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司命低著頭道:「我……我也不知道木言上神自己又跳下去了啊!
若是我知道,那定然不能讓她再下去的啊,左右……左右帝君這劫數已經到了,木言上神若是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那我可怎麼對得起帝君對我的囑託啊!」
司命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痛心疾首。
墨尋心裡自然也是明白他根本也不是故意的,此時心裡肯定也是十分內疚的。
所以便也沒有再多加為難司命,只是依舊一臉焦急的盯著那個結界。
而此時沈漫重新回到了谷底以後,這才見到路熏已經坐在了剛才的那塊石頭上。
見沈漫下來了,便一臉笑意的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下來了。
怎麼,你這個樣子,這是都問明白了?想來……這事兒也其實並不應該從我的嘴裡說出來。
只是他們都不肯告訴你,就只能由我來說了。
現如今,你能告訴我打算怎麼做嗎?是打算跟紫宸帝君一起去死,還是答應我的條件……我抱住紫宸帝君一條命?」
沈漫冷哼了一聲,這才緩步上前笑了笑說道:「你倒是告訴我,打算跟我談什麼條件?」
路熏大笑了起來,然後這才說道:「姑娘,果然是一個爽快人。
那我就直接明人不說暗話了,你自封修為,跟在我身邊,我保紫宸帝君一條命,你跟著我一起打上九重天,之後我做天君,你做天後如何?
其實我也不缺天後,這是剛才看到你這張臉的時候我便覺的十分心動,你最好襯著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立刻答應了下來……不若……等我後悔了,你可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聽了這話,秦漫忍不住冷笑了起來,然後上前走了兩步,繼而笑著說道:「那你覺得我會不會答應你呢?」
路熏倒是一臉自信的點著頭說道:「我倒是有自信你能答應我。
除非你能看著紫宸帝君死在你面前,不然我想不出任何一個理由還能讓你拒絕我了。」
沈漫忽然掏出朝暮扇說道:「那還真是讓你猜對了。
即便是他死在我的面前,我今日也一定要殺了你。
當然……你肯定覺得我沒有能力殺了你吧,但是你得知道,你……威脅不了我。」
說完這話,一旁的路熏也是一陣詫異,有些不大相信的看了一眼正被困在刑天鍾里的紫宸帝君。
又轉而看了一眼沈漫,再次確認道:「你……當真不怕他死了?
我可提醒你,紫宸帝君要是死了,那可就是真的死了,沒有任何的餘地,可不會像你那個什麼楚玉珩,還有紫宸帝君假扮他來哄騙你。
試問這四海八荒,紫宸帝君若是真的隕落了,誰有那個膽子敢假扮他?
是以……你怕是這輩子都看不到他了。」
沈漫忽然笑了起來,手裡的朝暮扇一陣凌冽寒光閃過,迅速劃過路熏的身邊,幸虧他反應及時,否則此時他半個胳膊怕是就直接保不住了。
他怕是也沒想到沈漫竟然連廢話都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了手。
路熏被迫著與沈漫打了幾個回合,很快就敗下陣來。
隨後連連後退,然後行至一旁直接說道:「我並不想跟你對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別逼我用刑天鍾,大不了一起魚死網破罷了。」
沈漫打著朝暮扇坐在一旁,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你隨意,我不在乎任何人的生死,只要最後你死了,便可以了。」
聽聞此話,一旁的路熏終於開始吃驚道:「即便這四海八荒一起消失你也不在乎?」
沈漫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看著路熏說道:「怎麼?你看我像是那種會在乎這個的人嗎?
還是說……你覺得……我應該在乎?」
「那……那你的父母家人……」
路熏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然而就已經聽到了沈漫笑著說道:「人各有命,我的命是如此,他們的命便是他們的命,誰又能對抗的了天命呢?
強大去紫宸帝君,現如今不也被困在此處嗎?
