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無條件對你妥協!
晚飯後,顧范明送她回家,鹿暖暖直接報了工作室的地址。
「你這個點還回工作室?」顧范明很是詫異的問。
鹿暖暖不好意思說自己窮的只能住公司,道:「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我去工作室處理一下。」
「真是夠努力呀。」顧范明道。
「我說了要成為顧總的掙錢機器,可不是開玩笑喲!」鹿暖暖調侃著道。
顧范明笑著撇了她一眼:「看好你,但也要注意身體,這樣的加班下不為例。」
鹿暖暖詫異的回頭看他:「謝老闆關心。」
「要做搖錢樹,也要有好的身體。」顧范明意味深長的說道,目光劃過她的面頰,看見她的一縷頭髮垂落,抬手幫她順到了耳後。
鹿暖暖整個人僵硬住了,這顧總是不是太和藹可親了。
……
鹿暖暖回到工作室,還在加班的白芸就湊過來說道:「暖暖,會議室有人等你。」
「誰?」鹿暖暖邊走邊問:「怎麼沒有讓人在辦公室待著。」
「你不是說夏景言再來找你,直接安排在會議室嗎?」白芸說道。
「……」鹿暖暖停下了腳步:「那就麻煩你,下次他來工作室直接拒之門外。」
「我盡量。」白芸點了點頭。
鹿暖暖不想去見夏景言,但還是要把這尊大神從工作室請出去,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推開會議室的門。
剛剛踏進會議室就被一個懷抱給摟住,接著「砰」的一聲會議室的門被合上,跟在鹿暖暖身後的白芸被拒之門外。
白芸一臉震驚的看著會議室的門,這不是都分手了嗎?夏景言這是在幹什麼?
…….
會議室內,夏景言用力的摟住鹿暖暖的肩膀,鹿暖暖掙扎著要推開他:「夏景言你在發什麼瘋?」
夏景言聽見她罵自己,不但沒有鬆手還低笑了一聲,把腦袋埋進她的頸肩嗅了一下,低低的說道:「你贏了,跟我回去吧。」
鹿暖暖抬頭用怪異的目光看著他:「我什麼贏了?」她可不記得和他有過什麼賭約。
「我無條件對你妥協了。」夏景言輕聲的在她耳邊耳語。
鹿暖暖不解,繼續的掙扎。
「乖別動,你不是很喜歡你的小工作室嗎?我會組織團隊用三千萬給你的工作室洗白,你明天就不要去那個破衛視台丟人現眼了,後續再追加四千萬的投資,助你的工作室更上一層樓。」
鹿暖暖有幾秒鐘的錯愕。
夏景言嘴唇慢慢貼近鹿暖暖的面頰,還剩一厘米距離的時候停下來繼續說道:「而你厭惡的莫婉雨我已經安排她出國,她再也不會在你面前轉悠,我也不會再和她見面了。」
兩人此刻的姿勢很曖/昧,曖/昧到鹿暖暖只要微微動一下,就會被夏景言親吻到。
鹿暖暖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你真是我見過最固執的女人。」夏景言勾起嘴角,對視上鹿暖暖的眼睛:「但是我喜歡。」
「鹿暖暖現在一切如你所願,你滿意了吧。」夏景言含笑的低頭,去親吻鹿暖暖淡色的嘴唇,鹿暖暖哆嗦了一下扭頭錯過了他的親吻。
「……」夏景言輕呼一聲:「暖暖。」
鹿暖暖眉頭微蹙說道:「夏景言放開我。」
夏景言不解的看著她,隨即又笑了起來:「放開你,換你主動嗎?」他勾著嘴角,鬆開了對鹿暖暖的束縛,饒有興趣的看著鹿暖暖,他覺得這樣的承諾,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難以抗拒,更何況是曾經這樣痴愛他的鹿暖暖。
鹿暖暖站在哪裡沒有動,靜靜的看著夏景言,直到夏景言都被她看的不自在,伸手去拉鹿暖暖的手,卻被她給一把推開了。
「夏景言你看了我給你發的簡訊嗎?」鹿暖暖道。
夏景言的神色一沉。
鹿暖暖苦笑了一下:「好的前任就應該像死去一樣,可以別沒事找事的跑我這裡詐屍嗎?」說完像模像樣的鞠了一躬,表示她的誠懇。
夏景言的臉色很不好:「鹿暖暖非要這樣不識好歹好?我已經為你妥協成這樣了。」
「就算我不識好歹吧。」鹿暖暖一點也不掙扎的認了下來。
夏景言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鹿暖暖置氣是最不值一錢的,沒有我的幫助,你明天會被活活罵死的。」
「沒事,我被罵不是一兩天了,這都一個多月了,我差不多已經習慣了。」鹿暖暖淡淡的說道:「夏大總裁應該不是今天才看見我被罵吧!」
夏景言臉色很難看:「暖暖你明天在家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的公關部門,從現在開始我來做你的後台,我會幫你平息外面所有的風波,把一個乾乾淨淨的工作室交給你,你應該知道以我的實力,就算十個你這樣的工作室我都能洗白。」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實力,我曾經也希望過你能幫我,可是那個時候你不是沒有時間嗎?既要忙著照顧陷害我的人,幫她調理身體嘛!還要幫助她抹去陷害我的證據,確保她做壞事也不能有一點報應,畢竟她這朵嬌貴的白蓮花是要捧在手心裡的。」鹿暖暖冷笑著說道:「而我這株野草的尊嚴在你那裡當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比不上白蓮花幾滴眼淚,甚至你拿點錢就可以隨便踐踏!」
「暖暖,我沒有這樣想過。」
「可你是這樣做的。」鹿暖暖無比認真的說道:「無論明天怎麼樣,我都會登台表演。」
「乖,別和自己賭氣。」夏景言抓住了鹿暖暖的手臂:「前段時間是我處理的不夠妥當,現在我不是已經把莫婉雨給打發出國了嗎。」
「太遲了。」鹿暖暖望著他說道:「工作室我自己會打理好,不用你施捨,而至於那朵白蓮花,你想把她送到哪裡都可以,但不要說是因為我厭惡她,我們從戀愛到分手五年,厭惡她不是最近才開始的。」
「鹿暖暖你知道你拒絕我的後果?」夏景言正色的說道,他已經對她一再妥協了,這是他最後的底線了:「沒有我出手相助,你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不可能有機會翻盤,這座城市也再也沒有你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