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異夢得女降世間
耶律大石在前線苦戰,盼望著能將金兵擊潰,好扶遼國再度輝煌。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好算是將宋兵打敗,想好好的休整一下隊伍,隨時準備和奪下上京和中京的金兵,好好的較量一下。
殊不知宋國戰神童帥看宋兵敗的太慘,有失大國體面,趕緊派手下趕往金國,求見金國漢將,在他的操作下。
金國漢將親自率領兵馬,快速南下直撲幽州而來,耶律大石和宋兵交戰,還沒有反過乏來,金兵便風風火火的趕來。
逼的沒法,耶律大石只好再次組織人馬和金兵交戰,金兵比宋兵真是強的太多了,雙方僅僅幾個回合遼兵不敵,耶律大石只好棄城而逃。
耶律大石沒法,只好率領手下將領,一路狂奔而去,在路上當他們探聽到天祚皇帝,此刻並沒有死,而是逃到蒙古進夾山避難。
心裡特別高興,感覺在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投奔天祚皇帝,再登高一呼,招集遼軍舊部,用心養兵蓄銳,尋機和金兵再戰。
就在他們逃往蒙古進夾山的時候,耶律大石的父親,聽說幽州受到兩面夾擊,特別擔心,趕緊派人給他專程送來一封信。
一來探知他的情況如何,有沒有危險,二來向他說明一下家中的情況。
信使經過幾番周折,終於在進夾山處找到了耶律大石,並將家信親手交給他。
耶律大石打開家信一看,特別高興,信中告訴他一個開心的消息,說自己的母親又為他生了一個妹妹,望他在前線一定要多加保重。
信是從上京臨潢府(即內蒙古巴林左旗),由耶律大石的家人快馬一匹送來的,信中同時告訴他,雖說上京被金兵搶佔。
百姓生活和以前差不多,沒有多少變化,因為你抗金出了名,為了讓家人確保安全,不受金兵傷害,全家人以搬到,偏僻一點的草原住了下來。
而且也改換了性命,使得金兵到來之後,並沒有對家人造成什麼損害。
接到這消息的耶律大石心裡特別開心,趕緊回信,叮囑家裡人不要為他擔心。
耶律大石從字跡之中就能辨認出來,這是出自他父親之手,遠在上京的耶律大石家裡,因為金兵現在以佔領了上京。
耶律大石的父親耶律阿保機,領著家人不敢留在可敦城中,搬到了離城中不遠的地方住了下來。
因為他們隱埋了自己的姓氏,並沒有遭到金兵的襲擾,過的到也平靜。
耶律阿保機憑著祖上的光環,在當地自然也是過著特別優越的生活,在家中閑著無事,這日他趕往他家的牧場。
笑呵呵的看著自家數不盡的馬羊和草願的籃天,心裡考慮著,自己的兒子在南京和金兵相抗,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安全。
就在這時他的一位南京來的舊友,笑呵呵的騎兵趕來,熱情的耶律阿保機,看到舊友這麼遠趕到家中來看自己。
特別高興,熱情的將他領到自己的住處,坐下來閑談著有關遼國的一事情,及此刻南京的情況。
這段時間,在金兵的強大攻擊下,上京,中京早就歸屬於金國所有,耶律大石之所以急於想知道前線的情況。
就是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在南京有關自己兒子的安危,當他聽到自己的朋友傳來的消息說,自己的兒子在南京大破宋兵。
這一戰,耶律大石打出了遼國的威風,他的名字幾乎成了遼國的精神寄託。
耶律阿保機聽說兒子不僅痛殺宋兵,兒子本人沒有什麼危險,這讓他心裡略微平靜了很多。
不過,朋友也談論到了,北遼南京的憂慮,因為宋軍雖敗,而正在漸漸強大的金國,正虎視眈眈的直逼遼國南京。
對於朋友的這個分析,耶律阿保機當然清楚,嘴上沒說,心裡在替兒子捏著一把汗呢,心個祈導著兒子能平平安安。
耶律阿保機和舊友相談歡暢,當舊友臨離開的時候,從懷中摸子一個小型的銅製的小鼎來,高興的對耶律阿保機說道:
「我有一位朋友精通漢文,前段時間到宋國做生意,返回來,帶給我兩個銅製的小鼎,他對我說,這東西避邪鎮宅,今天到你這裡來,也沒有什麼禮物,便將這東西帶來送給你。」
看到老朋友摸出個一精巧的,擺在眼前的那隻精製的小銅鼎,耶律阿保機特別開心,拿在手中反覆的端想著,這隻精美的物件。
嘴裡連連的誇獎到,這真是一件好東西呀,你遠到而來看我,怎麼好意思收下你的禮物呢。
兩個人簡單的客套了兩句之後,耶律阿保機便毫不客氣的,將這隻精美的小銅鼎便收了下來,等到客人一走。
他的老婆也特別喜歡這物件,便讓丈夫將這隻精美的小銅鼎,擺放在家中床前,供平日里玩賞,來消磨時間。
這天早晨天還沒有亮呢,耶律阿保機的老婆,早早就坐起來對丈夫說道: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現在想想,還特別清楚。」
丈夫聽到老婆的這兩句話,也從被窩裡爬起來,看著他笑呵呵的問道:
「做了什麼夢讓你一大早的,便嘮叨起來了。」
老婆眨著眼睛遲疑了一下,伸出手去,指了指擺在他們床前的,那隻小銅鼎說道:
「我昨夜裡,夢見自己吃了一個奇怪的水果,模樣跟咱們家裡擺著的,這個小銅鼎很相似,你說奇不奇怪呢?」
聽到老婆這兩句話,逗得耶律阿保機坐在那裡,不由的呵呵的笑起來,覺得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夢,又何必想那麼多呢。
另外在蒙古水果也是極其少見的,雖說耶律家族條件特別好,是一個比較有錢的富有人家了,也是極難吃到新鮮的水果。
再說了,象老婆所說的,那種型如銅鼎的水果,他們活了這把年紀,聽都沒有聽說過,有些太過於離奇了,又怎麼能放在心上呢?