所以,你不管怎麼威脅我都沒有用,我只要你死,四海八荒一起毀滅也和我沒關係。
因為你殺了紫宸帝君,我這個仇不共戴天。」
路熏愣了一下,下意識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紫宸帝君,這才詫異的看著沈漫問道:「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不在乎紫宸帝君的死活?」
沈漫搖了搖頭,但又點了點頭,惹得一旁的路熏越發疑惑了起來。
只聽得沈漫笑著說道:「我自然是在乎他的死活了,但你不能拿他的死活威脅我,你威脅不到我的。
他死了也不妨礙我必須殺了你不是?」
這話說的,顯然讓路熏越發不解了,良久這才又皺著眉頭抿著唇說道:「你這都說的什麼,一會兒在乎一會不在乎的,我可不聽你廢話了。」
說完,路熏又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紫宸帝君,然後這才說道:「帝君,是不是越來越吃力了?
我原本還以為這個小仙君會在乎你的死活,也不枉你為她不要命了一回了。」
那人說了這麼一句以後,忽然又停了下來,良久這才忽然又抿著唇說道:「可是我卻著實沒有想到呀……」
這話他也未說盡,只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盯著紫宸帝君和沈漫。
後者則提著朝暮扇,直接殺到了路熏的跟前,然而路熏早就有了準備。
一個閃身直接隱到了身後的紅雲里去了,沈漫凝眉環顧四周,卻並未再發現路熏的蹤影。
不多時,四周圍再次出現了路熏的聲音:「既然如此,那你們就一起去死吧。」
說話間,就見到刑天鍾忽然變大,紫宸帝君直接被丟了出來。
此時他已經身受重傷,全然經受不住這樣的折騰。
良久這才皺著眉頭又說道:「快走……」
沈漫接住了往下墜落的紫宸帝君,然後將他扶到一邊,看了看頭頂上,這才幹笑了兩聲道:「我現在還能去哪裡呢?
你受了中傷,先在這裡等著……」
說完,沈漫便要起身離開,卻見一旁的紫宸帝君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說道:「別……別逞強……」
沈漫甚至都沒想到紫宸帝君竟然已經虛弱到了這個地步。
良久這才抿著唇說道:「你要不是因為我的緣故,現在逞強的人就是你了。
現如今,既然你沒有辦法逞強了,那就只能我代替你去了。
這四海八荒總不能毀在他一個人手裡吧,你放心好了……我定然不會讓自己死在你前頭的。」
說完這些話她就直接甩開了紫宸帝君的手,然後便提著朝暮扇,迎著刑天鍾里的煞氣沖了過去。
只是這附近紅雲密布,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到路熏到底在什麼地方。
所以他只能憑感覺感受四周圍的聲音變化,來通過聲音辨別路熏到底在什麼方位。
之後,沈漫又凝眉想了想,忽然又看著一旁的紅雲深處說道:「原來你這麼膽小,和我堂堂正正打一架的勇氣都沒有嗎?」
路熏躲在紅雲里笑了笑說道:「你倒也不必用激將法激我。
不管我有沒有勇氣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架,今天都只有你死的份兒。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又何必跟你浪費時間呢?
