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才是真正的睜眼瞎

鳴人沉下心來，二十顆天璇的腦袋，翻閱著一本本的書籍，再有漩渦鳴人的腦袋把知識進行整合、歸類，篩選出有用的知識。

漩渦鳴人如今有二十一顆腦袋，二十顆天璇的腦袋，天璇的每個腦袋上有五隻眼睛，脖子上都長出了十條手臂，一條手臂捧著書籍，一條手臂翻頁。

二十顆腦袋同時看書，發出了「嘩啦啦」翻書的聲音。

它們看的很快，十幾分鐘就能看完一本不重要的書，上面有重要信息的也會在半個小時之內看完。

畢竟這裡面的知識，可比那些符文啊，陣列啊，周天星斗正神啊，鍛造之類的知識簡單多了。

這座圖書館裡面還有兩個村民正在找那些書上是女人穿著少量衣服的書籍，突然聽到不斷的翻書聲，不由很是奇怪，這間圖書館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人。

二人順著聲音向鳴人所在的方向走來，其中一個村民在拐角處就看到了一個在認真讀書的天璇腦袋。

那名村民眼前出現了一張臉，向後退了兩步，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張臉，那個面孔上從額頭到鼻子只有一張豎著的眼睛。

天璇沒有鼻子，好似是被眼睛給擠沒了一樣。眼帘向兩側撐開，出現了一隻美麗的眼瞳。

眼睛下面還有一個嘴巴，嘴巴微微一笑，好像是在跟村民打招呼，可是那兩排尖銳的牙齒，配上那詭異的眼睛，顯得異常的恐怖，好似在跟深淵對視一般。

「啊！妖怪。」

那名村民嚇得肝膽俱裂，大叫一聲，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漩渦鳴人愣了一下，用手指點了這個村民幾下，發現他的身體硬邦邦的，根本軟不下來。

漩渦鳴人又向村民的身體中注入法力，查看了一下這個村民的身體，發現這位村民的肝膽裂開，造成了大出血，再過不久，就要死於非命了。

「大驚小怪。」

漩渦鳴人鬱悶不已，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敏感，不能讓這個人死在自己身邊，只好運轉「玉蟾寶照經」滋潤他的肝膽，讓他的肝膽恢復，

而在此時，另一個村民也看到了鳴人的魂魄。

「妖狐要吃人了。」

這個村民看清楚了漩渦鳴人的面容，同時也看了漩渦鳴人長著二十多個腦袋，猙獰可怖。

這個村民也是被嚇的面無血色，直挺挺倒了下去。

這個村民腦袋一歪，舌頭伸的老長，白眼上翻，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樣的神通不是很正常嗎，這裡的村民怎麼都好像沒見過世面，跟土鱉一樣。」

漩渦鳴人有些發懵，但他還是來到這人身前，鳴人每走一步，便感覺這人的心跳加快一分。

當走到跟前，這個村民已經汗如雨下，淚流滿面了。

而且他胸前劇烈的起伏，顯然害怕到了極點，連裝死都有些力不從心了。

漩渦鳴人知道這個村民比剛才的那個膽子大的多，至少沒有肝膽俱裂。

但是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鳴人戳了他好幾下，也不為所動。

於是，鳴人也就沒打擾他，他想睡覺就讓他睡吧，也許是剛才看書看累了也說不定。

太陽西斜，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間到了傍晚，鳴人也將圖書館里的書看了一遍。

漩渦鳴人收回神通，鑽回了身體。當鳴人控制身體的一瞬間，腦袋突然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鳴人覺得這是自己看書看的時間太長的緣故，沒有讓魂魄進行有效的休息。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歷史嗎？國家和忍村的制度，忍者就是雇傭兵，誰出錢就聽誰的！」

漩渦鳴人走出圖書館，看著街道上隱隱約約還有一絲血跡，知道這是自己的神通造成的。

漩渦鳴人當時一時興起，放出了大神通，一定是神通的餘波打在了那些村民身上，讓那些村民負傷。

漩渦鳴人做賊心虛，而且他也不喜歡這些村民，他們實在太壞了。

漩渦鳴人在圖書館里收穫很大，已經明白了很多有關於這個世界的知識，比如戰國時期家族林立，征伐不休。

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建立忍村制度，變成了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戰爭。

