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北方(二十九)
「抓起來!」都當眾殺人了,而且還是這種理由殺人,雖然殺的這個人陳信也比較討厭,但不能如此啊。沒辦法,陳信只能逮捕這名殺人犯,就這樣燥為斯被陳信給逮走了,然後也捆綁了起來,跟王見奉一起被審判了。「雷新鎮鎮長的位置已經不能再交給王見奉這種孽畜當了,王見奉是我給拿下的,而我也是最有資格當鎮長的人,所以雷新鎮鎮長的位置將由我來擔任,至於什麼王見奉還是回家好好的玩泥巴吧!」陳信馬上宣判了王見奉的最後的下場,然後匆匆離去了,沒有辦法,陳信已經無法忍受這些百姓了,這些百姓整出來的幺蛾子實在是太多了。當真正簽訂條約的那一刻,王見奉幾乎沒有任何的意識,雖然王見奉看起來還站著跟個正常人一樣,但是實際上他的腦中已經一片空白了,陳信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陳信這種小小的村長給打敗,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輸的會是自己,自己會丟盡自己一輩子都丟不了的人,當眾被陳信給審判給凌辱!
王見奉十分的生氣,當他走出了雷新鎮的領土之後,來到了堡岡鎮,他才算是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應該幹什麼。
「嘿嘿嘿,領主您回來了?」一路上大家都沒吭聲,到了堡岡鎮的管轄地之後,劉傳風才說道。
「混賬東西!」王見奉十分的憤怒,他直接就將自己的憤怒給釋放出來了,只見他一躍而起踢在了劉傳風的身上,劉傳風瞬間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你就是一個畜生!」王見奉罵道:「若不是你不給我換衣服的話,我也不會一件衣服不穿就被陳信給擄走,都是因為你,我把我這輩子能丟的臉都給丟盡了!」
旁邊的西門松說道:「這挺好的,至少以後領主您不會再丟人了,畢竟能丟的臉不是都丟盡了嗎?」
「哎喲混賬東西!」王見奉又一拳打在了西門松的臉上,他罵道:「若不是你這個畜生的話,我怎麼會落到如此的境地,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是你推薦的白眼狼屠倉雄,是你養出來的惡狗陳信,這兩個狼狗合在一起毀了我的根基,而你正是奠基人,沒有你西門松就沒有陳信現在的勢力,你這個畜生東西!」
「哥哥,您也別太動怒了,這次失敗誰也有責任,畢竟陳信他在窗碩村埋伏了咱們,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王鋼牛此時也說道。
「是嗎?」王見奉聽了王鋼牛的話后,終於消氣了,他環顧了周圍的人一眼,不再繼續說話。
大家回了堡岡鎮之後,王見奉找來了十幾個熟悉的家臣后,讓自己手下的總管們都來到了議事廳,到了議事廳后,王見奉喝了一口酒,然後唉聲嘆氣的說道:「我這次失敗是因為大意嗎?」
說完,不等別人的回話,王見奉猛然用力,他快速的來到了王鋼牛的身後隨後一腳將王鋼牛踹倒在了飯桌上。
「我最恨我最氣的就是你這個東西,你就是最大的白眼狼,你毀了一切,我之所以如此受辱,並且簽訂這種割地的條約,都是因為你,沒有你的話我根本不會被俘虜,你這個畜生在危難之事,就想著自己逃跑,恐怕你就是想讓陳信把我殺掉吧,我看透你的心,你就是一頭行屍走肉沒有心腸的惡魔,你怎麼能夠這樣畜生!」王見奉將他的怒氣,撒在了王鋼牛的身上。
王鋼牛冷哼一聲,站了起來說道:「哥哥,你未免欺人太甚了吧!你真以為我怕你嗎?你這一腳踢的我好痛的,你完了哥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混賬東西,我早就知道你會反抗了,你想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我掌握軍權久矣,我號令下去之後你的家臣能有多少還聽你的?待擒拿你之後,直接將你斬殺,你雖然有兒子但是還不大,我理所當然的可以當上鎮長!」王鋼牛怒道。
「哼!」王見奉說道:「給我捆住他!」
很快,那十幾個忠誠的家臣就過來了。
「呵呵呵!」王鋼牛擺出了戰鬥的姿勢說道:「二十餘年每天不惜代價的訓練增強體力,為的就是今天。養育身體千日只為用在一時,一起上吧!」
「讓我一個人上!」這邊的家臣們中,有一名叫做宴十風的被王鋼牛這模樣給搞的十分的生氣,實際上這是王鋼牛自認為會有一半以上的家臣聽他的,但王鋼牛這個人囂張跋扈,大家害怕的是王鋼牛嗎?不是王鋼牛,是王見奉啊,沒有王見奉的支持他王鋼牛是個什麼東西?他真以為會有人為他效力篡位嗎?
不會的,大家恨透了他。王見奉完全不用召集最忠誠的家臣們,因為是個家臣他們就不會聽王鋼牛的。這十幾個家臣裡面,有一個是王鋼牛的陪練,說是陪練實際上就是沙包,王鋼牛鍛煉身體的時候總喜歡找人對抗,美其名曰切磋,實際上就是找人體沙包!
王鋼牛的人體沙包宴十風,便是被王鋼牛打了數次的人,每次他都要故意裝輸,然後被王鋼牛打的鼻青臉腫。然而宴十風他不認為自己會敗給王鋼牛,要不是王鋼牛仗著他是王見奉的堂弟的話,怎麼會有人聽他的!
宴十風他走了出來,王鋼牛看到是宴十風走了出來,也是笑道:「我當是誰的口氣這麼大呢,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將!」
「哼,手下敗將?真以為你現在還是以前的話,那你還是為自己準備棺材吧,我等這一天很久了!」宴十風說著,直接快跑到了王鋼牛的身前,一腳踹倒了王鋼牛。
王鋼牛根本沒有想到宴十風會有這樣的爆發力,實際上王鋼牛他連一個西門松這種文職人員都拿不下,何況是宴十風這種天天鍛煉身體的人體沙包呢!
「哈啊!」宴十風用盡全力,將自己的拳頭打在了王鋼牛的身上,傾瀉著他多年以來積累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