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慶祝
李千嬌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時候接受冷銘的求婚,她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
冷銘一直用非常溫柔的目光看著她,靜靜的等待著她的答案。
李千嬌款款地點了點頭,冷銘的臉上瞬間就露出了笑容,他連忙把小盒子裡面的鑽戒取了出來,戴在了李千嬌的手上。
「實在是太好了!」兩把聲音不約而同地說道。
這兩把聲音李千嬌太過熟悉了,她抬起頭,果然看到了冷小穆和李晨曦。
她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看著她們兩個詢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李晨曦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還一副十分得意的模樣,回答道:「是爸爸帶我們過來的,她說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媽媽說,我剛剛還跟小穆打賭,沒想到真的讓我猜對了。」
冷小穆雖然因為打賭輸了有些不甘心,但是看到爸爸媽媽能夠結婚在一起,所有的不開心都一掃而空了。
冷銘也是一副十分滿意的樣子,李千嬌看了他一眼,故意打趣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答應你了,要是我不答應你,你可是要在孩子們面前出醜的。」
冷銘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聳了聳肩,笑著回答道:「你現在不是答應了嗎?」
李千嬌有時候真的拿他沒辦法。
冷小穆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突然拍了拍手,突然提議道:「我們一家人好久都沒有一起出去吃頓飯了,不如今天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
李晨曦聽到之後也異常興奮,連忙附和道:「我也覺得,既然今天這麼高興,我們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
因為這件事情的沖幾實在是太大了,李千嬌完全忘記了轉股份的事情。
冷銘聽到兩個孩子的建議之後,用一種試探的眼神看向了李千嬌,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李千嬌看到大家興緻勃勃的樣子,自然也不好意思拒絕,立刻就點了點頭,「那你們想去吃什麼?」
冷小穆用他小小短短的手指抵著下巴,思索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我們好久沒有吃過西餐了,不如就去吃西餐吧。」
李千嬌看李晨曦也沒什麼意見,便點了點頭。
冷銘也還不忘補充了一句,「最近有一家西餐廳,挺受歡迎的,我帶你們去嘗嘗吧。」
一行人來到了市中心的鑽德西餐廳,這家西餐廳果然跟冷銘所說的一樣,非常火包。
只是排隊的人,就已經有幾十米長,李千嬌露出了略微擔心的表情,喃喃道:「這麼長的隊伍,估計要等很久吧。」
冷銘的臉上卻露出了掌握一切的神情,說道:「我正好認識這家老闆,已經跟他提前訂好了位置,他給我們騰出了一個窗邊的位置。」
李千嬌不禁有些感嘆他的神通廣大,似乎沒什麼富商名人他是不認識的,也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解決不了的。
一行人順利的進入西餐廳,餐廳老闆給她們留的位置,是店裡觀景最好的位置,能夠看到樓下的一切風景。
冷小穆和李晨曦顯得異常興奮,已經開始在挑選兒童套餐了,李千驕和冷銘對視我一眼,同時露出了笑容。
服務員走了過來,笑著詢問道:「請問先生、夫人,要需要點些什麼?」
李千嬌還有些不太習慣這樣的稱呼,雖然說以前有人也會誤以為她是冷夫人,會直接叫她。
但是她答應了冷銘的求婚之後,再聽到這樣的稱呼,心裡卻別有一番滋味。
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溫柔地點了點頭,然後按兩個孩子的要求點了兩個兒童套餐和一份牛排。
當她還在思考著帶點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把尖銳的聲音。
因為西餐廳裡面很安靜,除了一些高雅的樂器彈奏之外,幾乎不會聽到別的聲音,人們似乎也下意識的把交談的音量調低了,可是剛剛那個人卻顯得十分無禮。
李千嬌抬起頭,卻意外地發現,話的那個女人正直勾勾的看著他們這個方向,而那個女人旁邊站著的一個男人,她也認識,正是秦氏集團的總裁秦寬峰。
如果按年紀來看,那個女人估計就是秦寬峰的母親了。
冷銘聽到她的聲音,也稍微皺了皺眉頭,但他還沒有意識到那把聲音是沖著他來的。
女人急匆匆的就走了過來,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冷銘。
走到他們的桌前,女人就伸出手指,指向冷銘破口大罵道:「你怎麼在這裡?」
冷銘這才緩緩的把頭抬起來,但是當她看到秦母的時候,情緒似乎沒有一絲的波動。
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這位女士,這裡是公共場合,我為什麼不能來?」
李千嬌回想起上次冷銘所說的事情,也難怪秦母對待他是這樣的態度。
可是秦母似乎並沒有打算消停下來,她扭頭看了李千嬌一眼,態度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冷聲道:「這是你的新女朋友?還是小三?我看你跟你爸爸一樣,就喜歡這種狐媚子。」
聽到她這麼說,冷銘微微皺了皺眉,抬起頭,用非常嚴肅的表情看著她,冷聲道:「首先,這是我的妻子;第二,請你不要污衊我的父親;第三,請你把你的音量調低,我想在場的很多人都會感到不適。」
聽到他這麼說,秦母就更加火大了。
用一種不屑的語氣回答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麼輩分,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
可是冷銘卻一副安之泰然的模樣,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一個不禮貌的路人,我想我也還是有說話的權利的。」
冷銘的眉眼之間跟冷父有點相似,這樣秦母有一種冷父在教訓自己的錯覺,她一直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錯不在她。
對於冷銘的話,她似乎一句也沒有聽進去,繼續用她的大嗓門質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在污衊你父親,說不定他真的做出了這種齷齪事情。」
冷銘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用一種不咸不淡的口吻回答道:「就算是這樣,恐怕也已經與你沒有關係了吧。」
冷銘的每一句話對於秦母來說,都像是一把刀子,他每說一句話,她就會更氣急敗壞一分。
「如果他不是心虛的話,他為什麼不肯見我一面?你跟我說,他現在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