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哀怨憂傷的毛哥

江海市的靈能事務局位於市郊，在一個農貿市場附近。

原本的用意是為了鬧中取靜，更好地掩飾。只是這段時間以來，覺醒的人越來越多。所有的幹員都是連續加班，帶著覺醒者回來檢測登記的車一輛接一輛，在農貿市場前堵成一團。

前來買菜的大爺大媽，被影響了購菜體驗，非常憤怒，經常指著靈能事務局的車輛教訓呵斥。「也不知道你們是個什麼鬼單位！每天帶著不同的男男女女，進進出出，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

附近的警局也經常接到舉報，有說這裡有人聚眾搞非法活動的，有說這裡搞傳銷的……

搞得附近的警局非常頭大，那是特殊組織，再說人家也沒有做什麼違規的事情，就是進出的車輛多一點，他們又不可能去管。只是不得不面對大爺大媽的詰問。

靈能事務局的幹員也人忍受了挺長時間。

吳向陽非常不爽面帶冷笑，像極了小說前期被欺壓的主角，「再忍忍，過段時間，我們的存在就要被眾人所知了。等知道了我們所從事的事業，這些瞧不起我們的大爺大媽，不知道會是怎樣精彩的表情。」

韓越認為這不符合自己記憶中大爺大媽的形象，而且他也覺得吳向陽的表情太二了，「他們如果害怕你。」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不是因為你的事業，而是覺得你們有輻射。」

正在開車的袁根補刀：「也可能會讓你幫著他們孩子測一下吧。」

「不可能！我是不會這麼做的。」

「可能他們會找到你的父母，以給你介紹對象為籌碼。」袁根的聲音滄桑，像是經歷過很多事情。

吳向陽不再說話，只覺得人生乏味，覺醒不值得。

在買菜大爺大媽不善的目光中，袁根駕駛著從趙主任那裡借來的車輛，駛離了農貿市場，左拐右拐把車開進了靈能事務局。

經過了三次安檢，車輛駛入一棟地下建築。

吳向陽對前來監測登記的幾人說：「我們把車停下，先給你們幾個挂號。」

「挂號？這裡是醫院？」

陳博學解釋：「那個最近來檢測的人太多了，我們的同事有有些手忙腳亂的，一個覺醒的醫生，就提醒我們，為什麼不像醫院一樣挂號呢？」

「所以我們就學習了醫院的先進經驗。」

掛完號之後，每個人都帶著一個記錄著個人信息的手環，還真就和醫院一模一樣。

第一個項目是檢測體內的靈氣濃度，就是使用那個像是酒精測試儀的東西吹一下，測試一下測試者身體內所謂靈氣的濃度。

陳博學制止了宋必安，「你就不用了，你吹過了，這個測試儀的濾芯還是挺貴的，我們也要節省成本。」

袁根頓時就樂了，「你們這東西是從我們交警這裡學的？」

「算是吧，我們是新興的機構，當然要學習各行各業的經驗。」

袁根拿著靈能測試儀仔細觀察，「行吧，從來都是我讓別人吹一下，這是第一次別人讓我吹。」

毛小雙聽了之後臉色微變，悄悄地離他遠了一點，這話有歧義呀。

韓越拿起這個精巧的靈能測試儀，第一反應就是拆開，看看裡面的構造。

但他魯莽的行為很快就被檢測人員制止，「不要破壞我們的設備。」韓越就拿起來吹了一下，他也很好奇這東西是怎麼工作的。

「滴……滴滴。」靈能測試儀上顯示出了數字。

陳博學解釋，「由於空氣中瀰漫著具有能量的靈氣，所以每個人體內都會有一些，每個人都會受到靈氣的影響。由於體質的不同，每個人身體內存儲的靈氣有多有少。」

「我們認為體內靈氣的濃度有一個臨界點，超過這個臨界點，這種能量就會改變人的身體機能或者構造。我們稱之為覺醒。」

「一般情況下，這個臨界點的值是250。靈能測試儀的結果，超過這個數字，就代表有可能是覺醒了。」

高佑紅的測試結果比250多一點。

毛小雙的測試結果比250少一點。

毛小雙非常沮喪，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連250都到不了，為什麼小高都比自己強？高佑紅安慰他，沒關係的，我才比你多兩點，證明咱們的水平差不多，這是他們的監測條件不合理！

「你看，我也沒有二百五。我們走吧。」韓越拿著自己的測試結果，上面是一串亂碼，他本身就不是很在意這些，他對超能力什麼東西的不感興趣，他……他可是靠科技吃飯的。

看到韓越手中的測試結果，陳博學和吳向陽都大驚失色。

「別走！這是溢出了！」

「溢出？」

「就是我們這個靈能測試儀的測量上限是999，超過這個數字，內存就會溢出，會顯示亂碼。所以你體內的靈能含量很高啊。」

靈能？韓越皺眉，可是自己只有waaagh能量，沒有這個什麼靈能啊。他看了一眼視野左上角的waaagh值，1234點。剛才用腳剎車造成骨折，恢復骨頭消耗了700多點。可在隨後的過程中，毛小雙居然又把這個waaagh值給刷滿了？

韓越看向毛小雙，難道他也覺醒了超能力，一直覺得別人牛逼，喊666超能力？

袁根的測試結果也超過了250。

吳向陽有些吃驚，他這種情況也能算是覺醒了？這是什麼能力？

靈能測試儀數據超過250的幾個人，在吳向陽的帶領下，在毛小雙羨慕的眼神中，前往下一個房間，進行下一項測試。

「走吧，我帶你去看幾個碟片？」陳博學對毛小雙說。

「什麼碟片？這算是沒通過的安慰嗎？你們這裡還有這種福利呢？」毛小雙大喜。

陳博學一頭黑線，他覺得毛小雙想歪了，但是又不知道他歪到什麼地步，和自己認為的在不在一個方向上，只能含糊地回答：「不是福利，是制度吧。」

「制度？你們都形成制度了？這單位也不正經啊。」

「你想什麼呢？碟片，碟片也有正經的碟片。這是保密教育！」陳博學不準備和他繼續掰扯了，也許憨逼是真的會傳染的。

韓越幾人進入一個特殊的房間，測試能力的具體表現形式。毛小雙去保密室，接受保密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