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明路
()陸緒平讓小偷摸走了皮夾,柯凝歡雖然笑得歡暢,但終還是顧著她陸二少的面子。抽了個空便給分局刑警隊的趙隊長打電話,先是感謝人家派出的精兵強將來支持工作,另一方面又婉轉地表示了一下這件事讓他適應控制一下,別張揚出去,畢竟傳出去不太好,這邊也不方便去做筆錄。
趙隊長因著工作的關係和柯凝歡挺熟的,一聽就明白這小姑娘是什麼意思,很乾脆地說小柯你放心吧,我會處理。
柯凝難這才舒了口氣,收起了電話。
柯凝歡也不敢再帶著夫人多逛了,買好了幾樣東西時間也已經到了中午,她打了小高的電話,通知他把車子停在商場正門,幾個人走出商場便迅速上車離開。遠遠看去,劉岩的那隻車子也跟了上來,不一回兒便回到了迎賓館。
夫人今天很開心,硬要留倆個人一起吃飯,陸緒平知道柯凝歡這一上午累的可不輕,便笑著對夫人說:「二舅母,您這兒的飯不好吃,我帶她吃好的去。」
夫人也看出這外甥是想單獨和這小姑娘在一起,便不強留,隨笑著說:「這孩子陪了我大半天怪累的,是該帶她吃點好的!」
說罷,從隨身的行李中找出了兩個盒子,遞給了柯凝歡:「好孩子,今兒個可累壞你了,喏,拿著。」
柯凝歡愣了一下,並沒有伸手去接,轉頭看向陸緒平。
陸緒平心頭卻是一喜,馬上替她接了過來拿在手裡,平時看著冷硬的面孔這時笑得像一朵花兒:「哎呀,謝謝二舅母,早知道您還有禮物還我,今天就該多給您刷兩套衣服哪。」那嘻皮笑臉的勁兒,簡直他平時板著臉時完全是兩個人。
夫人輕輕拍了他的手一下,笑道:「我喜歡這個孩子,你呀,是跟著媳婦沾光呢。」
柯凝歡待想拒絕,卻被陸緒平摟在懷裡暗示性的不准她開口,只得半垂著眼帘羞澀地說了句:「謝謝阿姨。」
「下午你們好好歇著吧,我們明天一早就走,晚上要是有空兒就一起來陪你舅舅吃頓飯吧,若是沒空兒就不用來了,等你帶她回京城時再來家裡住幾天。」說罷,夫人沖他們擺擺手,自去房間里歇息去了。
陸緒平答應著,轉身帶著柯彈歡便離開,柯凝歡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興奮。
車子回到威頓酒店,柯凝歡累的癱倒在沙發上一動不想動。
和出別的勤務不一樣,這次特別的累,她隱約知道些陸緒平的心思,當然會儘力照顧好夫人,帶著這樣的壓力,她的精神自然要比平時緊張十倍。
陸緒平卻是神清氣爽,絲毫沒有累著的跡象,放下手裡的東西甩下西裝扯下領帶,待回過頭來,卻發現柯凝歡歪在沙發上快要睡著了。
陸緒平拉她起來:「去洗洗換套衣服跟我去吃飯。」
「不想動。」
陸緒平知道,從她受傷之後,加上胃病不好,她的身體明顯虛弱了許多,沒人照顧的孩子
就是可憐,看來他需要加快進度了。
轉身去了她的房間,去浴室放好了水,又滴了一滴精油,出來回到沙發前,俯身便抱起她往衛生間走。
「你幹嗎!」柯凝歡身子猛地騰空,一下子清醒過來,一邊掙扎一邊怒目問他。
「你繼續睡吧,我幫你洗。」他沉著聲風淡雲輕地回答她。
「陸緒平你放我下來!」柯凝歡嚇的大叫起來,卻只是引來這個男人的一陣朗聲大笑,一
直抱著她走到卧室的浴室門口,才把她放下,順便捏了捏她的臉頰:「傻瓜,又不是沒給你洗過,怕什麼!」
柯凝歡氣得使勁兒推開他,跑進浴室鎖上門:「陸緒平你這個壞蛋!下次讓小偷把你偷光光!」
「哈哈哈哈哈!」陸緒平大笑:「那好啊,你可是過了明路的,是我陸二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了,偷光了正好我媳婦養我。
陸緒平說完,也不管她什麼反映,回到自己的卧室,快速洗了澡,換了衣服。等他回到次卧的時候,柯凝歡剛好洗完澡出來,因為急忙跑進去,也沒帶衣服,只好穿著浴衣出來找衣服,卻不想出了浴室便看到陸緒平坐在她床上翻看剛給她送來衣服。
她站在離他幾步之外,板起臉:「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陸緒平哪肯放過這個機會,慢吞吞站起身,卻趁她不備,一個箭步跨過去,柯凝歡便被他扯在了懷裡。只覺得身子一騰空,轉眼便被壓在了床上。
柯凝歡穿的這件浴衣只有一條帶子在腰間系著,她怕一掙扎全露出來,只好緊緊抱著胸縮在那裡。
「你!」
「乖,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陸緒平溫柔地哄著她,拿開她的手臂,輕輕掀開浴衣的領子,那道糾結的疤便呈現在眼前。
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因為有一直抹的去疤的葯,那道疤痕顏色已經變淺,但仍是不平,要想好看些仍需要美容磨砂。
他那略帶有薄繭的指腹在傷口上摩挲著,有些心疼女孩兒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的這道風景。趁著她不略,灼熱的唇便吻了上去。
「小歡……」陸緒平啞著聲音,大手也已經順著浴衣的上沿探了下去,在她的背部緩緩在摩挲。
此時柯凝歡在陸緒平的眼裡簡直就是一隻鮮艷欲滴的櫻桃,直接勾起了他赤.裸裸的。
原本幽深的眸子此時漆黑不見底,喉結在頸間上下滑動著,男性的濃烈氣息縈繞著她,這讓她深刻地意識到危險的迫近。
