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刺客
「走……!」李烈急急招呼一聲,帶著幾位將軍,快速趕往城門處。
眾人到達之時,城門已經大開,大量士兵正蜂湧而出,都在朝著不遠處一座小山而去。
「報……刺客逃上山,士兵已經將山圍住,正在往山上搜索。」
「古怪!」李烈聞言,心中驚疑不定,不過倒是放下了心,這事絕對不是他兒子被發現,而是另有目的。
「把山圍住,絕不能讓刺客逃走!」李烈狂吼著傳下命令。
此時李天游已經回到城中,他脫下黑衣捲成一團,使用能量將黑衣震碎,把黑衣碎片置於地下,方才趕回到房中。
他現出身形,走到柜子前,拿起一瓶靈境酒,猛喝了幾大口。
一股濃郁的酒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他滿意的點點頭,來到床上坐下,修鍊恢復起來。
城外小山山腳處,大量的士兵已經將小山團團圍處,火光照耀,亮如白晝。小山上面,天音隱於暗中,正驚疑不定的觀察著。
「難道是李氏得到湯展等人彙報,跑來捉拿么?可是「刺客」又是怎麼回事?」天音聽著陣陣抓刺客的聲音,心裡犯起了嘀咕,這事太古怪了。
士兵層層推進,天音避無可避,終於被逼到了一處平台上。
「抓刺客……!」
狂吼聲一浪接著一浪,士兵揮動手中兵器,沖向天音。
「你們到底所為何來?」天音大聲喝問,卻得不到回復。眼見情況緊急,她一擺手中箏樂,拉動箏弦。
箏……奇異的波動傳出!
但凡敢近前的士兵,盡數被震暈過去,山頂上很快就倒下一地士兵。
「音波攻擊!實符境高手!這麼年輕?」李烈帶著諸位將軍,縱身來到不遠處,看得震驚不以。
「李帥,此人是山音閣樂師天音。」一位將軍驚呼一聲。
「山音閣一個風月場所怎麼會有如此年輕高手?可知是何來歷?」李烈聽得眉頭直皺。
「不知來歷,此女盡彈哀愁之曲,只有貴公子喜歡聽,她到山音閣快一年,平時顯露的都是虛符境實力。」那將軍解說道。
「隱藏實力,刺殺軍中要員!罪大惡極,先將她拿下再說。」李烈給天音扣了頂大帽子,傳下命令。
「你們所為何事?為何要攻擊我?」天音見到數位高手到來,心中擔憂,頓時嬌喝連連。
「小賊!膽敢刺殺離火主帥,快快束手就擒!」黃將軍狂吼一聲,縱身上前,揮手發出黃光,揚起一片沙塵,發起攻擊。
「刺殺離火主帥?洪荒軍又有高手被人刺殺?難道是被早前那人陷害?該死!」天音驚怒交加,這事怎麼就落到自己頭上?平白無故蒙上不白之冤!
天音心中清楚,這事無法解釋。
這些人認定是她,而她又震暈湯展等人跑來城外,不能自證清白,若是被擒很可能就會被當場處死。
為今之計,就只有先逃跑了。
箏……箏樂響起。
古怪的音波傳盪到黃將軍所發出的沙塵能量之中,頓時就將能量震散,把沙塵都平息下來。
「女賊厲害!」陳將軍見狀,也衝上前加入到攻擊之中,他手握長劍,只一揮動,就見道道劍氣狂涌,無數劍影直朝天音攻去。
箏……又是一聲箏樂傳出。
這一聲低沉之極,彷彿帶著無盡的哀愁之意,讓人聞之落淚。
陳將軍在這音波的攻擊下,所有劍氣盡皆失去控制,四散亂飛,有些竟反而朝著己方高手襲去。
眾高手在那音波的攻擊下,心神被奪,待回過神時,那些劍氣已經近身,連護體能量也來不及布下,只能四散閃避,狼狽不堪。
「再敢追擊,休怪我下殺手!」天音嬌喝一聲,縱身飛起,踩在樹上,向著山下急速逃離。
「哪裡走!」李烈冷哼一聲,一拳擊出,就見一道熾烈光芒閃現,一道如同長蛇的火焰,直追上前。
天音對火蛇極為忌憚,頭也不回,只是不斷拉動箏弦,接連發出十數道音波用來防禦。
箏……道道無形的音波,似乎形成一個個屏障,讓火蛇速度減慢,不斷縮小下去,威力大減。
天音減緩火蛇攻擊速度,削弱火蛇攻擊威力,一個翻身間險險避過,隨即加快速度逃離。
轟……劇烈的爆炸聲傳出!
火蛇轟擊在一棵大樹上,將棵炸散,燃燒起來。
「弓箭齊射……!」一聲大喝從散布在山上的士兵中傳出。
嘎嘎嘎……弓弦拉動聲傳出!
忽……密密麻麻的箭矢,向著正在樹上奔逃的天音急射而去。
箏……音波不停傳出。
漫天箭矢似乎被什麼東西阻住,無法近天音身,紛紛往下掉。
充滿哀愁的音波,在山上回蕩,所過之處一片大亂,士兵弓箭失去準頭,心中沒有了鬥志,怔怔出神。
「好厲害的音波攻擊,這種攻擊用在戰場上,能起奇效!」李烈看著沒入黑暗中的少女,驚嘆一聲。
「李帥,晚間看不真切,這女子身法極厲害,速度非我等能及,恐難以追擊得上。」黃將軍氣憤道。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高手?不管是對敵手段,身法招式都極為高明!非我們能及!既然追不上,就上報國主處理好了。」李烈讚歎一聲,吩咐道。
「都怪我的劍氣被她影響了,不然她也無法突圍出去!」陳將軍振臂嘆息,滿是自責之色。
「陳將軍無需自責,反正已經知道她是誰,早晚會落網。」李烈安撫一聲。
「那女子出自山音閣,想必會有所關聯,屬下這就帶人去將一干人等捉來拷問。」陳將軍抱拳道。
「將人抓起來詢問就好,莫要胡亂殺人。」李烈知道不是天音下的手,再加上此事有疑點,天音來路有問題,怕引發更大麻煩,就叮囑一句。
「屬下領命。」陳將軍應下,招呼一聲,帶領一部人馬,直奔山音閣而去。
「這女子小小年紀,一身實力就不弱於我等,也不知究竟是何來頭?」黃將軍知道李烈的擔憂,不免憂心仲仲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