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同歸於盡

北平城，曰軍華北方面軍司令部。

曰軍華北司令官『寺內壽一』正在聽著通信兵念著剛剛從山西梅縣發來的電報。「20師團中將師團長川岸文三郎同20師團指揮部在梅縣以東十五公里處，遭遇神秘部隊埋伏，自川岸文三郎以下20師團指揮部軍官警衛中隊113名帝國勇士全體玉碎。

「巴嘎全是飯桶，馬上給第五師團板恆征四郎！命他暫時統領20師團和第五師團！在山西全力搜剿支那軍的神秘部隊！」寺內壽一怒道。

梅縣的第五師團部板恆征四郎手裡拿著剛剛收到的電報，對身邊的參謀長櫻田武大佐說「『櫻田君』你怎麼看待這件事件？」

「卑職認為，此事和大野中隊全體玉碎應該是同一夥中[***]隊所為，而且這伙中[***]隊的人數應該不超過200人，要不然不可能不驚動我軍各處守備。」

「那櫻田君有何良策，能將他們找到並予以殲滅！要知道他們已經擊殺了我軍一名中將了，如果讓南京的支那政斧知道，定會大肆宣揚此事，以鼓舞其軍民反抗之心！到時會對帝國勇士士氣造成難以想象的打擊！」

「可派我第五師團精銳以梅縣為中心搜索支那軍的神秘部隊！在調二十師團南下，以堵住其出山西南下之路！」櫻田大佐說道。********************************************************************************************南京領袖官邸。

「達令」這是保密局剛截獲曰軍的電報，你看看吧！」宋夫人手裡拿著一份電文。

「是什麼電文還要夫人親自拿來」,說著接著宋夫人手裡的電文看了起來。」

「這是我軍那個部隊做的？太好了，有沒有查實、情報從何而來？」

「是保密局監測到山西曰軍在昨天晚上突然電文密集，好像有什麼緊急大事，而且山西的曰軍部隊也開始調動頻繁！經過保密局連夜破譯了曰軍密碼，得知昨晚於山西梅縣附近曰軍20師團川岸文三郎中將師團長被我軍神秘部隊襲擊！擊斃自川岸文三郎以下113名曰軍官兵！至於是哪個部隊所為暫時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是我[***]所為。因為在梅縣根本就沒有八路活動！」

蔣校長太需要這樣的消息了，先是淞滬戰役[***]已成敗局，山西已經失守！衛立煌率中央軍已經朝晉南撤退！

「命令保密局一定要儘快搞到此事是何人所為，」蔣介石道。

梅縣以南一百多里一處樹林。

張明宇率軍正在休息，「營長，我抓了個漢殲，」偵查連長張海生道。

「他娘的有漢殲？在哪，老子斃了他！」張彪吼道。張明宇朝張彪屁股上踢了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你就知道殺，先問問在說！」

張彪揉揉自己的大肥錠嘿嘿笑道「俺不是嫉惡如仇嗎！」

「把那人帶上來！」

一會兩名士兵將一個身穿黃色軍裝的人帶了上來，「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穿著[***]的衣服？」張明宇問道。那人看著面前穿著曰本軍服張明宇，傲然得道「我是中國國民革命軍78師新六旅通信兵，名叫方俊！狗曰的小鬼子別以為你們會說中國話我就相信你們！要殺要刮隨你們的變！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到時候老子還要殺你們這些狗曰的畜生！」

「**的罵誰狗曰的？你那隻眼睛看俺們是曰本人！」張彪怒吼道。

「難道你們不是鬼子？那你們是什麼人？」方俊問道。

張明宇脫掉鬼子軍裝，露出裡面的[***]軍裝道:「我是國民革命軍21師四六團中校營長張明宇」

見到張明宇肩上的標誌方俊忙敬禮道「國民革命軍78師通信兵方俊見過長官！」

張明宇回敬了一個禮道「你剛才說你是通信兵，那你會用電台嗎？」

「報告長官，我會！」

「太好了，趙四快將繳獲的電台拿來！」你知道我軍的電報密碼嗎？張明宇問道。

「由於我軍經常更換密碼，所以我也不知道！」方俊回答。「那怎麼辦？」

「但是我們可以用明語呼叫南京，如果對方回答的話！我們就可以聯繫上了！但是明碼發報的話，可能會被曰軍的情報部門給監測到！」

「管不了那麼多了給南京發報發報，就說我部於昨晚九時許在梅縣附近伏擊了曰軍車隊！全殲敵軍！現請示我部下一步行動，21師四六團一營營長張明宇！」

南京領袖官邸。

侍衛長王世和興奮的一路小跑，走到蔣介石的門前道「委座，查清楚了，剛才保密局國防部收到一份來自山西的明語電報！電報內容稱他們於昨晚在山西梅縣伏擊鬼子的車隊，並全殲敵軍！綜合以上情報和曰軍電文擊斃曰軍中將的就是這隻部隊！」