老婆這麼說,看樣子是有些讒了,這才會引起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並沒有當回事,他坐在那裡應付兩句,便又躺下睡去。
沒有幾天,耶律阿保機的老婆突然又對丈夫說道,這兩天自己感覺到總想嘔吐,並喜歡成辣的東西,八成是自己懷孕了。
聽說老派又懷孕了,高興的耶律阿保機並沒有通知僕人,當天晚上,他自己親自給老婆烤了一隻肥肥的羊,做為家中的晚餐。
轉眼間很長時間過去了,當老婆臨產的那天,耶律阿保機看自己家的門前的那些羊群特別歡實,又跳又崩的,馬也好象是有喜事一般,仰頭高叫。
孩子生下來之後,是一個女兒,就在女兒降生的那年,耶律阿保機家中,可以說怪事連連,那年所有的母羊都產了兩窩崽,而每窩羊都是四隻。
面對這奇怪的現象,樂的耶律阿保機高興的對身邊的人說道:
「真是奇怪了,按照一般情況下,羊每年只能產一窩半,而咱們家的羊,今年不僅產兩窩,而每窩都四隻真是不可思議。」
這還不算,隨後他家的母馬在生馬崽的時候,一年同樣是兩窩,每窩兩匹小馬崽,就連他們家裡的僕人,都高興的對主人道:
「爺,添人進口家吉祥,畜旺人旺百業興,此後天佑子孫強,輩輩可能要當皇。」
耶律阿保機一聽這話,驚的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這家人說的吉祥話雖然好聽,這皇帝是誰想當就能當的嗎?
此刻正是兵慌馬亂的時候,遼國眼看著就要滅亡,遼國皇帝都不知道跑那八國去了,金兵入侵搞的家族無法安穩生活,四處移動著。
就這麼一個條件還想讓子孫當皇帝,當誰家的皇帝,當金國的皇帝還是宋國的皇帝,這不是異想天開嗎?
再喜歡聽吉祥話,也得貼點譜不是,耶律大石趕緊阻止身邊的僕人道:
「此話只當笑話說,出門萬萬別亂講,要是金兵聽這話,滅門之罪很可怕。」
僕人一聽趕緊點頭,可還是不服氣的,笑呵呵的對耶律阿保機說道:
「家興之兆是必然,天佑誰都沒法攔,不信等到女兒大,此言肯定會兌現,打小我就會算命,師付都說我很行,只因老爺對我好,今天才將實話講,不信老爺日後觀,今天之言必應驗。」
耶律阿保機一聽,瞪著眼睛看著這位漢人的僕人,不由的困惑的連聲道:
「叫你這麼說,我都有些疑惑了,那我問你,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這漢仆聽主人追問他以前的事情,他站在那裡趕緊老老實實的對他說道:
「老爺即問說實話,祖藉汴梁會觀星,當年兵慌為避災,舉家北上遇老爺,多虧開恩把我救,殘喘存活到今日,看到爺家人丁旺,又出奇女好事多,我觀小姐有奇相,日後必然坐天下。」
耶律阿保機一聽這話,眨著眼睛朝這位不起眼的僕人看著,好半天才愉快的向他打著哈哈連聲的問道:
「你說的這兩句話,是想逗我開心,這個我知道,我心裡確實很高興,不過,你又是從那裡能判斷出來,我這個女兒現在就有帝王之相呢?」
漢仆又向老爺行了大禮,然後不急不慌的看著老爺,很輕鬆的解釋道:
「夫人之前總是說,自己夜裡吃鼎果,鼎乃國家之大器,凡人怎能頂的起,此夢乃是鼎天下,將來為帝不扒瞎,老爺要是不相信,靜觀日後何變化。」
當這位漢仆將他的想法一說,驚的耶律阿保機,一下子想起了,當初還沒有生下女兒的時候,就曾經聽老婆所講過的。
那句夜夢吃鼎果的事情,當時他不過隨便聽聽而已,他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只當一個笑話,今日要不是這位漢仆提起,他早就忘了。
現在這位漢仆竟然和他認真起來,竟然說自己的這個女兒,將來肯定能當女皇帝。
雖說他不懂漢人的文化,憑著他家的地位,對於遼國的,還是宋國的歷史了解很多,從古自今,無論漢人,契丹人,乃至女真人。
他壓根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女人再了八經的當過皇帝的,看樣子,這位漢仆不過是為了讓自己開心,說些吉祥話讓自己聽的高興罷了。
想到這裡,他看著漢仆點了點頭,隨後揚起手來,又擺了擺看著他小心的說道:
「這話到此便結束,日後萬萬莫再提,別因言語惹禍端,遭到金賊來追殺,無論此事真與假,只當茶餘飯後談。」
漢仆點頭含笑不在言語,趕緊有禮貌的退了出去,他一離開,耶律阿保機坐在那裡眯著眼睛,開始細心的琢磨起來。
這漢仆真是會說話,說的我現在都有些飄飄然起來了,雖說他是為了討好我,在胡言,可聽起來也特別耐聽。
不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試想,就目前來看,遼國眼看著就滅亡了。
金兵闖入遼地橫掃天下,自己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有帝王之相呢,笑話,絕對是天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