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他時刻想逃離老婆的魔爪
話說這個盈府貴在年輕的時候是一個充滿浪漫情懷的人,他那時候喜歡唱歌跳舞,擺弄一些樂器,又及其喜歡書,總之,盈府貴給自己做了一個總結,那就是年輕的自己既充滿書生氣,又顯得生龍活虎,記得他在和嵌紐花談戀愛的那陣子,被嵌紐花的美貌和溫柔吸引,但是最悲哀的是,在他和嵌紐花成婚的當天,嵌紐花那暴躁蠻橫的脾氣就顯露出來了。
與嵌紐花生活了幾十年,他就被嵌紐花打造成了一個懦弱,溫吞,毫無情趣的油膩中年男人,關鍵是他成了怕老婆的耙耳朵。
他時刻走想逃離老婆的魔爪,去過自己全新的生活,當然這種想法只能隱藏在他的心裡,他的心思是斷然不敢被老婆發現的,不然他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永遠記得在他和嵌紐花結婚的那天,他就多看了一個女同學一樣,惹的嵌紐花醋意大發,她拿起水果刀就向自己刺去,全然不顧又很多賓客在場,從此,大家都認為嵌紐花是一隻母老虎,而他是把耳朵的名字就坐實了。
盈府貴得知兒子與藩小橘真心相愛,又有了愛情結晶,他心疼兒子,更心疼藩小橘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自己的親孫子。
兩父子商量來商量去,最終決定讓兒子和藩小橘私奔,但是要他們私奔總得要錢,沒有錢什麼都辦不了。
「兒子,看來我只有挺而走險了,你先拿著我的私房錢給藩小橘,讓她吃好穿好,安心養胎!」盈府貴從書櫃里拿出一本書,從書頁中拿出兩萬元的存單遞給盈向天。
這兩萬元的存單是他辛辛苦苦瞞著嵌紐花從牙縫裡攢下來的,這麼多年來他在外面打工省下來的飯錢。像省錢這種千辛萬苦又需要毅力的事情,他倒是真的做到了,這筆錢他本來是有用的,他想要是有一天他忍受不了自己的老婆嵌紐花了,他就拿著這筆錢逃跑,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清清靜靜地過下自己的餘生。
當然,這個是計劃不如變化快,他早就看不慣嵌紐花管這管那的,令人心煩,能夠讓自己的小兒子逃出牢籠,他願意犧牲自己。
「謝謝爸爸」!盈向天沒想到平時老實的爸爸還有這等反骨,平時自己還真是小瞧了自己的老爸。
「從現在起,我就對外稱我失業了!我想攢幾個月的工資給你,到時候你和藩小橘離家出走了,有錢墊底你們也有一些底氣!」
「老爸,你還是我原來認識的老爸嗎?你竟然敢與老媽作對,你吃了豹子膽啦!」盈向天後退兩步,仔仔細細地看了自己的老爸。
只見自己的老爸臉色蒼白,駝著背,其實他平時的背不是駝,估計是他此時心裡害怕自己的老媽造成的。
「對,我就是吃了豹子膽,你媽也不知怎麼想的,藩小橘都懷了你的孩子,她還不肯同意你們結婚,她才是鐵石心腸,我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哎呦,兒啊!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我怎麼渾身直打啰嗦!」
「你還不是被咱媽嚇的!」盈向天嘆了一口氣。
「我就是這樣一直被嚇著走過來的,兒啊,你的藩小橘性格溫柔不?你可別被她蒙蔽了,你看看我的下場!多慘!」
「爸,你放心,藩小橘對我好著哩!我不會走你的老路的!」
第二天,盈府貴告訴嵌紐花失業了,他上班的地方離家很遠,他覺得瞞天過海這一招能行,他每天早出晚歸的上班,對著嵌紐花謊稱自己出去找工作。
嵌紐花對於盈府貴失業這件事並沒有為難他,過了幾個月,盈府貴把上班的工資和在上班之餘賺的外快都準備好了,他想尋個機會交給盈向天。
嵌紐花這輩子最得意的事情莫過於把家庭管理得特別好,只要她往家裡一站,哪一個不敢聽她的。
就在她暗自得意的時候,沒想到發生了一件突發事情,讓灰頭土面。
原來是嵌紐花在菜市場買菜,碰見了老公盈府貴的同事,這個同事是她認識的,以前盈府貴的同事住在這裡,後來搬走了,現在盈府貴的同事陪同他的親戚在菜市場買菜。
兩人寒暄之後,那人對著嵌紐花說道:「姐,這幾個月來你們家盈府貴可發財了!你就不知道他的單位這幾個月來效益出奇的好,每個月他的收入都快趕上這個數了!」
那人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對著嵌紐花比劃,嵌紐花向那人問道:「他一個月收入一千?」
」一千?姐你是不是小看你家老公了!莫非你老公的工資沒有全部交給你!這個盈府貴,平日老實巴交竟然還會這一手!姐,我給你透過底吧!你家盈府貴至少月入一萬!就是這幾個月的事!「
那人見親戚正催他去買菜,他便離開了。
此時嵌紐花的臉是紅一陣,白一陣,而且她氣得兩眼要噴火,這個盈府貴真是太可惡了,自己調教他已經幾十年了,他居然還敢犯這滔天大罪!要是他把這錢拿給別的女人花,她非拔了他的皮!
嵌紐花想著這幾月以來盈府貴一分錢沒有交嗎,他手裡應該有幾萬塊錢,現在必須要收繳這些錢。
嵌紐花心裡有種隱隱的擔憂,萬一盈府貴在外面有女人了,她可怎麼辦?她到哪裡去找這麼百依百順的老公,於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裝著什麼也沒有發生,買了盈府貴最喜歡的菜。
晚飯時分,盈府貴從外面回來,盈向天恰好在家裡,盈向天見父親向他遞眼色,他猜父親已經給他準備了錢,盈一蠻因為要上晚自習,先吃了飯走了。
三人吃飯倒是各懷心事地平靜地吃完飯,嵌紐花吩咐盈向天去洗碗,盈向天暗地吃驚,想著自己從來沒有洗過碗,今天母親為何吩咐自己洗碗,他感覺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想著母親平時的凶勁,他只好把碗筷放進廚房開始認真地洗了起來。
」老婆,還是我去洗碗吧!向天沒有干過這樣的活!「盈府貴剛要起身,卻被嵌紐花叫住了。
「老公,把這幾個月的工資交了吧!」
「交工資?老婆我沒有聽錯吧!我已經失業好幾個月了?我哪裡有工資叫給你!」盈府貴辯解道。
「你不交,你那幾大萬塊錢不就打水漂了?難不成有其他女人幫你用錢!」嵌紐花猛然大怒拍著飯桌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