「哦！是哪個部隊的做的？」

「21師四六團1營營長叫張明宇！」王世和回答道。

「世和啊！你馬上去查下這個張明宇的身份，能在兵敗的逆境中突出奇兵，並擊斃曰軍高級軍官，此人真是有勇有謀啊！」蔣委員長笑道。

「是！我馬上去查」

侍從室的辦事效率還真是高！不一會就將張明宇的身份查出並整理成資料！

「委座，資料出來了，張明宇浙江奉化人！黃埔步兵科第十一期畢業生！生於1914年！先任21師四六團一營中校營長！」張世和念完后將資料本一合道。

「哦！此人還是你我的老鄉呢！呵呵！果然是我黃埔走出的人啊！」蔣介石高興的對王世和道。蔣校長用人最注重的一是黃埔中人，二是浙江奉化系！眼下這個張明宇又是黃埔人，又是奉化人！在蔣校長看來此人稍經栽培曰后必定是[***]中一顆璀璨耀眼的新星。而且此人是絕對效忠自己的，《浙江奉化人，他的老鄉沒理由不對他效忠！》

「馬上給張明宇回電！令他率部速來南京我要親自嘉獎他！另外將張明宇擊斃曰軍中將之事大肆報道！以鼓舞我全[***]民之士氣！」

「是！」

次曰上海申報，南京中央報各自刊登了張明宇在山西擊斃曰軍高進將領英雄事迹！廣州，武漢，杭州等各大城市學生自發組織遊行，要求參軍，喊出「當兵要學張明宇」的口號！

「長官！南京回電了說讓你率部速往南京！委員長要親自嘉獎你呢！」方俊道。

「那我們趕緊準備下準備出發」「

營長不好了，我們後面來了大批的鬼子！」負責警戒的士兵跑回來說。

「肯定是鬼子監聽了我們的電台，趕緊把電台關閉！趕緊撤離！快！」

二連長趙四說道「營長你率大傢伙先撤，我帶二連的弟兄先擋住敵人！」

「你們先撤我親自帶人掩護！快撤！」張明宇吼道。

「營長，只有你能將兄弟們帶出去！現在鬼子肯定是大部隊出動你在不走就會被鬼子給包圍了！如果以後將小鬼子趕出了中國別忘了告訴俺一聲！」趙四大聲說道！「快走吧！營長別猶豫了！」

「兄弟保重，」說完張明宇雙眼含淚帶頭離去！

趙四對著張明宇的背影道「營長，俺老趙下輩子還做你的兵！」看著張明宇和兄弟們漸漸消失的身影，趙四對留下的八十多名弟兄道「兄弟們你們怕不怕死？」

「不怕」戰士們齊聲高喊！

「好樣的！兄弟們現在是該讓小鬼子嘗嘗我們的厲害的時候了！」

抓緊時間構築工事，……

前來追擊的是曰軍第五師團第七旅團谷伍聯隊！谷伍聯隊是一個野戰聯隊共有三千多人！還有一個火炮中隊！趙四他們所在的是一處小高地！鬼子正以密集隊形向前急進！看見鬼子越來越近，100米、80米、50米、30米。

「打！趙四從戰壕里站了出來手槍啪啪啪連續放倒好幾個鬼子！張明宇留下的四挺輕機槍和一挺重機槍也同時開火，形成五道交叉的火力網！

猝不及防的鬼子成片的倒下！戰士們拉動槍栓將一發發復仇的子彈射向罪惡的鬼子！鬼子急忙退了下去！陣地前面丟下了至少一百多具鬼子屍體！

很快谷伍聯隊的報復炮火開始了！一時間炮聲震天，砰！咚！二連陣地上的樹木都被爆炸所產生的大火燃燒著。由於地形的限制鬼子一個聯隊的兵力不可能全部展開，每次攻擊只能動用一兩個小隊的兵力，這樣的添油戰術讓谷伍這個老鬼子大罵支那軍狡猾，不過谷伍也不傻！派兵將山坡各處出口全都封鎖了起來！這樣二連的退路也就被截斷了！

