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玉清公主一面說著,一面冷笑著,仿若已經看到了花老夫人被嘲笑,且千夫所指的畫面,眼裡淬起的毒意更像是一隻蛇,做好了隨時匍匐出擊的準備。
但是這裡邊的悲涼,有時候,也只有玉清公主自己一人可以體會。
畢竟這個願望一等就等了十幾年,也不知道下一個十幾年,能否等到奇迹的出現。
「玉清,你別不識好歹!」
花老夫人好像也被戳中了痛處,或者說玉清公主所描述的畫面,正好是她最害怕,且最不希望發生的畫面,所以此刻她薄唇掀出來的聲音也有些沉,沉得令人有些發慌,毒辣的警告意味已經浮上眼底,之前眼眸上的那抹愧疚早就消失得一乾二淨。
「老夫人,你乾脆承認自己忘恩負義好了,直接將我殺了,一了百了,不好過留著我這樣一個威脅?
我可告訴你,要是我有機會翻身,絕對不會留你一條性命。」
玉清公主臉上的神態恢復了淡漠,平靜的面容下依舊有著強大的氣場,一雙眸子閃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強光,亮的甚至讓人有些心驚。
玉清公主知道花老夫人為了那點所謂的「愧疚」以及「良心」,根本不會殺了自己,不過眼下這番話說出,也足以讓花老夫人糾結。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花老夫人平靜地迎向了玉清公主的視線,她嘴角上揚的弧度,似笑非笑,但足以噁心透了玉清公主的雙眸。
.......
伴隨著「嘎吱」一聲,花汐顏端著食盒將門打開了,她看到了蕭廷琛側臉轉過後,一瞬間的冷肅,那精削的下巴好像是一枚鋒利的禮刃,隨時能夠扎得死人。
但很快,花汐顏又看到蕭廷琛丹鳳眸里結著的冰凍全部碎掉,一股子溫暖如春的暖意點亮了他的眸底,原本充滿冷意的稜角,現下也在微黃的燭火下,顯出了幾分溫度。
「你怎麼來了?」
蕭廷琛唇邊的弧度不自覺地上揚,眼裡的繾綣更是對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墨黑雲袍被修長的身軀,往上拖著,節指更是伸出去將小姑娘的腰肢攪過,一把扯進了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那股暖融融的冷甜香味,足以讓蕭廷琛的笑容綻得更暖。
「王爺,你今天食言了,說好了,帶我出去玩的。」
花汐顏有些傲嬌地抬著語氣,連話音末都帶著一些獨屬於自己的嬌氣,一對柳葉細眉也微微地向上彎著,手指更是輕捏著蕭廷琛的下巴,半生桃花笑意地責問道。
那興師問罪的模樣,就好像嬌俏的一個小媳婦。
蕭廷琛節指則輕車熟路地將花汐顏臉上的面具給摘下,然後厚掌則直接握住小姑娘柔軟的手,薄唇在她晶瑩剔透的指尖輕輕點了點,
「是我食言了,你想要怎麼罰?」
蕭廷琛半側著臉問道,他嘴邊的邪魅笑容更是意有所指,幽眸里的光更有一種「禽獸」的晦暗。
饒是是他沒有說什麼露骨的話語,花汐顏的腦海卻饒能想象出一些令人覺得羞恥的畫面,一張白嫩的臉頓時害羞得生紅。
「罰你不許說話。」
花汐顏盡量不讓自己的語氣出現異常,但是一雙杏眸已經染起了誘人的水霧,害羞的眼弧線略微往下垂著,嫵媚中帶著嬌羞的明麗神采便在白嫩光滑的臉頰中熠熠生輝。
蕭廷琛下一刻直接上前堵住了花汐顏的嘴,一手緊扣著她的後腦勺,另一手緊扣著她的腰肢,霸道的薄荷清香味正在強勢地進攻著冷甜花香。
直到花汐顏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連連求饒,蕭廷琛這才同意放過她,但丹鳳眸里的光依舊被她紅潤有光澤的嘴唇緊緊吸引,聲線也因此被蠱惑得愈發邪魅暗啞,嘴角微微向上揚,竟有著幾分充滿極致誘惑力的痞氣,禁慾系的冷霸氣息混雜在其中,簡直是把人勾得不要不要的,
「剛才我可沒說話......下次要索吻,可以大膽地說出來。」
瞧瞧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明明是他佔了自己便宜,卻偏偏是說自己在主動求歡。
「你.....」
花汐顏有滿腔的委屈和憤怒,想要說出來,但很多話到了嘴邊卻不知該如何張口,只剩著一對圓溜溜的杏眸在不斷地表達著憤怒。
可在蕭廷琛眼裡,這雙小鹿潤眸可是可愛的打緊。真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有勾人的姑娘,總能把人的心尖勾得一顫兒顫兒地悸動。
而且越看就越會上癮,仿若隨時想要黏在她的身上。
蕭廷琛修指極為克制地在摩挲著花汐顏臉頰上的肌膚,他俊臉上的表情雖然已經恢復了幾分傲然,但指腹間往外傳出的熾熱溫度,卻是擋也擋不住,好像生了火一般,連帶著語調也多了幾分曖昧繾綣的性感磁啞味,
「說吧,好心給我送夜宵,想要知道些什麼?」
蕭廷琛一面說著,一面忍不住反覆摩挲著花汐顏的臉頰,那嫩生生的白皙肌膚,好像隨時能夠掐出水來,真是讓人覺著越摸越愛不釋手,好像在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迹。
「這不是你應該交代些什麼嗎?難道王府里準備要進人了,你不應該要和我說一聲嗎?」
花汐顏故作生氣地板起臉來,身子也微微坐直了一些,好顯示自己對這件事的重視。
明明心裡的底氣足的厲害,但對上蕭廷琛一雙戲謔性極強的眸子,卻感覺有些抬不起頭來,好像自己才是那個做錯事的人。
「你吃醋了?」
蕭廷琛俊逸非凡的臉靠近了花汐顏幾分,節指也微微捏著她的下巴,好讓二人的視線相對。
他的一雙幽眸又黑又亮,就像兩顆璀璨奪目的黑寶石,讓人根本挪不開眼來,但是裡面暗藏的光芒,似乎又有著洞悉人心的本事。
「我才沒有吃醋。」
花汐顏略微硬氣地說著,但腰間卻傳來蕭廷琛微擰肌膚的酸痛,只見他的笑容綻得更加燦艷,邪魅得甚至讓人的心不由得露了幾拍,薄唇也向花汐顏鼻間流淌出來的氣息遞進了幾分,
「既然沒有吃醋,那就是不在意,也就是我根本沒有必要將花纖柔進府的事情告訴你,對不對?」
花汐顏聽了,覺著蕭廷琛簡直是在說著歪理,但她的面兒上也故意擺出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杏眸閃過一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