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你,用巨額
()「相信,與不相信,有區別么?按照我們的規則,你不是照樣要戴上的么,你為何不直接選擇相信?」冷翀的眼睛,在夜色里散發著強勢的光芒,雙手用力抓起韓曦的左手,準備把戒指戴上去。
「冷先生,你到底是誰?你能不能告訴我一句實話呢,從我見到你開始,你不曾對我講過半句實話,而我,我總是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你似乎對於捉弄我很有興趣?你能否告訴我是為了什麼?」韓曦看著他此時霸道、專橫的眼神,知道自己想要縮回左手,註定是,不能實現的,儘管她還沒有放棄最後的掙扎。
「戴上它,我就告訴你,如果你實在不願意親我一口,那我親你好了!」冷翀抓著韓曦的手,急急忙忙的將戒指套住她左手的無名指,又迅速的在她的前額上,吻了一下。
「冷先生,我們都是成年人,能不能,不開玩笑?你是可以跟我正常講話的,是不是?!」韓曦順手抹了一下,冷翀吻過的地方,憤怒的看著冷翀。
「那,戒指你戴上了,婚禮也舉行過了,我的家人你也都見過了,你不許反悔了,你就得當我的妻子了!還有,我們事先可是約定好的,我的禮物收下就不能反悔,所以這枚戒指,你必須一直戴著——」晚風裡,冷翀將韓曦抱在懷裡,閉上眼睛,陶醉於這樣的幸福,他曾,清楚明晰預見過的幸福。
「冷先生,請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吵,我們能不能,彼此真誠一些,交談,請你,放開我,好么?」韓曦的頭被冷翀,緊緊地埋在他的懷抱,從力道的感覺上,她清楚地知道,反抗和掙扎,只會把自己弄成一個狼狽不堪的潑婦,到最後仍然會,於事無補。因此,她決定,對這個姓冷的,採取軟化的態度。
「我一直很真誠,丫頭,我對你,一直很真誠——」冷翀溫柔,低沉的說出來的時候,帶著磁性的聲音,纏繞在在晚風裡,有著纏綿的氣息。
「你先放開我,好么?我有話跟你說。」韓曦基本已經摸清了,這個人,果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
「有什麼話,你說。」冷翀聽到韓曦如此低調的聲音,暫時放開了她。
「冷先生,我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你就在對我說謊話,我自始至終,也沒有弄清楚,事實的真相。而你,越來越叫我好奇,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和夏凌是什麼關係?婚禮上夏凌為什麼沒有出現?你怎麼認識我的父母?你是嫻姨的兒子?你對我如此捉弄,目的何在?我的直覺是,你,好象對我,了如指掌?為什麼,你要這樣捉弄我?你也說了,不是因為喜歡我,那是為了什麼?和夏凌有關係的,是不是?如果,你還是不肯說,我只好去問她——」韓曦平靜的語調。
「你所有的問題,我都能滿意的回答你,但不是現在。你不可以去找夏凌,她認為她的父母,就是你的養父母,都是你害死的,她一直在恨你,她不會願意見到你!」冷翀說什麼也不能讓韓曦去找夏凌,單純的丫頭,會處處被她利用。
「你到底是誰??這你也知道?!你和夏凌?你是她的,新郎么?」韓曦完全的被他震驚了,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怎麼會對自己,事事精通?
「別胡說!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丫頭,我只想告訴你,我從小到大,有過很多,很多榮耀的身分,地位,可是,我最在乎的身分,只有一個,就是,我現在的身分——你的丈夫。你,最好相信我的話,不要去找她!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你敢去找她,我立刻叫她坐牢,你不知道吧,她是我的員工,她牽涉到我公司一起巨額經濟案,你,就是她賣給我的,你現在知道她為什麼不敢見你了吧?我絕對說到做到,如果,你敢去找她,我立刻讓她在牢獄里度過她所有的青春,你聽到了么?」冷翀緊緊地握住韓曦的雙肩,危言聳聽。
「如果,我不信呢?」韓曦抬頭,直視著他,簡單的一個反問句。
「不信?那你就拿夏凌的青春來賭一賭,我想,你是善良的,你不會看著她坐牢!」冷翀嘴角故意露出輕蔑的一笑。
「她真的,把我,賣給你?」韓曦盯著冷翀,下意識這樣問的時候,腦海里,浮現的,是當年養母住醫院的時候,夏凌憤恨的眼神;回蕩的,是她冰冷的話語:「夏晗,我限你,三天之內籌到錢來給我的媽媽治病,你若做不到,我會殺了你!」。
「是,那是一筆巨額,我花了巨額,買了你,你知道么,我虧大了!」冷翀快樂的語氣里,聽不出來是虧了巨額的樣子。也許,他根本沒有虧掉巨額,值得快樂;也或許,他虧掉巨額換來了她,同樣快樂。
「我不信,我必須問她!」韓曦瞬間,目光堅決。
「你敢問,我就讓你看著警察把她帶走!」冷翀說的冷酷,絕然。
「你的話,疑點太多,我不能相信,我會用我自己的辦法弄清楚!飛兒在等我,你走吧!」韓曦此時,心亂如麻,一心只想擺脫了他,她,需要,冷靜。
「飛兒很想要一個爸爸,不是么?」冷翀此時是極為深情的一雙目光。
「飛兒,他有自己的爸爸!」韓曦,目光和語氣,一樣的堅決。
「你很愛飛兒的爸爸?」冷翀又在試圖說起這一對母子,共同敏感的人。
「冷先生,我得承認,我是愚蠢的,我次次被你欺騙,次次不長記性,我根本不該跟你說話!」晚風裡,韓曦突然一個轉身,步步,走的堅決。
「丫頭,如果我說,我就是飛兒的爸爸,你願意相信這樣的話么?」面對著她堅定的背影,冷翀說的字字清晰。
韓曦沒有回頭,走的毅然,絕然。只留下冷翀那一雙期待的雙眸,在寒風裡,獨自等待。
踏進電梯的時候,韓曦才漸漸感知,眼角已然靜悄悄的,潤濕了。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天,怎樣的,一個男人?
冷翀進到車裡,重重的甩上車門,也許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漆黑里,落寞的點燃了一支香煙,若有所思地,抽得很大口。
韓曦回到家裡的時候,飛兒正站在陽台上,專心致志的看著樓下,冷翀的車子。
「飛兒,洗臉,睡覺。」韓曦對著飛兒,說了一句。
「媽媽,為什麼一定要讓大飛離開?」飛兒看著樓下,黑夜裡,冷翀的車子,依依不捨,不肯離去。
「媽媽今天累了,睡覺,好嗎,別再問我任何的問題了。」韓曦低下身體,撫摸著飛兒的臉頰,說得無力。
「可是——」飛兒眨巴著他的大眼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關於大飛和媽媽之間的事。
「沒有可是,去洗臉!」韓曦站起身來,走到餐桌前,靜靜的收拾碗筷。
「好吧,媽媽,我去洗臉,今天你累了,上床不方便,我睡上鋪吧!」飛兒轉過頭,告別了夜色里的大飛,洗臉去了。
——
躺在床上的韓曦,輾轉難眠,很顯然,那個姓冷的,已經打擾了,她安然的,生活狀態。
(過兩天,我放假,有事離開,停止更新,大概一周左右。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