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子,你得罪人了
假日酒店。
「喝了太多,已經在燃燒體內的水分了。」
看著若火燒一般的蘇雅,趙寒狠狠晃了晃腦袋:「真是麻煩。」
嘟囔一聲,趙寒像是變魔術一般從身上掏出三根銀針,分別插在關沖穴、百會穴、風池穴三穴。
輕輕一彈,銀針顫鳴,待到尾部停止顫動之後,趙寒拔下銀針,蘇雅的肌膚再次恢復成之前的粉嫩雪白,一時間讓趙寒看的有些呆了。
「膚若凝脂,吹彈可破。」
趙寒讚歎一聲,手指輕輕劃過蘇雅的臉頰,傳來的溫滑觸感,讓他心頭為之一盪。
這麼多年,趙寒也見過不少的美女,還包括那些所謂的國際名媛,但她們中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跟蘇雅相比,就算是可以用傾城傾國來形容得歐陽娜娜,在皮膚上也比不過蘇雅。
「嗯……我要……」
蘇雅抓住趙寒的手掌,同時用力一拽,右手勾住趙寒的脖頸。
一時間,整個房間內充滿春色。
……
酒吧外。
虎哥帶著一群小弟,看著眼前躺在地上哀嚎不斷,手臂扭曲的一群壯漢,目瞪口呆。
其中一個小混混,結巴道:「虎、虎哥,那、那小子還是人嗎?」
「廢物,怕什麼怕?那小子就算再厲害能比龍哥厲害?」見手下人都在害怕,虎哥怒罵道。
「也是,龍哥可是能一拳打死公牛的。」
「那小子怎麼可能比龍哥厲害。」
……
幾個小混混相互打氣,吹噓龍哥的厲害,但彼此心底卻是沒底,龍哥確實厲害,能夠一拳打死公牛,但他就真的能打得過那小子?
剛剛趙寒表現出來的兇殘戰鬥力,他們在不遠處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
一夜無話。
第二天,假日酒店。
「啊……好痛,我的衣服,這是怎麼回事?」
蘇雅一早醒過來,感受到下半身的刺痛,發現自己身無寸縷之後,猛地驚坐起來,待到看見躺在身旁酣睡的趙寒之時,頓時愣住。
「我、我昨晚……」
蘇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麼大膽,真的把自己二十多年的貞操給了一個陌生人。
雖然這個陌生人,長得還算不錯,刀削般的面龐,稜角分明,劍眉橫衝,渾身肌肉分佈均勻,充滿令人難以抗拒的男性荷爾蒙。
「哎,喝酒誤事,與其便宜了那個混蛋,不如便宜這個男人。」
「不過,這可不是一夜情,是老娘找的鴨子。」
「沒錯,就是鴨子,老娘要給錢。」
……
蘇雅將已經被撕成布條的內衣穿回身上,惡狠狠的瞪了眼還躺在床上的趙寒,腦中想起昨晚兩人的纏綿,俏臉一紅,輕呸一聲,然後開始嘟嘟囔囔的收拾東西。
「這是老娘給你的報酬。」
蘇雅將一沓現金放在床頭櫃,然後踩著紅色恨天高,如女王般噠噠噠的走出房間,開始狂奔。
「卧槽,嚇死老娘了,那混蛋竟然敢裝睡,還好老娘我機智,早就看出了那小子在裝睡……」
房間內,趙寒驀然睜開雙眼,看著門口,嘴角浮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苦笑。
其實在蘇雅醒來的那一刻,趙寒就已經醒了,不過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蘇雅,所以選擇了繼續裝睡,但從門外奔跑的腳步聲看來,他已經被發現裝睡了。
「哎,我的一世英名啊!」
趙寒坐起身來長嘆一聲,看到床上那抹刺眼的殷紅,心頭有些沉重,他就是玩一夜情而已,誰能想到就遇到了一個處女。
而且是那種思想極端的處女!
「我既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就會對你負責任,將來若是再見,定會庇護你一生!」
趙寒暗自下定決心,拿起床頭那沓錢,露出一抹譏諷的弧度:「出手就是十萬,真闊綽啊,不過國內的人都是這種病態的心裡嗎?」
說著,趙寒將錢從窗外拋出,然後看都不看一眼的轉身離開。
酒店外。
「三年了,李沁我們的恩怨也該清算了。」
看著如同心情一般陰鬱的天空,趙寒掏出手機,撥通一個二十多位的號碼,不過電話還未接通,就被人打斷。
「小子,你就是趙寒?」
掛斷電話,趙寒抬眼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魁梧,足有一米八的壯漢,帶著一群大漢,站在不遠處,冷冷的盯著自己。
「我就是,你們是?」趙寒微微一愣。
「小子,你特么得罪人了知道嗎?」壯漢瞪了眼趙寒,肩頭聳動,胸肌伸展,露出裡面的小豬佩奇紋身。
一個粗獷大漢,紋了一個小豬佩奇的紋身,雖然氣勢十足,但看起來卻是相當的滑稽。
趙寒忍不住,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指著壯漢的紋身樂道:「小豬佩奇身上紋,掌聲送給社會人?」
「小子,你敢譏諷我!」
壯漢聞言眼睛一瞪,頗有一種怒目金剛的感覺,冷冷的掃過趙寒:「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社會人的手段。」
這小豬佩奇紋身是他最喜歡的紋身,為此還不惜洗掉了之前龍虎相爭的猙獰紋身,如今竟然被趙寒當作譏諷的媒介,新仇舊恨在一起,簡直不能忍。
聲音剛剛落下,壯漢已經大跨步沖向趙寒,沙包般的鐵拳朝著趙寒的腦袋招呼過去,拳頭擠壓空氣,竟然發出了音爆聲。
「洪拳嗎?有點意思,難道是那些人?」
趙寒眼底劃過一抹厲色,消息這麼靈通嗎?自己才剛剛下山,竟然就派出了爪牙,不過這樣的實力有些不夠看吶。
「老大洪拳的威力又大了不少啊。」
「那是,咱們老大可是洪拳的得意傳人,莫少眼裡的大紅人。」
「聽說前幾天老大才突破過,以前一拳就能打死公牛,現在一拳下去簡直不敢想象啊。」
……
幾個小弟一通吹噓,讓紋著小豬佩奇的壯漢,頗為自得,掃了眼趙寒,道:「小子,我們少爺放話了,要你一手一腳,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