最離奇的還是二代火影、三代火影還很贊同這種制度。

理念好像就是我木葉村過的好，那就是天下太平，外面的屍橫遍野關我什麼事。

反正漩渦鳴人這種接受過社會主義思想熏陶的人是無法理解這種思想的。

「這應該把那些國家的貴族高興壞了吧，只要農民發生起義，就雇傭忍者村裡的忍者，把反抗的人統統殺掉，然後再買一些奴隸，就可以繼續作威作福。

當那些貴族沒有了後顧之憂，行事只會越來越囂張，越來越無所顧忌。」

這座圖書館裡面很多書都是村裡的平民忍者寫下的筆記，裡面有關於這個世界的闡述，也有對自己戰鬥經驗的總結，給一些平民忍者一些建議，還有一些是有關於這個世界的奇志怪談。

其中最多的就是來描述木葉村是多麼多麼美好的，實力是多麼多麼強大的，自己對村子是多麼多麼熱愛的。

這讓漩渦鳴人很疑惑，很想問他們一句，你們是火之國的子民，為什麼你們只愛村子，不愛火之國呢？

而且村子的權力是那些家族大閥掌握著的，他們得到了最好的土地，擁有最強大的忍術，有著最多的錢財。

而平民忍者下忍畢業了也只學會了三身術，和一些野外生存、潛行刺殺的基本知識。

然後就是干一些臟活累活，工資也就比平民高一點，他們根本沒有上升空間，怎麼就對木葉村有這麼高的歸屬感呢？

漩渦鳴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所以然來，乾脆也就不想了。

「袁飛日斬，三代火影，忍術博士，忍雄，最強火影，哼！真是好大的威風！」

漩渦鳴人冷哼一聲，向著21號練習場走去，因為他的身體素質很強，需要很多食物補充，而且施展神通也十分消耗體力，讓他感覺已經有些餓了，喃喃道：「查克拉是將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結合而成的，而汲取身體能量就會是生命力下降，讓人死得更快。而忍術需要查克拉流動配合手印才能釋放。」

漩渦鳴人用查克拉對比法力，道：「法力是從天地間汲取能量，作用於自身，可以發揮出更為強大的戰力，兩者的體系不一樣，符文的走向，神通的走向，應該也不一樣吧？袁飛日斬那個老東西，能看懂我留下的神通嗎？」

「忍術裡面可以飛行的只有寥寥數幾，而且都需要苛刻的條件，如果袁飛日斬解不出符文里的內容……」

漩渦鳴人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道：「真是期待看到猿飛日斬的表情啊！但是他看不出來，豈不是要對我下手了。」

漩渦鳴人又揉了揉眉頭，道：「如果他們要，我為什麼不能給，我可不信我的資質不如他們，如果我在領先他們一年的情況下，還是會被他們超越了，那我也不用活了。」

漩渦鳴人彷彿看到了未來，自己與木葉的天才爭鋒論道的場景，豪情萬丈道：「我個人的智慧怎麼能跟全天下人相比，如果他們共同替我出謀劃策，那我成就紫薇帝皇的道路還會遠嗎？」

突然，漩渦鳴人站住，看向前方，一家餐館里走出了四個人，其中三個就是欺負日向雛田的三個孩子，還有一個頭上帶著忍者護額的忍者。

「你好，我叫漩渦鳴人！」

漩渦鳴人躬身道：「抱歉，這位忍者大人，您當到大家的路了，你能靠右行駛嗎？」

那個忍者眼皮挑了挑，指著三人中的胖子，硬著頭皮道：「他是我弟弟，聽說你欺負他，我是來跟你講道理的。」

漩渦鳴人冰冷的目光掃過三人，那三人早已被鳴人嚇破了膽，此刻被鳴人的目光掃過，升起來的勇氣，頓時灰飛煙滅。

「我不玩了，我要回家。」一個小孩的內心瞬間崩潰了，號啕大哭起來。

這哭聲就是壓倒其他兩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們沒有修鍊過，更何況他們也只有四、五歲，哪裡能受的住鳴人身上的威壓，也跟著大哭起來。

漩渦鳴人笑眯著眼，安慰那個顯胖的孩子，柔聲道：「別哭，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他是你哥哥嗎？」

「我叫高元志騰，他是我哥哥，叫高元盧比可。」高元志騰大哭道。

漩渦鳴人眉頭皺起，知道這件事難以善了，他的雙眼變換成「天璣」的雙眼。

天璇明察秋毫，看東西十分全面；天璣看破虛妄，能看穿事物的本質。

此時，鳴人要看看四周是否有人觀望，所以用的眼睛是天璣的雙眼。

漩渦鳴人從剛開始就感覺有很多道不會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可木葉村裡的每個人，除了一樂大叔，其他的大人都是這樣的目光，他已經習慣了，也就沒在意。