這小姑娘看著纖瘦,其實身體的曲線還真的挺不錯的,特別是那挺翹的小屁股,手感好極了,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柯凝歡原以為他只是查看一下傷口,可隨著他目光的越來越熱烈,只覺得他那隻大掌像帶電一樣,在他輕輕的愛撫下,早已經渾身顫抖,幾近暈厥。她羞紅了臉,想要開口罵她,卻又覺得這種感覺從未有過的美好,糾結中只好把頭深深地埋在他懷裡不肯抬頭。
陸緒平見這姑娘的反映,哪有不明白的,便抬手掰正她的臉,讓她對上自己的眼睛:「小歡,知道二舅母送的是什麼嗎?」
柯凝歡的頭仍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抬起來,只是使勁兒搖了兩下。
他輕笑一聲,便接著說了下去:「是一款限量版的對錶,二舅母早年跟著舅舅去瑞士訪問的時候,拿出自己所有的私房錢買下的。早兩年就曾經拿給我看過,說等我有了媳婦就送給我和媳婦當訂婚禮。」他一低頭,見這小丫頭聽傻了似的愣在那兒,便吻了吻她的唇:「今天她送了我們這個禮物,就說明她已經承認了你,我們的關係已經很難改變了,由不得你悔婚了,明白嗎?」
和大哥陸仲略不同,他小時候說白了就是這個二舅媽一手帶大的,二舅母結婚早,等他出生后兩個姐姐都大了,又早早出國讀書,后又嫁人了,二舅母把他當他兒子養,所以他這個婚姻如果二舅母和舅舅點了頭,哪怕是周雲華那兒,也不會有太大的阻力了,更別提其他的外來因素的干擾,這其中的微妙的關係,他當然把握的准。
要說算計,他陸二少從小算盤就撥的精,不顯山不露水的把事情辦好才是官場上的潛規則。
「可是,我爸爸還不知道呢。」柯凝歡用手在他胸前划著圈圈,低聲說。
聽他這樣一說,還真是吃了一驚,這豪門婚姻說法真多,怎麼和古時候皇帝指婚似的,她這裡還沒有什麼表示呢,他就算計了這麼多,這個男人啊,心機太深了。
「新年前我是沒有時間的,春節的時候我會去看你爸爸。好嗎?」他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麼,他一直包容著她,等候她跟上他的步伐,是因為他珍惜這個姑娘,所以他要按著規矩來,不能操之過急。
「那你母親那兒……」總是擔心吳志友在周雲華那兒提供的信息會引起不良反映。
「放心,一切有我呢。」
他是男人,這一切原該由他承擔,他不會再讓她受到委屈了。
「嗯。」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這個問題本身就很耗神,精神一放鬆,迷迷糊糊就要睡著了。
陸緒平看到窩在自己懷裡的女孩子,小臉粉嘟嘟的,長長的睫毛和小扇子似的闔在那兒,隨著輕淺的呼吸微微顫動著,不覺得又被勾起了,原本就放在她身上的大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灼熱的吻也從臉頰慢慢移到唇齒之間,最後滑落到她的脖頸,鎖骨。
隨著他的吻一點點加深,懷裡的女孩兒慢慢起了反應,扭動著身體似乎在向著他慢慢靠的更近。
陸緒平的生長環境原來就足以讓他驕橫跋扈,只是父母管得嚴,加上帶大他的二舅和舅母的耳濡目染,漸漸大了也懂得收斂性子,逐步把精力投入到事業中去了,但要拿他和單純的小歡姑娘比,他根本就是流氓級別的。調教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雅趣。
女人身上那點秘密他早就熟悉的和自己左右手似的,只幾個回合,懷裡的女孩兒就溢出了嚶嚀聲。
他的大手毫不遲疑地慢慢往下探了進去,略一捻弄,便尋著了那粒晶瑩剔透的珍核。
異物的入侵帶來的不適感猛地刺激到了女孩子的神經,陌生的顫慄襲遍全身,她猛地睜開眼睛,抓住了他的手臂,大眼睛里一下子湧出了淚珠:「不要!」
「乖。」他另一隻手緊緊箍住她亂抓亂扯的雙手,長腿將她兩隻亂踢的小腿緊緊夾在中間,女孩子那嬌小的身體像個嬰兒似的被他困在懷裡,根本無法反抗。他的手臂並沒有撤回,反倒更加不停的揉搓著,熟練的刺激著她最脆弱的敏感點,一陣陣酥麻讓她快要窒息。
「寶貝兒,給我,好嗎?」他重重的呼吸呵在她耳邊,濃重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讓她有著難以抗拒的迷醉。
朦朧中,柯凝歡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額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拼著最後一絲絲理智,用嗚咽的聲音映求著:「陸緒平,我餓了…….」
「嗯……寶貝,讓我先….吃了你。」他低啞的聲音在安靜地房間里聽起來格外性感,充滿了誘惑。
「陸緒平,不要!……」脹滿淚水的大眼此時脆弱不堪,無助的看著俯在她上方的男人,那雙饑渴的眼睛像隨時都會把她吞下,和理智掙扎在最後的底線中。
終於,陸緒平嘆息一聲,將她撈起來抱在懷裡,灼熱的氣息呵在她的頸間:「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呵!」
作者有話要說:湯,肉還在燉...........
小汐困死了,這兩天回復留言困難,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