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治病的和尚
「哎,你說這個和尚有沒有真本事呀,看著這個好像還可以的」。
『不知道,不過宋公挺看重這個和尚的,應該會有真的本事吧,不過還需要看真正的實力說話才可以,不然一切都是浮雲而已「,說著男子便要前去看是不是真正的。
而後面的男子像想到什麼似的,便朝著遠處而去。
」阿彌陀佛,各位施主,如果想要看病,還請排隊,貧僧會給大家一一查看」。
釋心的心中便無奈的笑了笑,還真的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自己並沒有達到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地步,而自己以前就對醫術有一些研究,而且有著法力,醫術更是手到擒來。
「施主,你是不是經常感覺自己耳邊聲音不斷,好像是竊竊私語一般」釋心便輕輕的道。
「是的是的,大師,不知道能不能醫治,老婆子已經訪問過無數的神醫,對於此,都是愛莫能助,還請大師能夠可憐一二」老婆子一臉的期待的看著釋心。
釋心笑了笑道:「此事好說,還請把手給我」。
輕輕的給老婆婆的手給涌動了一下,一道佛道氣息便朝著老婆婆的耳邊而去,一瞬間,老婆婆便感覺到自己處於一種溫暖的地方一樣,異常的舒爽。
釋心笑了笑,也不知道老婆婆從什麼地方沾染上一道鬼氣,雖然不會要了她的命,但是會對她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響,就好像這一次一樣、
「多謝高僧,您真的是德高望重呀!」看著老婆婆,釋心便笑了笑道:「婆婆嚴重了」。
看到釋心竟然可以治療了那個老婆婆的耳鳴,身後的人都是一臉的驚訝,都是著著急急的開始排隊,讓釋心也是苦笑,百姓實在是太熱情了,不過這樣也好。
釋心明顯的感覺到,在老婆婆的感謝之中,自己的渡人經好像變的更加的圓潤了。
釋心心裡便輕輕的道:「阿彌陀佛,原來渡人經竟然還可以如此的提升一些呀」。
釋心看著眼前之人,便笑著道:「不知道這位大人有何貴幹?」
「聽聞在水元城內出現一位高僧,特意的前來一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高僧應該是奔著洞庭湖的龍王宴會所去的」男子便是一臉的淡淡的言語道。
釋心也並沒有否認,點頭道:「阿彌陀佛,施主所言極是,貧僧師父曾經和洞庭湖內龍王是好友,如今師傅得升極樂凈土,貧僧特意代替師傅前來一趟」。
「不知道高僧可不可以幫助在下一下」男子道。
釋心的心裡也清楚,從這個男子來了之後,身後的百姓都直接的退避三舍了,能夠如此的,這個男子的地位很高。
「阿彌陀佛,如果有緣的話,我們自會相見,施主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還需要給他人看病,請勿打擾」,釋心也沒有去看男子的臉色變化,而是一切隨心。
在男子離開之後,又恢復到了正常,一邊的稟生宋公,名諱燾,是本縣的生員。
便道:「你糊塗呀,那個可是本縣的縣令,掌管一縣之內,而且根本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釋心笑著道:「佛渡天下人,我渡有緣人,說不定貧僧和他們會有不解之緣也不為過呀!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時間緩緩的過去,宋公看到自己說不動釋心,便嘆了一口氣離開了,而釋心輕輕的笑了笑,對於此並不在意。
而於此同時,一道流言便從縣裡面傳播開來,有一位醫術高明的高僧,為天下之人醫治,而且分文不取,全看自願,一時之間,釋心整個人的名頭傳遍整個天下。
不過都是口傳而已,而且越傳越玄乎。
釋心看著自己手裡的錢財道:「佛不要身在之財,而貧僧不一樣,不可隔斷的就是自己的心中之財產」。
隨即看著遠處道:「還請問施主,可否告知貧僧,你為何如此,貧僧只渡有緣人,既然沒有緣分,強求又有什麼」
「高僧饒命呀!我也是被逼無奈」男子一臉的哀求。
通過了解,釋心也清楚了,男子家裡有老母贍養,還有妻子兒女,可謂是家庭圓滿,不過天有不測風雲,父母病重,妻子斷手,兒女弱小,一個家庭直接的支離破碎。
釋心用自己的法力探查了一下,輕輕的道:「你還算是誠實,不過如此也救不了你們家,我有一道醫術,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學習」。
不用多言,男子便直接的點了點頭,很是高興,釋心對於此並不在意,道:「如果未來你樂善好施,那麼自然一生無恙,望你好自為之」。
說著一道佛道光芒直接的進入了男子的識海之內,釋心便輕輕的笑了笑,在男子回顧過來的時候,釋心已經消失不見了,男子直接跪地拜謝。
隨著時間而去,一天宋公卧病在床,準備叫人前去請釋心前來,就在此刻,看到有衙役手持文書,牽著白額馬走過來,對他說道:請你去參加考試。
宋公吃驚地說:「考期還還沒有來臨,怎麼就要去考試呢?」衙役並不回答他,只是一味的催促。
於此同時,門外傳來一聲道:「阿彌陀佛,貧僧有禮了,本來對於此地沒有城隍,貧僧才是如此的好奇,沒想到竟然是如此而已,這位官員有禮了」。
衙役眯著眼睛看著釋心道:「和尚,這裡可不是你可以踏足之地,佛門應該有佛門之地,天庭正神所在,還請和尚莫要自誤,傷了自己,可不是一個好的結果」。
釋心輕輕的道:「這位客氣了,貧僧並沒有其他的想法,而是想看看傳聞一種的城隍歸位到底如何,不知道施主可否為貧僧引薦一番,必定不忘施主之恩」。
「你這個和尚,既然知道是城隍歸位,你還敢如此放肆,可知道,如果你在搗亂,誰也保不了你」。
一邊的宋公並看不到兩個人,釋心看到宋公忍著病體騎馬跟隨著衙役,經過生疏的道路,一直走到一座如同王都的大城,緩緩的消失在了大城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