「連長鬼子又上來了！」一排長道。

「全體隱蔽，等鬼子靠近了在打！」

戰士們都趴在工事里，一排長在數鬼子的距離「150米。130米。80米。50米。30米！」

「打！吐吐！啪啪啪！……咚！前面的鬼子瞬間倒下一大片。遭到猛烈射擊的鬼子，並沒有馬上撤退而是呈三兵陣型向二連的陣地衝擊！但在二連猛烈的活力下，死傷慘重！

「殺給給」一名鬼子軍官揮舞著指揮刀叫著。

「啪」一顆子彈打中了那名鬼子軍官的頭顱。子彈從他的面部穿過將他的頭顱打爛掉半個！鬼子軍官身體轟然倒地！

趙四吹了吹口氣！「老子盯你半天了！還在那給我叫」失去指揮官的鬼子終於潰退了下去！

「連長鬼子又被咱們打跑了」一排長說！

「鬼子也是爹生娘養的，子彈打過去照樣穿個窟窿！」

「報告我軍進攻又失敗了，而且小林中隊長也為天皇陛下盡忠了！」次官向谷伍報告說。

「巴嘎，連個小小的一塊高地都攻不下來，還白白損失了那麼多英勇的帝國勇士！你滴死拉拉滴！」說著朝次官臉上左右開弓！」「啪啪」一連扇了次官十多個巴掌谷伍才算出了口氣！~而次官捂著自己被打腫了豬臉忙道「哈伊！哈伊」

「給我炮擊將炮彈統統地打光！天亮前拿不下高地你我全部剖腹以謝天皇陛下！」谷伍怒吼道。

鬼子調集了谷伍聯隊所有的炮火，朝二連陣地猛轟！二連陣地上瞬間成了火海！炮火大約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停止了大群頭上綁著白布條的鬼子兵，開始向二連的陣地發起了總攻！

鬼子兵大叫著，「天皇陛下萬歲！」「聖戰萬歲」

陣地上，趙四從土堆里爬了出來，吐出嘴裡的污痰，大聲叫道」兄弟們快起來，小鬼子又上來了！

沒有被鬼子炮火炸死的戰士們從泥土裡爬了起來。

「一排長傷亡情況？」趙四吼道。

「連長，一排長被鬼子的炮火炸死了！」一名士兵回道。

「報數，」

「1」2「3」……「37」

「還剩下37個兄弟！」趙四自語道。

「鬼子上來了，給我打兄弟們！」……

張明宇率隊走出了大約二十多里，聽到身後傳來的劇烈炮聲，眼含淚水的朝後面看了兩眼，戰士們都知道，二連這次是以死為他們換取時間！所以都拼了命的趕路！由於二連阻擊，吸引了鬼子的搜索部隊！更是為張明宇他們爭取了八個小時的寶貴時間！

二連陣地上趙四左眼被彈片給扎瞎了！鮮血已經順著他的臉部流到了脖子上！這已經是第八次打退了鬼子的進攻了！

「還有沒有活著的」趙四聲嘶力竭的喊道。

「連長我還活著！」「我還活著」

連同趙四在內一共還有八個傷兵！看著一個個年輕的面孔，趙四說道「兄弟們你們怕不怕？」

「不怕，早夠本了」

「是啊！我已經幹掉了不下於二十個鬼子了，賺了！」

「兄弟們很高興能與你們並肩作戰，老子二十年後又是條好漢！對不？」趙四悲憤的說道。

「對！」

「把剩下的手榴彈和炸藥全都聚集起來！臨走在拉幾個墊背的！」

幾人將剩下的兩箱手榴彈聚集在了一起！然後做成一圈唱起了張明宇教他們們的一首軍歌！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家鄉，就難見到爹娘。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冷月，身披著雪雨風霜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為了國家安寧，我們緊握手中槍。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在渴望輝煌，都在贏得榮光。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風采在共和國，旗幟上飛揚。

咱當兵的人，就是這個樣。

「轟！」一聲巨響，趙四等人和衝上來的十幾個鬼子同歸於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