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馬球

「這還好吶？少爺你沒事吧？」王小六可憐巴巴的看著王震，好像在看他是不是腦袋被摔壞了。

馬球是在馬上，用馬球杆擊球入門的一種體育活動。

馬球在中國古代叫「擊鞠」，始於漢代，在東漢後期，曹植《名都篇》中就有「連騎擊鞠壤，巧捷惟萬端。」的詩句來描寫當時人打馬球的情形。

馬球始盛行於唐，至清代始湮沒。

天寶六年747年，唐玄宗還專門頒詔，令將馬球作為軍隊訓練的課目之一，甚至為此制定了詳細的儀式與規則。

唐代打馬球風行一時，不僅成為帝王和貴族階層健身強體的體育運動，而且在對外文化交流中也發揮了重要作用。

據文獻記載，當時相鄰的渤海、高句麗、東瀛等國都有與唐王朝進行馬球競技的描述。

現藏故宮博物院的的《便橋會盟圖》就有一專門描繪唐、突厥兩國進行馬球比賽的場面。畫面以唐太宗李世民與突厥可汗頡利在武德九年於長安城西渭水便橋會盟之事實為背景，畫中數名騎士策馬持杖爭擊一球場面頗為熱烈、壯觀。

但是，同樣馬球也是富人圈裡的遊戲，主要流行於軍隊和宮廷貴族中。

因為窮人每天忙於掙錢養家糊口，哪裡有錢買馬打球。

王震沒想到自己還是馬球的高手，可是就是馬球高手，也是他得罪人的原因，他領著幾個狐朋狗友連著贏了對方几次，他就被人坑了。

從高速奔跑的馬匹上摔下來，昏迷五日。

因為唐時馬球十分盛行，所以摔傷者比比皆是。

輕者摔得鼻青臉腫。重的斷胳膊斷腿，再重的就是摔傷了腦袋，神志不清。

所以王震摔下來后，立即被醫師及時救治，不過因為頭部先著了地，摔得太厲害，靈魂早就出竅了。

再次醒來已經換了一個人。而王小六就是他的貼身小廝，少爺受了傷，他肯定得受責罰。不過王夫人知道自己兒子的秉性，這才打了三十板子。要不然就有可能直接打死。

「老子沒事。過來趴下，老子給你治傷！」王震直接命令道。

「少爺，還是別了。大夫給小的上了葯，過幾日就好了。」王小六看著自己的少爺，有點不敢相信。聽說話還是少爺的口氣。可是說話的聲音怎麼乖乖的。不像洛陽官話，也不像陝北的官話。

「別磨嘰，快點趴下！」

「好吧，小的趴下。」王小六還是可憐巴巴的趴在床上。

王震拿出自己的急救包，粗魯的扒下王小六的褲子，檢查他屁股上的傷勢。

整個屁股已經被打爛了，上了不知名的藥膏，一股子草藥味道。

王震知道這樣下去很難好，因為一開始就沒有清理好傷口，大熱天的更容易發炎。

就算好了也會落下疤痕。

王震有輕微的強迫症，看到有傷他如果不處理好，睡覺都睡不踏實。

所以他果斷的拿起一邊的熱毛巾給王小六把屁股上的膏藥都擦了，擦乾淨后，用為數不多的酒精棉球消毒。

這酒精棉球挨到王小六的傷口，疼得他嗞哇亂叫，如果不是王震威脅他不能動，他早就爬起來跑了。

「少爺，您輕點，疼死小的了。哎吆！」

「別動，老子快好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綠衣服的少女走了進來，看到王震站在王小六身後，王小六褲子褪在腿彎，大叫。

「不要臉，剛剛醒來就做這不知羞恥的事兒。」綠衣少女啐了一口，轉身離去，她可不是躲了，她是去叫自己的主母前來看這個不著調的少爺在做什麼事。

「別動。老子快完了。」王震剛剛說完就聽後面有人呵道：「震兒，你們在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你竟然做下這如此無恥之事……唉，讓為娘好傷心。」

「夫人，不是，不是那樣。少爺，少爺在給小的治傷，哎吆～少爺你輕點。疼啊……」

「治傷？撒謊，他會什麼治傷？明明你們做那些苟且之事……」那個綠衣少女邊說邊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專心清洗傷口的王震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被人詬病了。

好嘛，自己喜好男風？這綠衣服的少女什麼眼神。偶的取向可是很正常滴！

「震兒，你真的在治傷？」王夫人走過來，看到王震手上拿的鑷子還有消毒棉球。

「不治傷能做什麼？傷口沒有清理乾淨了，就上藥，現在都化膿了，這樣怎麼能好了。」邊說邊摸出一個消炎藥膠囊，拔開膠囊給王小六撒上消炎粉。然後拿起一塊乾淨的布蓋上。

「這幾日趴在床上，不要蓋被子不要穿衣服亂轉悠。要不然還得化膿，爛沒了。」說完在王小六身上拍了一下。

「哎吆～少爺，疼死了，小的不動還不行嘛。」王小六慘叫一聲，讓後面的王夫人都不禁一皺眉。

「你給他上的什麼葯呀，我怎麼沒見過？」王夫人溫和的問道，既然兒子沒有做壞事，她心裡也就放下心來。

「他就是皮外傷，這葯就是防止化膿的。過幾日就好了。」王震避重就輕的說道。

「你怎麼會治傷了？」那個綠衣少女問道。

「我早就會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和你有仇怨？」王震突然轉身瞪著綠衣少女道。

「沒，沒有仇怨。」綠衣少女被嚇到了一樣，怯怯的說道。

「既然沒有仇怨，你為什麼在光天化日之下誣陷我做無恥之事？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王震眯起眼道。

「我，我……」綠衣少女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一個丫鬟，因為夫人對你好，你就恃寵而驕。連少爺我都敢誣陷。誰給你的膽子？」王震厲聲問道。

他剛剛醒來的時候，她的敵意他就感覺到了，沒想到不大一會兒竟然又把自己母親叫來看自己出醜。他其實早就知道她來過了。可是王震沒想到她竟然這樣做。

「我，我沒有……」綠衣少女反駁道。

「有沒有隻有你自己知曉，告訴我誰給你的膽子？你在為誰做事？」王震再次問道。

「夫人，我沒有？」綠衣少女哭著說道，

「震兒莫胡鬧……」

「我沒有，以後少讓她進我的院子就行。」王震怒不可遏的說道。

自從自己的姐姐王韞秀嫁人後，王震就沒有見到有人對自己好過，尤其是家裡的丫鬟們。

一開始王震還不知道為啥，可是現在醒悟了！他們都是從母親的娘家過來的，自持高人一等，根本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