直到碰見高元盧比克，才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此時，有意探查之下，發現了暗部至少有十多股勢力，正在背後觀望。

「秋道家的蝴蝶、油女家族的蟲子，犬冢家的狗，還有白眼，還有袁飛日斬身邊的人。咦！袁飛日斬那個老東西派了兩撥人嗎？」

漩渦鳴人發現的忍者自然不止這些，可是其他的他都不認識，只有這幾個家族特徵實在太明顯了。

漩渦鳴人微笑道：「忍者大人，忍者是不能對平民出手的，你違規了！」

高元盧比克面色不變，將忍者護額摘下，把身上的忍者服飾脫掉，道：「我現在不是忍者了，只是一個為弟弟出頭的哥哥。」

漩渦鳴人歪著頭想了想，試探的問道：「只要不穿忍者的衣服就不是忍者嗎？我今天在圖書館待了一天，知道一日是忍者，終生便是忍者，否則便是叛忍，你想做叛忍嗎？」

高元盧比可此時已經沒有選擇了，聽從命令是一個忍者的天職，更何況他只要完成這次任務，就可以進入根部，這是他升遷的唯一機會。

箭在弦上，不外如是。

高元盧比可面無表情，用苦無在木葉護額上劃了一道，又綁在了自己額頭上，道：「現在可以了。」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從暗中走出，對著漩渦鳴人，語氣淡漠道：「你好，我叫佐井，你對面的可是一名特別上忍，完成過21次B級任務，一次A級任務，實力可是很強大的，需要幫忙嗎？」

這時，又有一名忍者走出，道：「我叫水戶門士郎，乃是長老團之一水戶門炎大人的家族，你應該聽說過，你只要把飛行的忍術交出來，我可以保住你，讓你不受高元盧比可的傷害，甚至每個月給你一萬元的生活費！」

漩渦鳴人感受著暗中的目光越來越多，可他們都在暗中觀望，沒有急著跳出來。

漩渦鳴人很懷疑，木葉村真的是靠這些明爭暗鬥的家族贏得了三次忍界大戰的木葉村嗎？

「睜眼瞎，這就是睜眼瞎。」

漩渦鳴人心中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心道：「這些人的眼睛分明都看著這裡，卻當做看不到，為了從我身上得到一門神通，居然都變成睜眼瞎，這些忍者是這樣，他們背後的家族是這樣，連三代火影也是這樣。」

「嘚嘚嘚！」

漩渦鳴人害怕的發抖，牙齒上下打架，擦出了串串火星「木葉村就是一個魔窟，把人心扭曲，變成惡魔。而我此時變成了魔窟所有人的食物。」

其他人看到漩渦鳴人害怕的全身顫抖，水戶門士郎心中鄙夷，但是臉上卻露出了陽光大男孩的微笑，道：「把忍術交給我，我講幫你度過這次難關。」

漩渦鳴人止住顫抖的身體，身形猛地爆發，雙腳踏在地面上，直接將腳下的石板踏的龜裂。

鳴人的身形化作一道殘影，這時背後又有一對翅膀出現，翅膀扇動，速度再次加快。

鳴人的身體不斷壓縮空氣，片刻間，便將空氣壓成一面猶如實質的牆，牆體炸裂，發出悶雷般的響聲。

鳴人的臉因為速度太快被壓的褶皺起來，身體承受不住壓力，崩裂出了道道傷口，翅膀也被風刃刮的破破爛爛，只扇動了一下就報廢了。

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鳴人已經來到了高元盧比可身前，一拳將他的腦袋打爆。

高元盧比可脖子中噴血，淋了鳴人一身，鳴人背後的翅膀重新出現。

鳴人抓著高元盧比可的衣服，翅膀扇動飛向天空，鳴人身上的鮮血和高元盧比可的鮮血混合，猶如蓋世的魔神在俯視眾生。

「我才是大魔王，你們都是小魔王，在惹我我就打死你們。」

漩渦鳴人掃向四方，冰寒的語氣中，帶著深深地無奈和悲傷出現在每個人的心中：「我只是想做個普通人，跟人們好好相處，你們為什麼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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