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2章 琴瑟和鳴
【我在努力找有沒有別的方法,但是在我找到之前,主人您起碼要保持在一個比較健康的身體水平。】
不知道為什麼,鳳淺覺得她好像聽到了一句嘆息聲,但是比這更震撼的,是飯飯話中透露出的訊息。
「飯飯,你這是答應要幫我是吧?」
【不要太高興,我只是說我會儘力……】
「飯飯,你可是系統,神通廣大。你放心,不管我下次抽到什麼奇葩符咒我都不會吐槽你了。」
【那是你的手氣差!】
飯飯憤怒的大吼,不過鳳淺一點也不在話,反而還笑眯眯地跟飯飯套話,試圖問出些什麼。不過飯飯好像不太願意搭理她,直接讓鳳淺強制進入睡眠狀態了。
「毒仙,小鳳兒這是怎麼了?!」司空聖傑問道。
「她已許久沒有服用新鮮的硃砂淚了。」花夢影說完,眼神不自覺看向軒轅徹,「你……」
「照著之前那般做就是了。」
只見花夢影嘆著氣,將方才軒轅徹扔給他的硃砂淚全部取出來,灌以靈力,那鮮紅如血的植蠱逐漸變得沒有生機,然後一顆顆從植株上落下來,像極了植物泣血的模樣。
花夢影以葯瓷瓶接著這些落下里的硃砂淚,直到所有硃砂淚都被搜集好后,軒轅徹以靈力喚出隨身匕首,毫不猶豫地往手臂上重重地劃出一刀。
司空聖傑並不知情,驚道:「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這就是我瞞著淺淺和你的事。」
只見軒轅徹將那手臂上留下來的血,一一滴入那葯瓷瓶中,瓶內的硃砂淚頓時像得了生命給養似的,變得活躍非常。
軒轅徹的血流得越多,那些硃砂淚就越活躍。
眼看軒轅徹的傷口已經流了不少血下來,司空聖傑道:「師兄,換我來吧!」
花夢影解釋道:「硃砂淚是認血的,中途若是換的話,可能會影響藥性。」
那些喝飽了血的紅蠱,開始一個個從體內爆開,花夢影聽到聲響,道:「快好了。」
軒轅徹暗自運起靈力,促使傷口處的血流出來更多。
硃砂淚對於血的需要是不會停止的,只有喂以大量的血,撐破蟲蠱,硃砂淚體內的藥性才能最大化的釋放出來。
軒轅徹的臉色開始泛白了,抱著鳳淺的手也有些使不上力了,但他還是強行堅持著。
一直到花夢影說:「好了!」
雲爺連忙上前來替軒轅徹止血。
只見花夢影讓風清羽取些乾淨泉水來,將硃砂淚倒一些在泉水裡,從藥瓶中滾動出來的硃砂淚,竟像藥物粉末一樣,完全不像之前的模樣。
「硃砂淚是一種植蠱,附著在植株身上久了,自身也開始變得和植物很像,特別是被血喂破以後。」
這種特質並不稀奇,比如常聽人說起的冬蟲夏草,也是這樣的蟲草複合體。
「公子,您沒事吧?」
雲爺替軒轅徹穩住氣色后,從懷中拿出一小袋研磨的白色粉末,傾倒在軒轅徹的傷口處,不消一會的功夫,軒轅徹只覺得氣血恢復了許多。
「雲爺,這是何物?竟有如此奇效?」
「北俱皓珠。」雲爺說完,將餘下的粉末交給軒轅徹,「當日,少閣主命您拿這北俱皓珠來,便是問您穩定氣血的。」
軒轅徹面色微微愣了愣,他想起當日自己還為此事同子襄大吵了一架,如今看來,他竟是為了自己。
現下想來,是自己錯怪他了。
且說軒轅徹臉色恢復得差不多了,伸手結果風清羽遞來的硃砂淚,小心喂鳳淺飲下。
不多時,鳳淺逐漸蘇醒過來,看著軒轅徹蹙著的眉,終於鬆開了。
「阿徹,我這是怎麼了?」
「你暈倒了。」
鳳淺記得,自己好像在失去意識前,和飯飯說過的那些話,她便只一心以為,是飯飯幫自己恢復的。
「師父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剛才軒轅公子他……」
「咳咳!」軒轅徹假意咳了兩聲,打斷風清羽,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言。
「嗯?阿徹剛才怎麼了?」
風清羽自然領會軒轅徹的意思,只改口道:「方才您暈倒時,可是急壞了軒轅公子。」
鳳淺看向軒轅徹,說:「阿徹別擔心,你看我現在不是好了嗎?」
軒轅徹點頭笑道:「是,淺淺只要好好的,我自然不會擔心。」
司空聖傑看著師兄和小鳳兒如此琴瑟和鳴,當下心內湧起一陣不自覺地醋意,他轉身離開,不再多話。
鳳淺站起來時,手掌碰到軒轅徹的手臂,見他忍不住「嘶」了一聲,鳳淺當即掀開他的衣袖,一道深深的血口映入眼帘!
「阿徹!你這是怎麼弄的?!」
「這個……方才在沼澤中,不慎弄到的。」
「怎麼會這樣,你之前換衣服的時候,難道沒察覺到嗎?!」
「許是我大意了吧,不礙事的,雲爺已經替我上過葯了,別擔心。」
「怎麼會不讓我擔心,先前你舞劍不慎傷了自己,那道口子都花了許久的時間才痊癒,這回的傷口,瞧著比上次深了好多,又得花好長一段時間才能痊癒了。」
「沒事的淺淺,不過是一道傷口罷了。」
「不行,以後你的身體我得親自檢查!」
「是嗎?」軒轅徹忽然低下頭來,湊到鳳淺耳邊,「你想怎麼檢查?」
鳳淺一時間被軒轅徹的話逗得有些臉紅。
只見花夢影捂著風清羽的耳朵,把他揪到另一邊去,說:「小孩子家家,非禮勿視。」
雲爺也道:「前面的路還未探過,我且先行去探一探。」
說著,也識相地走開了。
「那個……你們怎麼都……」
「淺淺,你還沒回答我。」軒轅徹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你預備怎麼檢查?」
鳳淺早已被軒轅徹撩得有些意亂神迷,只躲開他的唇,道:「阿徹……大家都在這裡,你這是做什麼……」
「大家?我怎麼沒看到人?」
待鳳淺看去時,周圍早已經一個人不剩,只有遠處還回蕩著風清羽的聲音:「毒仙大人,為什麼不讓我看啊……」
「總之,你不能再受傷了。」
「淺淺這是心疼我嗎?」
「我不心疼你,難不成要去心疼別人么?」
「你敢……」雖是威脅之語,軒轅徹卻說得無比溫柔,「此生,你只能心疼我一人。」
誒?這是什麼道理?
鳳淺正想辯駁,軒轅徹已經側下頭來,輕輕含上她的唇了。
「淺淺,我們好久沒像現在這樣說說話了。」
「自來帝都后,事情一樁接著一樁的,哪裡有功夫談情說愛啊……」
「可我是個短視的人,眼裡只瞧得見你,瞧不見別的。」
「這話可不像前北燕王能說得出來的,你若是短視,又如何將整個北燕治理得那般好?」
「我現在不是什麼北燕王,什麼都不用想,只要想你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