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上街

走在大街上，這一路的喧囂吵鬧讓蒙不萌看到了原來從前的人們那麼不講究……

路上隨時遇到個牛屎馬糞什麼的，緊挨著賣臭豆腐的就是一頭牛，緊挨著賣油條的攤子的是整條街上的唯一一個公共廁所……

原本嘴饞的丫頭現在一點食慾都沒有。

完顏辰拉著她：「老大，走，咱們吃早餐！」

蒙不萌心下一喜，「好啊！」。

又是一驚：「算了算了，我也不很餓。」

「那我去吃咯！」說著完顏辰拉著蒙不萌就是一通小跑。

一邊跑還一邊跟蒙不萌科普：「你是不知道，那老張家的煎包是味道真不錯啊！要是能天天吃上老張家的煎包，我就願意永遠在這呆著。」

蒙不萌說道：「那你就去吃呀！」

完顏辰笑道：「那也不能永遠在這呆著呀！」

蒙不萌一笑：「也是！」

哪裡有永遠在人家店裡呆著的道理呀！

「快快快！到了到了！」

那是一個跟別人家差不多的露天的小攤面，除了水煎包還有小米粥。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看著攤位，大約是歲月的蹉跎，雖然身體很硬朗的樣子，卻顯的十分蒼老。跟別人家不一樣的是他們家似乎更乾淨一些，邊上只有一些賣鞋的賣豆腐風攤位，對面還是一個整條街上的唯一的一個小酒館。沒有馬尿牛糞更沒有臭氣熏天，三張不大的木頭桌子擦的很乾凈，從木頭的質地上看是有些年頭的。

「張爺爺，給我十個包子，老規矩。」完顏辰跟老頭很熟的樣子。

蒙不萌看了看完顏辰，怎麼叫人家爺爺！這年紀……也就是一個大叔……

三張桌子一張已經有了人了，另兩張，完顏辰挑了一個離攤位最近的坐下。

那中年男人一聽有人叫他，趕緊樂呵呵的應著，將一個碩大的盤子放在他們中間，「二位公子，慢慢吃。」

「我最多只能吃兩個。」蒙不萌為難的看著完顏辰。

完顏辰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張爺爺，再來兩個！」

「……」

水煎包是從小鍋里直接卡到盤子里的，卡到盤子里的那一個剎那頓時煙霧繚繞，如同人間仙境一般。老闆熟練的將盤子推到他們中間，不多不少正好十二個。

「天冷，趁熱吃暖和！」老闆就是這麼說的。

那包子十二個連在一塊，上面是一層酥酥脆脆的金絲將他們連在一塊的，看著金黃色澤十分誘人。

「快吃啊！」完顏辰捏起一個包子就往嘴裡送，一口全部給塞到嘴巴裡面去，接著就是一陣阿呼阿呼的聲音，明顯是被燙到了。

蒙不萌夾起一個包子，因為老闆是從鍋里直接卡進盤子的，朝上的那一面是靠近鍋底的那一面，被煎得金黃酥脆，一根根金絲網一樣的將他們鏈接在一起，可下面就是完全不同了，是柳葉形狀的煎餃，只是比煎餃要大上許多，面是也軟軟糯糯的，用筷子晃一晃都擔心會破了一般。

「快吃吧！看什麼呢！冷了就不好吃了！」完顏辰一邊說著，一邊將第二個直接又塞進嘴裡。

那老張見狀端上來兩碗小米粥笑呵呵的跟完顏辰說：「慢著點吃，別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