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破解手環
烈日灼灼,三人拖著有些疲倦地身軀回到了中藥堂裡面。
妖醫看著他們三個人走路過來,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他自然知道蕭放三個人已經出了事情。
不然他們三個人可不可能走路過來,而且他們三個人衣服上面明顯有著泥巴和污垢,肯定經歷了一番追打。
「別看了,現在你有沒有客人,我們這樣的情況不可以給任何人知道,不然我們就要完蛋了。」幽靈如實將他們的境地說了出來。
曾經妖醫就已經考慮過他們的情況,指了指旁邊地走廊:「你跟著我過來,我特別做了一個通道,目的就是為了把你們放到後院裡面。」
當中藥堂剛剛開業,妖醫就已經發現了他們的漏洞,所以它提前就安排了一個通道,以免最後出現什麼差錯。
蕭放跟著他們走到了後院裡面,三個人回到房間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一身舒服一些的衣服,緩緩從外面走了過來。
妖醫看著三個人收拾了一番,輕笑著點了點頭:「現在就像是個人了,你看看你們三個人剛剛那樣,分明就是三個流浪漢形象,不知道還以為你們專門過來要吃的。」
蕭放微微搖了搖頭,將手環放在了幽靈手中,三個人就這樣對二樓走了過去。
二樓擁有著一台幽靈專用電腦,裡面大部分東西都已經加密了,根本就不是那些普通人可以探測出來的。
幽靈也沒有浪費任何時間,帶著手環就來到了二樓電腦前面。
看了一眼手環上面的插口,幽靈就直接將手機線插在了上面,另外一邊則是聯繫到了電腦上面,
手環主人因為在特殊環境裡面上班,他也同樣在裡面設置了一些密碼,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手環上面設置加密碼。
電腦開機,蕭放就看見屏幕上面一片空白,彷彿就是專門為了做代碼才做出來的電腦一樣。
打開鏈接線,幽靈就看見桌面出來了一個加密地欄目,意思就是需要幽靈輸入密碼。
不知道為什麼,幽靈看著面前的對話框就開始興奮了起來,雙手不斷在鍵盤上面敲打著,一行行代碼就這樣出現在了電腦裡面。
「需要多久時間,我不可以等待太久,不然蕭鳴那邊離開了就完蛋了。」一邊說著,蕭放就站在了幽靈面前。
幽靈雙手不斷在裡面拍打著,一邊估算了一番自己的時間,笑著說道:「最快都需要半個小時,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破解了他的手環,不然你們追蹤過去就沒有意義了。」
蕭放微微點了點頭,他知道幽靈做事情比較安穩。
「我在樓下等你,待會直接來中藥堂大廳就可以了。」說著,蕭放就從樓上走到了大廳裡面。
當蕭放剛剛走到大廳門口,耳邊就傳來一陣搗亂的聲音,讓蕭放將目光看向了大廳裡面。
此時大廳裡面有幾個人在裡面搗亂,旁邊地桌子已經丟在了地上,彷彿想要妖醫賠償給他們一些東西。
「奇怪了,我不是已經讓他們照顧嗎?這兩個人是怎麼過來的,難道龍哥還想要敲打一下我?」一邊說著,蕭放將目光看向了外面街道上面。
街道外面依舊有人在觀察著,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發現裡面已經出事情了。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應該是藉助病人的身份進來的。
至於他們為什麼要來裡面搗亂,恐怕蕭放都猜測不到。
緩緩走到了大廳裡面,雙手就這樣放在了胸前,想要看看他們兩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此時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蕭放走到了大廳裡面,狠狠一把將桌子上的花盆丟在了地上,讓地上沾滿了土壤。
「你們這到底是什麼醫館,分明就是出來招搖撞騙的,給老子關了。」一邊說著,他們就直接對背後的人揮了揮手,讓他們都有些不太情願了。
對著妖醫招了招手,讓妖醫來到了自己面前,笑著指了指他們:「怎麼回事,我們怎麼被人砸場子了,你沒有讓王弩過來么?」
妖醫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不是把人都給帶走了,王弩現在正在房間打呼,你們昨天也灌酒太多了。」
王弩本來就是剛剛被招收過來的,酒量不好自然也沒有辦法,他們也只有讓王弩慢慢將酒量提升起來了。
「需要我的幫忙嗎?零號和幽靈在二樓忙,沒有半個小時可能不會下來,你應該不太方便出手吧。」笑著看向了他們,發現他們兩個人都將目光放在了自己身上。
妖醫看著大廳裡面有許多病人,不由對葯童吩咐了一番:「你們幾個人把他們帶到旁邊的備用大廳裡面,讓他們先在裡面排隊,我和蕭總處理完了事情就過來。」
在那些葯童眼睛裡面,蕭放就是中藥堂地幕後老闆。
而至於幽靈和零號就有些神秘了,他們也不會平白無故來探索那麼多事情。
葯童得到消息馬上就將人帶了出去,蕭放和妖醫對視了一眼,緩緩將大門給關上了。
「你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病痛,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來醫館裡面,不過現在你們就需要去醫院了。」一邊說著,蕭放就走到了他們兩個人面前。
蕭放可不想聽他們那麼多解釋,只要在中藥堂裡面鬧事了,蕭放就已經知道他們不是自己人,處理他們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了。
只見他們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拳頭直接對妖醫打了過去。
看他們兩人的樣子,十有八九將妖醫當做了軟柿子,不然他們不可能同時攻擊妖醫。
當妖醫看著他們對自己出手,嘴角略過一抹危險地弧度,伸出手將一個針筒拿了出來。
「你們不要怪我了。」一邊說著,妖醫手中針筒就已經扎在了第一個人脖子上面,讓他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了起來。
妖醫對一些穴道非常熟悉,和妖醫來進行比試恐怕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看著一個人倒在地上,另外一個人立馬就有些害怕,緩緩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