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當堂對峙

第9章 當堂對峙

兩個人抬了腳就往涼亭走去,湛炎溟帶著惡趣味的笑,想要去看看秦覆昔這次又要說出什麼話來為自己開脫,上次秦覆昔的伶牙俐齒可是讓他記憶猶新啊。

遠遠地,離洛寒和湛炎溟就聽見了白姨娘大聲的哭訴聲,雖然句句是在怪自己沒有將秦覆昔教好,可是都是在將秦覆昔的罪行往深了去推。

離洛寒笑笑,這女兒先是栽贓陷害,后就是母親來哭哭啼啼了,真當是一對種。

「參加父王。」離洛寒和湛炎溟行禮說道。

皇帝正忙著看白姨娘表演,根本無暇顧及離洛寒和湛炎溟,讓他們起來之後就隨意扔在了一邊,不再理會,這正好符了兩個人的意,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白姨娘。

「皇上,這無規矩不成方圓,何況昔兒本來是頂著太子妃的名頭,這話要是傳出去,恐怕連太子都覺得臉上無光啊,草菅人命的太子妃,要著有什麼用啊?」白姨娘說道。

「白夫人,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是秦覆昔殺的人啊?」離洛寒忍不住插嘴道。

白姨娘沒想到離洛寒會接話,楞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王爺,你是有所不知,這昔兒平日里做事就是十分的不對頭,我一直勸著一些,沒想到沒有用處,還出了這樣的事情,現在證據確鑿,還有什麼說的呢?」

「可是白夫人那件事情我們不是搞清楚了嗎?秦覆昔根本沒有靈力,怎麼可能傷到那兩個大漢呢?」湛炎溟也忍不住問道。

「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是後來我才得知昔兒是用了禁藥,所以才能傷了別人。」白姨娘說著,又是落下淚來,好像是在難過自己沒有教好女兒。

離洛寒看著白姨娘這個樣子,實在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繼續問道:「白夫人,那禁藥怎麼可能人人都拿得到,要是昔兒一個廢柴也輕而易舉都得到了,豈不是這司月國已經流傳開了?」

「這……」白姨娘被問得說不出話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猜是秦覆昔通過手段得到的,你說是不是啊,白夫人?」湛炎溟說道。

「對對。」白姨娘找到了借口,隨意答應道。

「那我也想問白夫人一個問題了,秦覆昔一個天天待在府中的大小姐,是怎麼樣知道那些我們都不知道的手段的呢?」湛炎溟問道。

離洛寒勾起嘴角,湛炎溟這一招用得十分巧妙,這樣發問白姨娘一句,反倒是讓白姨娘自己將之前的說法都推翻了,現在白姨娘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不再說話。

「不要再爭了,究竟是不是白夫人所說,我們等會問問證人就知道了。」皇上見白姨娘有些尷尬,輕聲說道。

「恐怕是問不出個什麼來了!」亭外傳來聲音,腳步聲由遠及近,眾人紛紛往外看去,只見得離洛塵正在往這邊走來。

「兒臣參見父王。」離落塵走行了一個禮,腰間的玉佩上沾著一些露水,是剛剛在樹林里無意碰到的。

「太子怎麼說這樣的話?」皇上問道。

「方才我在樹林之中,瞧見公公急匆匆的,說是要找什麼證人,好奇之下我也就跟了去,誰知道走了不多久倒是找見那兩人了,只不過,都雙雙自盡了。」

白姨娘身子如同被雷劈一樣,使勁晃了一晃,不敢相信的問道:「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會自盡?」

「說不定是畏罪自盡的。」湛炎溟說道。

白姨娘還是不信,太子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將屍體拉了上來,白姨娘看了看兩個人的屍體,這才發現兩個人都是被人一擊斃命的,根本不是什麼自盡,但是太子這樣說了,自己又不敢公然說些什麼。

「秦覆昔也是您的女兒啊,白夫人,你怎麼不幫她說話,反而一個勁的要治了她的罪呢?」湛炎溟問道。

「那是她自己要做出這樣的勾當。」白姨娘咬牙切齒的說道,一雙眼睛已經紅了,像是要吃人一般。

「想必白夫人是搞錯了,秦覆昔我也是見過的,真不像白夫人說得那樣心狠手辣。」離洛寒淡淡的說道,眼角卻瞧見遠處走來一個人。

秦覆昔!這個時候她怎麼來了!

秦覆昔並未瞧見離洛寒在看著自己,她知道白姨娘已經到了皇帝的跟前,方才回去轉了一圈,那兩個男子的屍體也已經不見了,要是現在她再不來做些什麼,豈不是坐以待斃?

「臣女秦覆昔參見皇上!」秦覆昔站在亭外大聲的說道,卻是並未行禮,一雙眼睛里亮澈澈的,像是一汪泉水,一點雜質都沒有,身子雖然瘦弱卻是站得筆直,頗有鐵骨錚錚的意味。

聽見秦覆昔的聲音,大家的目光再次轉向亭外,秦覆昔瞧見其中一個人就是之前在樹林里遇見的男子,也不是很在意,掃了一眼就低下頭去,一副謙卑的樣子。

白姨娘正愁著兩個男子死了之後應該怎麼樣自圓其說,秦覆昔倒是自己出現了,她從屍體邊上站起來,失控了一般,指著秦覆昔的鼻子就開始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殺了那麼多人還不知道悔過,現在還來殺了證人,難道是怕自己的罪證暴露嗎?」

白姨娘額上的青筋暴露,看上去一張秀麗的臉也變得猙獰了幾分,大家都被白姨娘這突如其來的怒斥驚到,亭中一時間慌亂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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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催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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