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不是我
東越的銀針幾個人能躲得過,更何況東越偷襲。
於是這個傢伙順利被東越留住。
東越看著他,和自己曾看到的蠍子的資料一對比,怎麼有幾分相似。
東越看著中年男子問道:「蠍子?」
中年男子回答說道:「不錯,是我蠍子,我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果然真的是一個陷阱!」
東越淡淡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蠍子無奈的一笑回答說:「既然我已經落到你的手裡,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吧,我的身份我也承認了,無需在東拉西扯的了!」
東越就感覺不對,這蠍子情緒和語氣都不對,不像是一個剛剛布置過陷阱的傢伙!
於是東越淡淡的問道:「你為什麼重出江湖?」
蠍子明顯一怔,苦笑道:「我重出江湖什麼?你以為我不想好好的過日子?多說無益,你到底是那方面的人,給我布置這樣的陷阱,就等著我跳吧,我既然跳了,就動手吧!」
東越不動聲色的問道:「告訴我你為什麼來這裡?」
蠍子一哼說道:「有人在這裡用我的名義殺人,我知道了自然要來這裡看看!」
東越繼續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甚至這裡都沒有注意!」
蠍子嘆道:「都上新聞了,我怎麼不知道!」
東越這一下子怔住了,說道:「胡說八道,哪裡上新聞了!」
蠍子聽到東越的話,也是一怔,隨即說道:「你是不是從來不看新聞,我手機都推送這條新聞了,說蠍子重出江湖,在這裡殺了幾個特工!」
東越稍稍一頓問道:「不可能的事情,你從哪個網站看到的新聞?」
蠍子這次不答反問:「你是誰?」
東越沒有回答說道:「我就是為我兄弟的死來的,你說我是誰?」
蠍子眼睛不停的轉動,好一會才說道:「這件事不對呀,這件事情不對!」
東越問道:「怎麼不對?」
蠍子回答說:「這是一個陷阱,一個嫁禍於人的陷阱,然後又要將我給滅口的陷阱,也會把你給滅口的!」
東越淡淡的說道:「胡說,我是突然負責這件事情的!」
蠍子說道:「那一定是要滅我的口,嫁禍我之後再將我殺死,你們什麼都不會查到!」
東越思考了一下蠍子的話問道:「你為什麼重出江湖?」
蠍子苦笑著說道:「我什麼時候重出江湖了?我根本就沒有重出江湖!我是看到那新聞之後,才不得不來到這裡看一看的!」
東越問道:「說,你在哪個網站,看到了你說的那條新聞?」
蠍子說道:「手機自動推送的,我手機一直這樣,看過之後關閉就沒有了!」
東越看著蠍子的眼神不像是說謊,但是這是一個老狐狸,東越可不敢輕易相信!
蠍子主動說道:「算了,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你動手吧是殺還是讓我被審判,隨便你吧!」
蠍子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態!
這讓東越對蠍子就相信了幾分。
東越於是問道:「告訴我,你得罪過多少人?有什麼人知道你退出江湖后的確切信息?」
蠍子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有人知道?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我是要徹底的和過去一刀兩斷,根本不會留下任何一點點蛛絲馬跡的!」
東越淡淡的說道:「蠍子,就算我相信你剛才說的話,也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有人單獨為你的手機推送你說的那條新聞!那條新聞絕對沒有任何公開,沒有任何新聞媒體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所以你看到那條新聞一定是有人專門給你推送的,你說沒有任何人知道你退出江湖后的確切信息!你認為可能嗎?」
蠍子明顯一怔,但卻堅定的說道:「這麼多年我平靜的生活,怎麼可能有人知道了我的確切信息,怎麼可能!」
東越突然從蠍子身上搜出他的手機,然後使用他的指紋將手機解鎖,然後一項項的檢查起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信息。
蠍子又說道:「其實我已經足夠小心,這麼多年我都很少走出家門,為了安全我連整容都沒有做過,怎麼還會有人知道我?」
東越問道:「告訴我,這麼多年你是一個人生活,還是結婚有了孩子?」
蠍子點了點頭說道:「我想要正常的生活,所以我不但娶了老婆,還有了自己的孩子!」
東越點了點頭問道:「告訴我當初你為什麼金盆洗手?」
蠍子嘆了口氣說道:「沒有什麼,真的厭倦了!而且當時江湖上盛傳我殺了一個非常有名的特工,我就突然決定退出江湖!因為我真的厭倦了!有人專門針對我布置陰謀了,我再不退出死路一條,而且這種生活在陰暗之下天天被算計的生活,我真的過夠了!所以我果斷的切斷了和過去的一切聯繫,果斷的躲到了一個不會被人察覺到的小地方,躲進房子中沒有絕對的必要,再也不出門!」
東越問道:「在你退出江湖之前,你一定和人有仇吧?和誰有仇,告訴我!」
蠍子說道:「我當然和人有仇,而且和很多人有仇!甚至我得罪了一些人,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讓我告訴你,怎麼告訴你?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真的想不出,誰能如此的恨我?」
東越淡淡的說道:「這不是你應該有的態度,能想起幾個就告訴我,把你認為最可能的跟我說!」
蠍子聽到東越的話搖了搖頭,說道:「隨你的便吧,我真的毫無頭緒,我現在被你完全掌控,你是殺我還是抓我都隨你的便,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我本在你手下就不可能有任何反抗能力的!」
東越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如此的不配合我,我也只能將你送進監獄接受審判!」
蠍子聽到東越的話,他竟然閉上眼睛,似乎已經坦然接受東越對自己的安排,看來完全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甚至蠍子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是這樣,有一種獵物的那種無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