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盡折磨

他冷冷地瞅著她的表情，一隻手飛快地探進那脆弱之處，那裡的乾澀令他無端地煩燥。

雖是疼痛難忍，但他的動作卻令她無比害臊，他……怎麼可以……

猛地，下身一陣巨痛，她慘呼一聲，卻發現，是他的手指，竟生生地硬闖了進去，外物的突然入侵所造成的那種漲痛感，令她苦不堪言。何時，她受過這等侮辱。

指尖感到她的緊迫與抽搐，沒有任何猶豫地，加深了進去。她的身體在他懷裡拚命地顫抖、掙扎，想要擺脫，卻無濟於事。

而掙扎中，他的餘光忽而瞥見她白皙的手臂上，一滴血珠般的紅點，深深刺入他的眼帘。

他猛地將手指抽出來，卻，不再有任何的動作。

痛到極點的虛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毫不留戀地起身，將散落一床的嫁衣，拋在她的身上。

「皇上！是臣妾沒做好嗎？！」她急切地喊道，不明白，現在的他，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冰冷。

怔了怔，他慢自回身湊近了她。

大掌忽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

她慌亂地抬頭，瞧見他灼如黑墨一般的眼。

大手用儘力道，使勁的捏住她光滑的下額，直到她的下額一陣淤青，有些疼。但她不舍爭開。

眼前的人兒，周身無一不散發出讓人無法逼視的奪目。

她臉色慘白，喃喃地道：「皇上……」

「尚離夢，你聽著……」他的聲音很冷，沒有一絲溫度，「朕不管你用的什麼法子使太后逼朕娶你，但你且記住，朕雖然可以給你想要的位置，但，你永遠無法得到朕的心，朕討厭你！」

「為什麼……」面色一僵。

「什麼也不為，只因，朕愛的是別人，如果不是太后相逼，今夜在這裡的，不會是你。」冷冷說道，眸光一閃，便再也不去看她。彷彿，多看她一眼，便會死掉一樣。

尚離夢徹底的呆住了……

心，忽然從天堂跌到了谷底，跌得很狠，很徹底，痛，傾刻蔓延了全身，有些呼吸不過來。

討厭她？討厭她為何以前還對她那麼好？！為何還要讓她付出滿腔深情？！

這就是她一心一意愛了那麼久的龍唁，所講出來的話嗎？那個，自認識以來便一直溫潤如玉，對她如親人般呵護的龍唁嗎？！！

臉上一片冰涼，分不清是淚，還是汗水。

「不許哭……別以為眼淚就能使朕心軟！」他冷冷地甩開她，「今夜發生的事情，朕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朕只會讓你生不如死。」然後，他決絕地轉身。

仍舊不想死心，不相信方才所發生的一切，「皇上！你要去哪？今夜是我們成婚――」

他冷冷地打斷她，「朕不想對著一個討厭的女人，朕今晚，會在別的妃嬪那裡過夜，你好自為知。」

話畢，再無一絲留戀地離去，只留下一抹清冷與不屑的身影。

他怎可如此狠心？竟獨留她一人，守著空曠冷清的宮殿，默默地流淚。

她不知道自己流淚了多久，也忘記了自己是何時睡著的，只知道自己一醒來，便看見龍唁冷冷地站在床前，他的領口敞開，露出點點曖昧過的痕迹。

可，那歡愛的痕迹，卻不是她所留。

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多了一柄精緻的匕首。

寒光灼痛了她的眼睛，她立刻驚醒著向後縮去，「你要幹什麼？！」

冷笑一聲，卻並不說話，徑直挽起自己長長的袖袍，露出結實的手臂，舉匕，在自己手臂上輕輕一劃，鮮血立刻噴湧出，滴落在床上那條寬大的白巾上，點點紅花墜落，這，便是她的初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