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淫賊(二)
12小時前,秦浪剛被關進柴房就開始呼呼大睡了,直到半夜,呼呼的風聲吧秦浪吵醒。不知道為什麼,他每次喝得爛醉如泥之後,最多兩個小時就會清醒。這現象對於應酬的人來說是件好事,可對於想借酒消愁的人來說就是個悲劇了。酒喝了,錢花了,僅僅兩個小時愁又回來了。
秦浪坐直身子,感覺全身散架了一般,酸痛纏身。他摸了摸麵包似的臉蛋,疼得「哎呦」直叫。
「草他媽的祖宗十八代,總有一天要跟你們討回這筆帳。」
他一邊罵一邊觀察著這個堆滿木材的房間。房間用火山岩堆築的,堅硬無比,四周只有一扇門和一扇窗,門是半掩著的,可以清楚的看到門上掛著的鐵鏈和鐵鎖,窗戶是關著的,外面也被鎖上了小鎖。木門比較結實,想破門而出不太現實。只有選擇從窗戶出去。雖然窗戶已被鎖上,但要砸開窗戶卻不是難事。
要走出這個房間不難,可外面呼嘯肆虐的沙塵暴該如何抵擋。普通人根本無法在沙塵暴中生存。正因為如此,酒攤老闆才對柴房的防禦措施不加理會。
秦浪雖說是普通人,但他的思想,他的神經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讓他幫一個痛恨的仇人幹活,倒不如讓他去死。他沒有過多的思考,直接撿起一塊木頭,砸開了窗戶。
他咬著牙在風沙中行走,用一塊窗戶板抵擋風沙。可強大的風沙哪裡能夠抵擋,他身上的傷口被風沙吹打如同灑了把鹽,痛得直冒汗。風沙從東面吹來,他只有往西面行進,這樣可以減輕一點身上的疼痛。更何況,想要躲避風沙只有到奇拉鎮西方的森林中去。
在風沙中跌跌撞撞,時而摔跤,時而吹倒,但他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又重新站起來。他不能死在這裡,他的心中還留著一個牽挂,那就是他的囈語。他要回去,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去。雖然他已經筋疲力盡,但在意念的支撐下他終於走到了森林。
往森林內走了片刻,風沙漸漸地小了下來。一直走到清水湖畔,風沙才消失不見。他一屁股做到地上,大口的喘氣,嘴裡自語道:「看來老天爺還不捨得讓我死啊。」
他在湖畔歇息了片刻,體力漸漸恢復。望著眼前的清水湖泊,他想起了以前的訓練時光。
「好久沒來這裡洗澡了,真是懷念啊。」
髒的一塌糊塗的秦浪早就想洗個澡了,現在巨大的澡堂就擺在他的面前,他怎能抵制這份誘惑。他脫下身上唯一一條褲襠,縱身躍入湖中。可誰知他剛跳進湖內,腳就開始抽筋,他根本無法使力。於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從湖底產生,使他直直地墜入湖底。
「難道我昊羽抵擋得了風沙,卻抵擋不了這宿命么?」秦浪這樣想著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黑暗中慢慢地浮現出一點光芒,就如黎明前的那一絲曙光,秦浪似乎看到了希望,他努力地像光源跑去。他感覺有一個人影向他招手,很親切。
在一個黑暗的洞穴中,全身**的秦浪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看到了在夢中的那一絲亮光。原來這亮光來至於一個五光十色的珠子。
他緩緩站直身子,依靠珠子散發的光芒觀察著這個洞穴。洞穴不是很大,百來個平方,看上去沒有出口。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就在他迷茫的瞬間突然發現前面有兩具骷髏,陰森的白骨把他嚇了一跳。待秦浪觀看清楚,他才發現那個發著光的珠子就在一個骷髏體內。因為好奇,他決定上去看個究竟。他如一個小偷,小心翼翼地靠近骷髏。見骷髏沒什麼反應,他便膽大起來。他站在骷髏旁邊,小心的碰了一下骷髏,誰知,「嘩啦」一聲,整個骷髏化成了一堆骨灰。嚇得秦浪拔腿就跑。可跑了一會,他發現除了自己在跑,沒有什麼多餘的動靜。於是,他有反轉回去,只見發著光的珠子落在了地上。他好奇的伸手去撿,就在他接觸到珠子的時候,誰知珠子化作一道白芒射入了秦浪的身體。
「啊……」秦浪嚇得大叫一聲,可除了心跳加速之外,並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異樣。
「奇怪了。」他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失去了珠子的光芒,洞內一片漆黑。這讓他開始擔憂起來。
「我怎麼就這麼倒霉?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難道要我昊羽活活餓死在這個洞里?」秦浪想著想著,有些不甘心,他用手接觸著洞壁,試著尋找缺口。走著走著,他感覺碰到了什麼東西,又是「嘩啦」一下,發出是曾相識的聲音,他知道自己碰到了另一骷髏。
他感覺好象有哥東西落到了自己腳上,接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氣流從腳上一直傳遍全身。一股莫名的恐懼浮現在秦浪的腦海。
殺氣,冰冷的殺氣讓秦浪瑟瑟發抖,接著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從他的胸口發出。他倒在地上,開始不停地翻滾。疼痛愈演愈烈,倒霉的秦浪第三次昏了過去。
然後當秦浪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泡在了水裡,奇怪的是他在水裡閉氣一點也感覺不到累。就在他懷疑自己是否已經死了的時候。一個美妙絕倫的酮體出現在他的眼前。當兩人的目光聚焦的時候,什麼閉氣的本領,什麼強大的靈力都消失無蹤。兩人同時張大嘴巴喝了一大口水,接著開始拚命地浮出水面。
可能是因為少女的身體比較輕盈,她快速的跑到岸邊拿起衣服裹住了自己的身軀。秦浪本想跑到岸邊找回自己唯一的一條褲襠,可一上岸他才發現自己的褲襠就在少女身後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底下。因為他的褲襠沾滿了淤泥,看上去就如一堆腐爛的樹葉,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
秦浪想拿回褲襠,可少女就在那邊站著,如果走過去,她絕對以為他要對她有企圖。可不拿會褲襠自己怎麼回到城裡去。他一時猶豫,就出現了這尷尬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