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應該把他抓起來
這一次小個子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朝著韓立所在的茅草屋就磕起了頭。
他一邊磕頭一邊哭喪著臉說道:「真人,真人,我們真的是人,我們不是造孽!」
看嚇住了他們,韓立也鬆了一口氣。
緩緩的握住手中的播放器,邁步推開了門。
韓立站在台階上看著兩個人。
轟隆隆的雷聲在韓立的身後響起,一道燈光從屋裡射出來,正好打在韓立的身上。
在黑夜之中顯得韓立站在光芒之中,惶惶然如當世戰神。
轟隆一聲,一道閃電劃破天空,隨後雷聲也響了起來,彷彿天空也因韓立的怒氣而發怒了。
一瞬間就把兩個人嚇得一哆嗦,手中的刀早就扔到旁邊去了。
韓立看著天空之中的陰雲,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主角待遇。
目光掃過兩個人,韓立緩緩的說道:「你二人究竟何人?因何闖入青雲法觀?我最恨別人撒謊,你們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如果你們對我撒了謊,你們需要把命留在這裡了。」
大個子連忙說道:「真人,真人,我們就是兩個賊,聽說這裡有熱鬧看,門口的功德箱裡面有銀子,我們就想來偷點銀子花。可是誰想到功德箱裡面卻沒有那麼多錢。「
說到這裡,大個子就不說了。
小個子直接把話接了過去,顫抖著說道:「我們就想著屋裡邊可能有錢,就進屋裡偷一些,沒想到衝撞了真人,還請真人恕罪,我們知道錯了!」
韓立才不相信這兩個人只是普通的賊,因為這兩個人手裡面都握著長刀。
普通的賊隨便偷東西,也不會帶著這麼長的刀來。這就是準備偷東西不成就殺人的。
於是韓立緩緩的說道:「把你們的褲帶解下來,把對方給捆上。」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有一些遲疑。
「怎麼?想讓我現在就殺了你們?」韓立大聲的說道。
隨著他的話,轟隆隆一聲炸雷響起,瞬間就把兩個人嚇得一哆嗦。兩個人不情不願的把褲帶解下來,然後快速的把對方綁起來。
等到他們兩個把手綁起來之後,韓立這才邁步走向台階,身後的擴音器已經關了。
他徑直的走到兩個人的面前,伸手從地上把兩把刀撿了起來,然後看了兩個人一眼。
與此同時,韓立手中握著的槍一直指著兩個人,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對自己的近身搏鬥可沒有什麼信心,如果真的和兩個人打,估計死的是自己。
不過手裡面握著手槍,這讓韓立多少多了一些自信。
找了一根繩子過來,把兩個人綁在涼亭的柱子上,韓立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至於這兩個人,韓立可沒想收了他們。自己現在可是韓真人,收手下也分人。
如果只是普通的毛賊收也就收了,這兩個人顯然不是。即便要塑造自己寬宏大量的形象。也不能用在這兩個人身上。明天一早就把他們送到縣衙門去。
這個時候韓立有了一個想法,自己似乎真的應該找一些人了。一方面可以打理自己的生活起居,另外一方面有用的時候也可以跑跑腿,傳個信什麼的。
現在自己一個人就分不開身,不然今天晚上就可以把他們送出去。
檢查了一下,他們捆綁的很結實,身上也沒有什麼能夠破開繩索的東西,韓立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搜出來的各種瓶瓶罐罐和小刀,韓立還真的有一些后怕。
幸虧嚇住了他們,不然真打起來自己還真就不一定佔便宜。
轉身出了家門之後,韓立就去齊禮那兒找人了,
在得知這邊有毛賊之後,齊禮連忙就帶人走了過來。
見到兩個被捆綁的毛賊,他臉上帶著笑容的稱讚道:「韓真人果然真人不露相。」
韓立矜持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兩個人就交給你們看管了,明天一早送到縣衙去吧。看他們的樣子,身上應該還有其他的案子。」
「是,韓真人。」齊禮答應了一聲,恭敬的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與韓立沒關係了,他直接進了屋子,準備睡覺。雖然不一定能夠睡得著,但是明天有的忙,今天必須要好好休息。
第二天一早,韓立起了一個大早,活動了一下筋骨之後,開始準備今天的事情。
與此同時,齊禮親自帶著人押著兩個毛賊朝縣衙走了過去。
一路上,他自然把韓立的事迹宣傳了一遍,搞得無數人開始跟隨。
一時之間,人潮湧動,熱鬧非凡。
縣衙門口的衙役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就被嚇得夠嗆,一個個緊張兮兮的看著來人。
在得知這些人的來意之後,衙役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向後面跑了過去,把消息告訴縣令的師爺李芳。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李芳也是一臉的怪異。
他走到后衙,看著正在洗漱的縣令,苦笑著把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李芳把事情說完,陳生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才幾天,他居然又搞出事情來了?」陳生放下手中的水,有些怒氣沖沖的說道:「果然是心懷不軌。」
「以妖魔之道蠱惑人心,裝神弄鬼;再行好事,以求信眾。如果說這樣的人不是圖謀不軌,本官是怎麼都不相信的。一定要阻止他,不然這個人肯定會成為我們吳縣的一大害!」
看著縣令的樣子,李芳有些無奈的說道:「以什麼罪名把他抓起來呢?難道只是以他蠱惑百姓的罪名?」
「宣揚邪教,圖謀不軌。這還不夠嗎?」陳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邊的李芳看了一眼自己家大人,有些無奈的說道:「此事怕是不好辦,消息傳的這麼快,知府那邊恐怕是瞞不住。知府大人,您也知道的。」
聽到李芳提起知府,陳生的臉色更黑了。
在陳生看來,自己的這個頂頭上司就是一個蠢貨,天下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官員呢?
大明朝怎麼能讓這樣的人做官?
陳生是從京城來的,看不上蘇州知府。如果自己還在都察院做御史,非得上書給他彈劾下去。這樣愚蠢的官員就應該罷職回家,可是現實卻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