況且打從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吧。
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那自然也怨不得我了。
一會兒若是死於非命什麼的,也別說,我沒有給過你任何活著的機會,是你自己沒有好好珍惜。」
說完這話,四周圍再次安靜了下來,周邊的煞氣也越來越重,她的腦子甚至已經開始了嗡嗡作響。
良久這才看到她臉色略有些蒼白的跌坐在了地上,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躲在紅雲里的路熏終於還是安耐不住現了身。
一副譏笑的模樣看著沈漫說道:「都說了你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怎麼就是不信呢?」
說話間,路熏已經走到了沈漫的跟前,隨即笑了笑,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倒是奇怪的很,我都還沒怎麼出手呢,你竟然就這麼不經打嗎?」
沈漫原本是低著頭的,便低著頭道:「誰說不是呢……
不過到底是誰不經打,那還說不定呢。」
說話間,只見沈漫忽然抬起了頭來,隨即冷笑了一聲,然後便直接一個飛身,從地上騰空而起。
朝暮扇已經朝著路熏打了過去,路熏也是著實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使詐。
一時半刻也沒有反應過來,生生的受了朝暮扇那一下,整個心口處都被劃出了一個碗口大的口子。
沈漫這才冷笑著說道:「如何?還覺不覺得我不經打了。」
「下作,竟然使用這樣的下三濫的手段來誘使我上鉤。」
路熏可是捂著心口的傷口,那傷口似是不淺,即便是他用手捂著,也一直在不停的往外流著血。
可能是氣的急了,這才又破口大罵了起來。
沈漫擦了擦朝暮扇上的血,立在一旁一副漫不經心的說道:「兵不厭詐罷了。
是你自己太過輕敵了,覺得你有刑天鍾在我便沒有辦法傷的了你。」
說完這話,四周圍再次安靜了下來,周邊的煞氣也越來越重,她的腦子甚至已經開始了嗡嗡作響。
良久這才看到她臉色略有些蒼白的跌坐在了地上,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躲在紅雲里的路熏終於還是安耐不住現了身。
一副譏笑的模樣看著沈漫說道:「都說了你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怎麼就是不信呢?」
說話間,路熏已經走到了沈漫的跟前,隨即笑了笑,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倒是奇怪的很,我都還沒怎麼出手呢,你竟然就這麼不經打嗎?」
沈漫原本是低著頭的,便低著頭道:「誰說不是呢……
不過到底是誰不經打,那還說不定呢。」
說話間,只見沈漫忽然抬起了頭來,隨即冷笑了一聲,然後便直接一個飛身,從地上騰空而起。
朝暮扇已經朝著路熏打了過去,路熏也是著實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使詐。
一時半刻也沒有反應過來,生生的受了朝暮扇那一下,整個心口處都被劃出了一個碗口大的口子。
沈漫這才冷笑著說道:「如何?還覺不覺得我不經打了。」
「下作,竟然使用這樣的下三濫的手段來誘使我上鉤。」
路熏可是捂著心口的傷口,那傷口似是不淺,即便是他用手捂著,也一直在不停的往外流著血。
可能是氣的急了,這才又破口大罵了起來。
沈漫擦了擦朝暮扇上的血,立在一旁一副漫不經心的說道:「兵不厭詐罷了。
是你自己太過輕敵了,覺得你有刑天鍾在我便沒有辦法傷的了你。」
說完這話,四周圍再次安靜了下來,周邊的煞氣也越來越重,她的腦子甚至已經開始了嗡嗡作響。
良久這才看到她臉色略有些蒼白的跌坐在了地上,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躲在紅雲里的路熏終於還是安耐不住現了身。
一副譏笑的模樣看著沈漫說道:「都說了你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怎麼就是不信呢?」
說話間,路熏已經走到了沈漫的跟前,隨即笑了笑,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倒是奇怪的很,我都還沒怎麼出手呢,你竟然就這麼不經打嗎?」
沈漫原本是低著頭的,便低著頭道:「誰說不是呢……
不過到底是誰不經打,那還說不定呢。」
說話間,只見沈漫忽然抬起了頭來,隨即冷笑了一聲,然後便直接一個飛身,從地上騰空而起。
朝暮扇已經朝著路熏打了過去,路熏也是著實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使詐。
一時半刻也沒有反應過來,生生的受了朝暮扇那一下,整個心口處都被劃出了一個碗口大的口子。
沈漫這才冷笑著說道:「如何?還覺不覺得我不經打了。」
「下作,竟然使用這樣的下三濫的手段來誘使我上鉤。」
路熏可是捂著心口的傷口,那傷口似是不淺,即便是他用手捂著,也一直在不停的往外流著血。
可能是氣的急了,這才又破口大罵了起來。
沈漫擦了擦朝暮扇上的血,立在一旁一副漫不經心的說道:「兵不厭詐罷了。
是你自己太過輕敵了,覺得你有刑天鍾在我便沒有辦法傷的了你。」
說完這話,四周圍再次安靜了下來,周邊的煞氣也越來越重,她的腦子甚至已經開始了嗡嗡作響。
良久這才看到她臉色略有些蒼白的跌坐在了地上,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躲在紅雲里的路熏終於還是安耐不住現了身。
一副譏笑的模樣看著沈漫說道:「都說了你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怎麼就是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