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阿阮被擄
「王爺,您要一人去查探?」
苟補有些不放心:「若不然,我陪您去!」
「不必了,官道本就安全。」
李霑昱這顆心始終有些七上八下,總是覺得哪裡怪異:「你們抓到人之後,給本王發個訊號就行了。」
「也行。」
苟補見李霑昱執意如此,便也沒多說什麼:「孫連方,你與本將軍前去吧!」
孫連方點頭,又上馬離去。
李霑昱見這兩個人走遠之後,便帶著一列人轉首去了官道。
官道就在曉霞峰旁邊,接連著遠處的落日峰。
從曉霞峰趕去落日峰,最快的路程,也需要些時間,那裡是陳啟追不可能逃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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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璃從閻城趕往落日峰,走了最快的水路。
可是到了落日峰的時候,已經到了黃昏。
苟璃看著那麼大的山頭,又瞥向身後的沈娘,還有帶來的人嗎。
「趁著天亮,咱們要進山。」
「可是閣主,我們已然最快,那陳啟是騎馬而來,按理來說,應該還未到這裡。」
對呀!
是沒有到這裡呢!
時間點又不對了。
苟璃眉心擰起:「該不會是今日吧!」
「那?」
「陳啟若是現在沒有到落日峰,那原本就在曉霞峰圍剿的李霑昱,更不可能出現,可是李霑昱遇險的時候。明明是黃昏,應該就是這裡……」
「咱們是來早了吧!」
沈娘說了個大白話。
「來早了不怕,就怕來晚了。」
苟璃實在是太擔心鮑文昶了吧!
所以苟璃才會算錯時間,所謂關心則亂:「來早了也沒事,幸好山中物產豐富,應該是不會餓著。」
「閣主,若不然咱們先找個地方,您休息休息,等您休息好了,自然就……」
「嗯。」
苟璃最近著實有些累了。
苟璃招了招手:「三個人去駐紮,三個人去狩獵,剩下來的人分為三組,每隔兩個時辰巡邏一次。」
苟璃的朱顏閣,這次招募了很多人。
所以苟璃有信心,她必然能救下鮑文昶的。
就在朱顏閣的人四散,找尋落腳之地。
馬蹄聲由遠及近。
苟璃和沈娘下意識的想叫人躲起來,可然而熟悉的身影卻出現在了苟璃的面前。
騎馬而來的人,不是旁人,是安侑生。
苟璃戒備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見著安侑生的那一刻,苟璃便嚷嚷道:「安侑生。」
安侑生鬍子拉碴,在山中日夜不寐的找了三日。
朱武將苟璃被山匪擄走的事情,第一時間告訴了自己。
安侑生擔心苟璃的安危,便直接帶著人,在閻山內掃蕩,能找到一個土匪窩,就翻一個土匪窩。
可是畢竟在撒網,哪能這麼如意。
在安侑生聽到苟璃聲音的時候,安侑生眼神中發光了。
「小阿璃。」
安侑生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直接奔著苟璃而去。
苟璃見安侑生如此激動,下意識的躲開了:「你幹什麼啊!為何如此,別靠著我,身上臭死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安侑生見苟璃安然無恙,還瞧見了沈娘。
「是朱顏閣的人將你救出來的,這三日,你沒受什麼委屈吧!」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苟璃摸了摸鼻尖:「我這幾日一直在閻城的朱顏閣里呀!不對,雖然告訴眾人回京都了,但我私下裡里還是賴著沒走!」
「你沒走,你自始自終都沒離開?」
安侑生不確定的問著。
苟璃點了點頭:「是啊,我在開船的時候,偷偷溜下來了。」
「那朱武與我說,你被山匪抓走了,可是我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在騙人,他也在瘋狂的尋你的蹤跡。」
安侑生瞅著苟璃白白嫩嫩,也不見得受了委屈。
「不管如何,你沒事就好。」
「不是,為什麼你們要說我被抓走了?」
「有人襲擊了苟家商船,然後還闖入了你船艙。」
「那……」
苟璃聽著安侑生的解釋,她眼下卻有些擔憂:「那阿阮呢?」
「沒見著阿阮那丫頭,我們以為你們兩人都被擄走了。」
阿阮……
苟璃的不安感冒了出來,阿阮肯定是被抓走了。
「我當初偷偷溜下船的時候,讓阿阮替我打掩護,所以若是阿阮不見了,她定然被人擄走了。」
苟璃早就將阿阮當做自己的親人,阿阮也很重要。
「不就是一個丫頭。」
「阿阮不一樣。」
苟璃冷聲懟了過去,她回眸看向沈娘:「沈娘,這幾日不是你去苟家商隊送信的么?阿阮……你快將阿阮給我找出來。」
「屬下只給苟府送信,也沒得到回信,以為是默許了,不過阿阮姑娘的行蹤,閣主莫要擔心的,沈娘這就叫人去查,這整個閻山悍匪窩裡,也有咱們的人。」
找到阿阮,只是時間問題。
可是阿阮這個清白的姑娘,落在了悍匪窩裡,恐怕……
苟璃越想越覺得后怕。
阿阮……早知道當初就不把阿阮一個人給丟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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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悍匪窩裡的阿阮。
阿阮被關在房門內三日了,吃喝用度倒是不缺。
這群人當真是將她當做郡主,好生的伺候著。
「你們快放我出去。」
「等咱們首領和陳小姐來了,你自然就能出來了。」
悍匪首領?
陸行?
阿阮有所耳聞,這個人弒殺,著實不是個好人。
至於陳小姐。
「你們說的陳小姐,是陳佳兒?」
「是啊!」
陳佳兒與悍匪勾結!
阿阮得知這個消息,她心裡著急死了。
陳佳兒本來就不是好惹的,再說了,她至今還沒有說自己只是個丫頭。
陳佳兒和郡主有仇,萬一將這個仇恨全都灑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阮都能想到自己的結局有多麼的凄慘。
可是一切為了郡主,阿阮覺得什麼都值得,最多就是死嗎!
在阿阮粗長的嘆了口氣時,緊緊關著的房門被打開了。
難不成是人來了?
是誰?
「首領,人是陳城主從苟家商船直接擄下來的,老老實實的呆著,怕是有些受驚了。」
「呵,思穎郡主也會害怕?」
陸行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他看向房內:「害了我的女人,上次差點讓我折了,如今落在我的手上,談什麼情誼,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