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的確,我是在美國擔任的教授,但是因為你母親重金拜託我,所以我便就回國了,來這所學校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好好拉上你的成績,讓你考上一個理想的大學!
這個任務可以說非常的巨大,原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也沒什麼關係,因為接到你的成績時覺得還算可以。
但是回國之後進行了一番了解,也知道你是一個非常問題少女,平日裡面應該沒少惹麻煩吧,到處玩耍對學習並不是很感興趣,甚至對班級裡面的某個少年也是存在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喬霜同學,你可知道按照你這樣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那個少年能夠考上最為優秀的大學,而你很有可能落榜。
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就是與你玩耍的最好的朋友,他的成績非常的理想,甚至可以說就算是玩耍也耽誤不了他的學習,他能夠依舊站在最高的頂峰上,而你偏偏卻是走上了與他最為相反的道路。
那樣的話,你們以後再次相遇,便就能夠明白此時的行為到底多麼的愚蠢。」
這些話表現的意思已經太過於明顯了,一聽就知道他是知道什麼事情,而且這些話語絲毫沒有任何的隱藏,所以可見他對面前的事情非常的有自信心。
「呵!我就說她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回去呢,原來早就已經在這裡算計好了!憑什麼我身邊的一切都要她插手,憑什麼我身邊連朋友都不能有。
像你們看來,有異性朋友就是不清不楚的關係嗎?他成績的確好,你以為我中等偏上的前提是怎麼來的?如果不是因為有他的話,我現在還是一個問題少女,我怕是到處瞎晃呢。
別人說讓我考試,他是讓我做個選擇題,我都能夠十題錯十題!
你們別傻了好嗎?以為這樣就能控制我的人生嗎?她的意思不就是很明確嘛,要我考不起,然後跟她去美國,難道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死心嗎?」
原先都放棄了,原先都已經原諒了,可是現在再一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是才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過於單純了,她的母親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放棄的人呢?
她可是女強人啊,什麼事情都要爭取,第一,對於自己的事情更是不可能隨隨便便的放手。
她有些自嘲的笑著,面上的表情也可以看的見非常的怪異。
梁承的確不知道在她們身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自己接了這個任務之後,肯定要好好的完成的。
「喬霜同學,按照你這個年紀有叛變的心理是非常正常的,我希望的就是你能好好的調節,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安排班上一些成績比較好的人來輔導你。
再加上周六周日你在家裡面玩耍也是玩耍,還不如拿出一定時間來老師的家裡面進行補課吧。」
他還真是一個優秀的人,拿了人的錢財,所以就想要替別人好好辦事,卻全然不知道小姑娘此時到底多麼的厭倦。
「關你什麼事情!我若是不想學了的話,難不成你還能逼我嗎。」話語落下,急忙站起身,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那面上的冷淡真的不是假的,她對於這個話題似乎很敏感,所以才會情緒如此的激烈。
傅倫一直都站在外面等待著,他靠在牆壁上。來來往往好多人對他指指點點,還忍不住的發出驚艷的呼喊,時常會有女孩子捂著臉害羞的跑走,又時常會有人上前搭訕,但他全然沒搭理,面色淡淡,像是周圍的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一樣。
喬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少年猛的立起身子,對著小姑娘看著那幅樣子,倒是充滿了期待,也因為擔心小姑娘的情緒,一張臉蛋上掛著滿滿的擔憂。
她站在原地突然間不知道如何跟面前的少年說話,就感覺有些事情被挑出來后,變就變得有些難以啟齒,明明他們之間這般的正常,就算真的有什麼不對勁的感情的話,也都只是自己對待這少年的一種非分之想。
母親總是喜歡控制自己,明明人在國外卻是把國內所有的事情都調查的清清楚楚,她也不愧是女強人呀,能夠掌握著自己的人生,就算不在身邊,也都是想盡辦法的控制自己。
少年似乎有些無措,站在原地那糾結的模樣,看上去著實讓人有些心疼,他緊緊地皺著眉頭,隨之靠近,小心翼翼的皺著眉,對著面前的姑娘看著。
「霜霜,出了什麼事情?」明明與他無關的事情,卻又是因為擔心小姑娘,所以變得格外的敏感,他真的是非常的好,甚至有時候能夠將對方的感情帶入到自己的身上去願意一同承受這份痛苦。
「沒什麼事情!」她很是隨意的說著,但是也能夠感覺得到,想要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來,都變得十分的困難。
倆人都在一塊玩了這麼久了,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彼此的情緒呢,他就只是這樣隨便的說了一句假話而已,對方都能夠感受得到他情緒到底有多麼的低落。
他緩緩的上前,雖然沒有挨得那麼近,但是也能夠感覺兩個人的呼吸隨之交融,顯得異常的曖昧。「霜霜,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但是你要知道無論何時,只要有我在你身邊的話,什麼事情都不用擔心。
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會支持你到底的,無論你在哪裡或者去哪裡,我都永遠都在你的背後!」
他總能這種讓人猝不及防的時候說出這般暖心的話語來,像一個乖乖的孩子,但是說出的話,卻是讓人覺得又欲又可。
「傅倫!我知道,但是有些事情聽到了之後還是會覺得有些難過,我以為她不會這樣子了,但是沒想到她的手段比我想的還要可怕。
我不知道我自己能夠支撐多久,但是我覺得,也許不會很長時間了,我怕到時候我真的抵抗不了就從了她!到最後會非常的後悔。
都已經戰鬥了這麼長時間,但其實早就已經遍體鱗傷,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呀?我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怎麼可能斗得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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