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端倪之事
府邸之中又是會如何卧虎藏龍那都是不得而知的事情,若是勉強進去,恐怕會沒有防備,便會受傷。
「咱們二人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如今已經不得不進去了,若是不進去,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女子會因此受害,終究還是要進去看看的。」
陳鳴川所言倒是將陸三七徹底說服了,陸三七隻好點了點頭道:「那咱們先說好了,若是出了什麼危險,你不必管我,你先出來,我也是一樣,我們二人,若是都被彼此的生死所牽絆,那很有可能會被人威脅。」
之前,已經數次發生過此等情形,陳鳴川心中也十分清楚,但他還是揉了揉陸三七的腦袋:「七七,這世上若是真有人,拿你來威脅我,即便我一時逃了,我又豈能避過一世?你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他一副瞭然的神色倒是惹得陸三七心裏面暗自腹誹,才不是呢。
就是這狗男人被人抓住了,那些人要打要剮隨便吧,反正她是不會去救狗男人的。
心裡頭雖是這麼腹誹著,但是她卻又如此清晰的知道,一旦狗男人落入敵人手中,她必定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將狗男人救出來的。
所謂彼此兩心知,大概就是如此了。
二人立時施展輕功,進入了院子之中,而那老者說的果然不假,這院子雖然大,但是一眼卻能夠望到頭,而且這院子乃是呈扇形的,正好是按照八卦之中的其中一個方位給圈住了。
可見,這座小小的府邸就像是北安城一樣,也是以八個方向各自排布出了不少屋宇,但中間還是有一片地方,那地方之中所住的人,也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十分小心謹慎地暫且躲到了門后。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老者領著那一批家丁又回來了,一見到老者回來,陸三七就撿起了地上的石子,以彈指的功法將那些石子打在了老者身上。
老者身上一痛正要張口就罵,便立時看到了陳鳴川和陸三七的臉,叫罵的話一下子憋進了嘴巴里。
他趕緊揚了揚手道:「好了,你們趕緊下去吧!」
這些家丁也不敢在此多做摻合,趕緊下去了,老枕,這才走到兩人身前賠著笑滾了拱手道:「不知二位還有什麼話想要和我說,在這兒人多口雜的,還是去我房間喝杯茶吧。」
老者伸出手往旁邊一引,陸三七也沒拒絕,二人跟著老者到了旁邊一座偏房之中,這偏房之中,擺設十分尋常,還有股腌臢味道。
老者一臉不好意思,趕緊擦了擦兩個茶杯,給陸三七和陳鳴川分別倒上了一杯。
陸三七剛拿著茶杯捧到了唇邊,便嗅到了一絲古怪的味道,他突然將手按在了陳鳴川的手腕上:「狗子別喝,這茶裡頭有古怪!」
只見這老者,就像是一隻老兔子一樣,想要從門口竄出去,沒想到陸三七發現得這麼快,還沒等他竄出去,陸三七的手便已經勾住了他的衣領子狠狠的往後一甩。
這老者年紀畢竟是大了,如此一摔,骨頭便似是散了架一般。
他臉色鐵青,有些怯懦地縮著身子望著陳鳴川和陸三七:「二位,我這實在是沒有辦法呀,我這也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想傷了二位……若是不傷了二位,待到老爺問起來,我又該如何回答呢?」
「我早就說過了,如果你好好的閉著嘴巴,這世界上沒有人會知道你發現了我們,可你剛才竟然如此不老實。」
陸三七突然拿出了一顆丸藥,在這老者的面前晃了晃:「看到這東西了沒有?若是我將這東西塞到了你的嘴巴里,你還能夠活嗎?」
這老者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陸三七分明是在暗示他,這可是一顆毒藥,老者也就這麼相信了,他趕緊如同搗蒜一樣的點頭:「二位,你們只要有什麼要求,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們只管說,我不敢再鬧了,只是千萬……」
「別嗆著!」他的話還沒說完,陸三七便已經將這玩意兒塞到了他的嘴巴里,又卡住了他的下巴往上一合,這葯便已經咽了下去。
這人現在可說是笑的比哭得還要難看了,簡直都快要跪在地上了,彎著腰,想將吃進去的毒藥再吐出來,本來身上就沒有二兩肉,現在看起來更加的瑟縮。
「好了,這葯你該吃也已經吃了,若是再不跟我們說實話,一旦這劇毒發作起來,你會有什麼下場,你心裡頭應該也十分明白吧?」
老者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明白,我都明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我問你,那女子所說的胭脂鋪,可就是外頭長街上的這一家嗎?」陸三七冷聲問道。
老者現在可說是心如死灰了,他捂著心口,無力地點了點頭:「那家胭脂鋪也是老爺的產業。」
「你好歹也是外院的管家。」
陸三七的目光冷冷地往他的面上一掃,倒是嚇得這老者又是打了一個寒戰:「既然是這兒的管家,你時常來來往往地送這些女子,就算你不知道那內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也不可能一點端倪都看不出吧?」
陸三七一語便切中了要害,這老者眉眼一沉,沉吟良久,很顯然他是看在了毒藥的面子上,才艱難得張開了嘴巴:「說實在的姑娘,這事兒我也不瞞二位,確實我的確知道些事情,可是如果我說出來了,二位可否能保我周全嗎?」
原來,她是想以此作為要挾,陸三七不冷不淡道:「自然,只要你說的是對我們有用,你按照我們所說得做,我們自然不會取你的性命,還會保護你。」
有了這個保證,老者的臉色才好看了些許,他似是抖摟了兩下,才又道:「我雖然不知道老爺將這些女子帶進來,是為了做些什麼的,可是,每次內院的人將這些女子送出來,這些女子的身上都有很多的汗,而且那汗多得就像是剛剛被人潑了水一樣,而且她們身上還有股十分古怪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