覺得非常蹊蹺,懇請小姐給我一個機會,查探這個張天河的修為之事!」
「如果張天河有修為,那他一直在我玄天門以凡人身份示人,是何居心?如果他因此靠近小姐,那小姐的安全如何保證?假如他沒有修為,那這一切就此作罷,當我那個徒兒白死!」
白蓮花說完,又對其他的幾個長老抱拳行禮:「還請幾位師兄明鑒!請給我這個唯我徒兒證明清白的機會!」
「如果他張天河真沒有修為,我為他賠禮道歉!」
此言一出,幾個長老也有些狐疑的看著張九思。
要說白玉龍的死沒有蹊蹺,那才是見鬼了,他們又不是白痴,白玉龍的死一切都是因為張九思激怒白玉龍去發誓,結果白玉龍發完誓以後就死了.......
死的乾乾淨淨,時機上恰恰好。
這一切太巧了。
慕容晴天也有些為難的看著張九思,剛想說什麼,卻見張九思向前一步。
「既然大家對我有懷疑,我就讓白長老查探一次吧,畢竟白公子的死確實是因為我讓他發誓,雖然都是天道察覺到了他撒謊應劫了.......可這一切的根源在我,我不該揭穿白公子的惡行.......天大地大,死者為大,白公子已經死了,所有的一切已經一筆勾銷,我自然樂意大家把酒言歡,把誤會解除.........」
張九思大大方方的走到白蓮花的面前,還不忘記打趣一句:「長老要是趁機把我殺了,我估計哭都沒地方哭,反正我一個小葯童,人微言輕的........」
這句話,讓白蓮花嘴角抽了抽,差點沒有被氣死!
這個王八蛋,又是對付白玉龍的一招,激將法!
一句話,就把白蓮花出手擊殺他的想法摁死了。
這傢伙怎麼這麼聰明?怎麼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白蓮花嘆息一聲.......
「笑了!本長老作為金仙,自然不會做出這種以大欺小的事情,只要你是清白的,本長老如何會殺你?」
說完,白蓮花把手放在了張九思的肩膀上,一股力量湧入了張九思的身體.......
他本以為張九思之前也有仙人的修為......卻沒想到,一股力量進去,什麼都沒有發現,空空如也!
怎麼可能?
白蓮花一臉驚愕的看著張九思!
「沒有識海,沒有丹田..........」
「凡人!」
白蓮花的表情,讓其他的幾個長老都面面相覷。
莫非張九思是什麼厲害的天才?為什麼白蓮花這麼震驚?
有幾個長老好奇的伸手過來探查,也驚呼了起來。
「嘶.......什麼都沒有啊!」
他們明白了什麼,看著張九思的眼裡已經有了同情.....
「哎,一個註定無法修鍊的人,看來他沒有說謊,倒是一個可憐人。」
「就是有造化丹都救不了他,沒救了,沒希望。」
「即便是九轉金丹,也沒有可能讓他重塑身體,因為他缺少了兩樣東西,識海和丹田,這世界上,除非是帝丹,否則沒有什麼丹藥有重開丹田識海的功效,因為那無異於痴人說夢,和開天闢地一樣困難。。」
「凡人雖然是凡人,尚且有識海和丹田,一旦有好的造化丹藥,就可以踏入仙途,而他,一輩子沒有機會。」
幾個金仙,一眼看出了張九思的情況,不由得有些憐憫。
即便是憤怒的白蓮花,也沒有了仇恨,苦笑了兩聲就退走了。
張九思在眾人探查過後,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道:「想必各位也看到了,我沒有丹田和識海,自然不存在修為......要殺白玉龍何其之難?要殺仙人境界的王佐,更是痴人說夢。」
「所以前面我頗為不解和憤怒,我若是有殺人的實力,我一定笑醒,蓋因修鍊是我畢生所願,只因為身體原因,無法踏入修仙之途,實乃人生最大的遺憾。」
說完,張九思退後了幾步,找一個飛船的角落緩緩的坐下,彷彿在黯然神傷。
其他人也被他說得一臉悲涼,許多感性的弟子已經悲涼的哭了起來。
太慘了。
嗚嗚嗚........
再看那個蕭瑟的背影,只感覺到了無盡的孤獨和落寞。
他的白髮,是因為傷心不能修鍊愁白的吧?
emmm,為了避免大家審美疲勞,西山摒棄前面的九思慣用裝逼方式,給大家一種全然不同的打臉劇情……說實話,轉變很難,但是一昧的一個套路到底雖然簡單熟練,卻不道德……西山是一個講武德的人,我寫得難一些,你們看起來精彩一些,體驗不同,燕瘦環肥,應該會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