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迷失
「靠。」夏瓊恢復過來后,直接罵了一句。
這一聲令小女孩變得十分害怕,不止眼淚含著淚水,身子也在顫抖,特別是那一隻尾巴,也垂著。
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又令夏瓊自我唾棄了一下,但小女孩感知到,整個人快哭出來了。
夏瓊:「……好吧,我有罪。」眼睛也不在望小女孩看。
但是這一下,卻令小女孩癟起了嘴。
「……」夏瓊。
她急忙解釋著:「剛剛我沒有罵你。」
這時小女孩懵懂的眼睛在停止了泛起淚水。
見她哭意止住,夏瓊鬆了一口氣,抬頭望了一眼陳銘:「現在該怎麼辦?」
陳銘低低的聲音又起:「今天麻煩您了。」
齊老臉上無變化的回著陳銘:「願君順利。」但在陳銘幾人的聲音消失時,他無波瀾的面孔突然泛起了一個笑容,恐怖的讓人心顫。
走遠的陳銘向是感覺到什麼,後背出現了一絲悚然,他猛的回過頭,卻什麼沒有,灰霧和他們來之前的一樣。
在這片灰霧裡好像沒有白天黑夜一樣,只是霧越來越濃,就算是陳銘和夏瓊呼吸也越來越不順暢。
夏瓊慌張的問陳銘:「怎麼回事?」還難受的咳了兩聲。
陳銘的面孔也變得有一點黑,再次看了看面前的霧:「這是越來越濃?」
沒走十分鐘,不止夏瓊、陳銘呼吸沉重,胸口透不過起,十的身子還開始發起了冷,全身雞皮疙瘩起來了。
他明明臉被凍到有一絲髮白,但眼裡是一種看不懂看不透的情緒。
「這是冷?」他又打了一個冷顫。
而小女孩的情況就要好上許多,雖然身子的衣物只遮蔽了重點部位。
她敏銳的嗅覺,感到身邊人氣味的不對,是好奇無知的望著他們。那雙獸眼帶著詭異的黃光。
在霧多了的時候,夏瓊早已看不清周圍的場景,就算十他們離她不遠。
而為了防止走散,四個人的手腕上都用同一條繩子綁著。
又走了幾步,陳銘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們早已迷失的方向。
就算陳銘在細心在敏銳,此刻也不知道在哪裡……
「怎麼辦?」夏瓊因為缺氧的問題,不僅呼吸中,臉色也開始出現青色,胸口的疼痛,讓她說話也變得困難。
陳銘的眼睛里也越來越深邃,他又想起齊老剛剛那副模樣,總覺得他們知道什麼。
「不。」下一刻他又駁回自己:「他們一定知道什麼,而且是走出這裡的線索!」他的眼睛又暗了暗。
其實剛剛他就應該想到!
突然他眼神又一變,驟然回過頭:「不一樣了。」又想到剛剛踏入的情景,眼睛突然變得可怕。
「這不是一個地方!周圍一直不斷地變化。」
陳銘連忙道:「我們往回走。」語氣比平時的沉穩多了一絲暗啞。
「我應該早應該早想到的。」眼睛再次暗了暗,他從進入這片區域開始,就太細心觀察周圍的情況了,反而忽略了一些最基本的情況。
但是他們順著後方走了走,卻好像和之前走的方向沒有區別。
夏瓊、陳銘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分不分哪是哪,更嚴重的是,連他們自身也感覺到了寒冷。
夏瓊驚愕著:「這怎麼可能?現在才十一月!」
「不對……」她又立馬搖頭:「這個世界早就不能用常理來看待了。」
「怎麼辦?」她再次出聲。
但下一刻,自我停住,摸著胸口、喉嚨:「呼吸暢了?」她又看向陳銘。
陳銘點這頭。
夏瓊又一驚,她竟然看清了陳銘的面孔。
吃驚並沒有停止,她突然向周圍看了一圈:「綠色?」
「不對!」眼睛沉了沉,立馬離陳銘五米遠,
「你是誰?」她問。
應該旁邊都沒有十他們的身影,更重要的是手腕上的繩子不見了!
但是陳銘卻沒有出聲,而是錚錚的看著她。
夏瓊的心提著。
「你是誰?」
依然沒有回應,她在警惕陳銘時,也留意著周圍。
霧完全散去的時候,周圍的場景竟然是草地,小草也十分的綠油油,特別風中搖曳的身姿,十分的可愛。
「風?」夏瓊再次真實的感覺到,風的氣息,還有泥土、草香……
她眼裡起了迷茫:「這是哪?」
她不知道自己的警惕精神在降低,這樣舒適的環境,讓她表情逐漸沉迷。
「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嗎?」躺在充滿自然氣息的草地上,吹著風,聽著周圍各種蟲叫還有風吹起的樹葉聲……
但猛的下一刻,她就咬著嘴唇醒了過來,被咬破的嘴唇,血順著往下滴著,十分妖冶。
「現在哪有這種環境?」她清楚的明白著,但剛剛那一瞬間,她好像真的忘卻一切,沉迷了進去。
「這到底是哪裡?」
「孩子,你不想要住在那個地方嗎?」
突然空氣中響起了這個聲音。
「孩子你不想嘛?」蒼老慈祥的聲音再一次輕輕的在夏瓊耳邊問。
夏瓊繼續咬著嘴唇,讓自己清醒著,她搖著頭。
「唉……」下一刻嘆息起。
而周圍的場景又變化了,煉獄也不過如此。
夏瓊迷茫著:「這是哪?」
「好恐怖。」她全身再發抖。
血色與天邊的紅色結合在一起,眼能及的地方是廢墟,耳能聽到的地方,都是哭喊、絕望。
又「拍啦」的一聲,周圍又搖搖欲墜,
天空好像破裂一樣,出現了一條黑色看不到底的裂痕。
又是一刻,她周圍一邊黑,什麼也聽到看不到,
畏懼、恐懼……盒子情緒、壓力、混亂的思想一齊而來。
「啊……」她突然抱頭蹲下。
周圍的黑色像可以移動的牆一樣,在不斷的向她靠近。
她的心就像被千斤重石壓著,無法呼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最後殘留的意思理智還在掙扎。
她努力回想著,之前做過的事和來這裡的目的。但大腦里的記憶好像受什麼阻斷一樣,無法連成片。
此時她真的好像大喊一句:「靠。」但周圍的黑色又壓抑到她無法聲音。
如溺水的小獸,在掙扎也無果。
「破、破」她不在想那些,而是讓自己專心的念起了這個字。
隨著她眼睛也越來越猙獰,裡面也布滿了紅血絲。
終於周圍想鏡片碎了一聲,「嘩啦啦」的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