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完爆小陣
喬寒笑道:「警花姐,我們就唱劉海砍樵吧。」她說完,便伸出梅花指和李警花對唱起來:
……
胡大姐你是我的妻羅。
劉海哥你是我的夫哇。
胡大姐你隨著我來走羅。
劉海哥你帶路往前行哪。
……
丁宇看她們倆越唱越起勁,便嘲笑道:「我說你們兩個女光棍,兩連個對象都沒有,還什麼妻啊夫的,也不覺得害躁。」
李警花急道:「小寒,我們下去揍他。」
喬寒道:「警花姐,我們唱嗎,管他幹嘛。」
李警花道:「小寒,不為別的,他說我們女光棍這話真是難聽死了。」
喬寒依舊拉著她道:「警花姐,管他說什麼呢。他自己不也是個光棍嗎?」
「小寒啊,我也捨不得離開這裡呀。可是,現在小宇像看猴子一樣看我們呢。或許,他一高興,叫我們倆自動脫衣服,都不是沒有可能啊。」
「啊……警花姐,那我們下去吧。」喬寒依依不捨地道。
「我們下去……」李警花同樣地依依不捨。
「我們下……」
「我們……」
在歡樂與毅力的較量之下,她們倆終於跳出了車門。
下了車,李警花道:「小寒,我們倆一起揍他。」
丁宇淡淡地道:「警花,揍什麼揍啊?你忘記了你是一個人民警察了嗎?你現在是工作。」
李警花道:「是工作,但你用歪門邪道捉弄我們,我們就沒有自衛的權利嗎?何況你捉弄的是一個人民警察呢?」
丁宇道:「警花,你要清醒一些,捉弄你們的,還有捉弄田亞東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誰?」李警花和喬寒異口同聲地問。
丁宇指著車箱里的七個暗影,以及黑色檀木掛件道:「這裡被人擺了個小陣法……」
李警花急道:「不要講迷信……」
「警花,你都親自體驗過焦慮、膨脹和歡樂三種情緒了,你還認為這是迷信嗎?」
「焦慮?」李警花沒有想起一開始坐進汽車裡時的情緒,她驚道。
丁宇道:「是啊。在我砸壞車玻璃的之前,你不是十分焦慮嗎?你甚至不惜撞死我……」
「我……」被丁宇說中,李警花一驚。眉頭緊鎖。
「後來,你認為連神仙都配不上你,你那時候感覺自己的身高已經與天等高,別人在你的眼裡,都是螻蟻和草木……」
「小宇,你是怎麼知道這一些的?」
「就在剛才,你憑一個警察的高度自制力,把你硬生生的從歡樂的情緒中拉了出來。特別是我一句女光棍的刺激。就到目前為止,你們倆還留戀剛才那歡樂的情緒不是嗎?」
李警花掏出了小本子問:「這些,和田亞東的自殺有關嗎?」
丁宇冷笑道:「太有關了……有人在這車裡下了焦慮陣。進入這個陣中的人,焦慮佔了主導地位,生死完全置之度外。甚至,把死當成是一種解脫或一種幸福……」
李警花邊記邊問:「那麼,田亞東就是受這個陣法的影響,才跳河自殺的嗎?」
丁宇道:「小寒的直覺是非常正確的。開始,她說田亞東是他殺,我還諷刺她。我怎麼也想不出一個跳河身邊又沒有人,怎麼會是他殺……」
喬寒之前被丁宇嗤捅,氣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平復,便道:「你自己笨,就不要說那麼多了。」
丁宇冷笑道:「後來,你警花瘋狂的行為,使我感覺到了汽車有問題。但問題出在哪裡,我也不清楚。你下了車,我進車之後,我就感覺頭髮沉,我立即警覺起來……」
李警花驚道:「你當時也有頭腦發沉的感覺?」
「是啊……」
「我還以為我熬夜造成的呢……沒想到是什麼破陣……小宇,我不理解,後來我再坐進汽車裡,感覺怎麼起了變化呢?」
丁宇指著車內的七個暗影道:「那七個能量點並沒有變化。而這檀木掛件是個陣眼,我移動了它的位置,它就變化了陣形。隨著這種變化,這陣形里就有了不同的內容……」
喬寒一巴掌打在丁宇的屁股上道:「原來都是你搞的鬼啊……」
丁宇道:「小寒,這是科學實驗你懂嗎……你上學是好事,要是上呆了就不是好事了。」
喬寒嘟著嘴道:「那……人家要不上大學,你還生什麼氣啊?」
丁宇道:「你必須要掌握大學知識,至於不要上學上呆了,就要多參加社會實踐。」
喬寒想起剛才自己坐進汽車裡,說自己美得不可方物,還說自己是什麼天仙,她就感覺害臊。她難過的道:「小宇,你很煩人你知不知道?」
丁宇當然不願意跟她一個小女孩鬥嘴,他的手指向駕駛室道:「等一會兒,就會有人吐血了。」
喬寒大驚:「小宇,你有沒有瘋掉呀,你是在說誰吐血呀?」
丁宇用手一指,一股靈力能量從手指里發出向汽車內的暗影衝去。
那暗影的設置者,在暗影上也是設置了能量的。兩種能量撞擊到一起,隨著響聲,撞擊出幽藍的火苗。
喬寒和李警花兩人大驚,她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知道丁宇是在破壞掉這害人的小陣。
丁宇爆掉一個暗影,消耗了一個百分之百的靈力能量,他也有些心疼。但眼前這陣不徹底破掉,它的殘餘仍會傷人。至於傷人的方法,那全要看人的地點時間和運氣的變化了。
丁宇又連續指了幾下,七個暗影全部清除。
他一手捏住黑檀木汽車掛件,另一手用打火機點燃了掛件。
汽車掛件一陣劇烈顫抖。
隨著烈火的燃燒,四條龍的龍嘴裡含的四顆珠子先後墜落在地。它們像受驚的小老鼠一樣四處亂竄。
丁宇手指先後指向那些珠子,那些珠子瞬間爆裂化為齏粉。
丁宇破壞掉這小陣,他一陣發自內心的喜悅。他仰天哈哈大笑。
李警花道:「小宇,你說誰會吐血?」
丁宇收斂起他那燦爛的笑容:「這小陣被破,布這個小陣的人,他的元氣大傷。他重則吐血身亡,輕則一年半載也害不了人了。」
李警花道:「小宇,根據情況來判斷,看來田亞東是他殺無疑了。」
丁宇道:「這個問題,你不要用頭腦去想。你用手指頭去想就可以了。」
「你……」李警花見這個傢伙顯然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她頓時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