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災人禍
就在朱重八驚魂未定,就聽到身後有人問,你來這裡做什麼?朱重八一聽,心才放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練武的那個和尚來到了自己的身後,把自己給提起來了。朱重八趕緊解釋,說,自己是無意間看到師傅練武並不是有意同看,同時,我被你的技藝給吸引了,所以才沒有離開!就聽和尚哼一聲,把朱重八給扔到了地上。
朱重八趕緊從地上站起來,來到和尚跟前,往地上一跪說,請師傅收我為徒,教我武藝!老和尚看了他一眼問,你學武幹什麼?朱重八說,我要是學會了武藝,將來為民請命。和尚被朱重八的話給鎮住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和尚能說出如此的話。於是,他開始打量朱重八的相貌!
就見眼前這個孩子,長得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雙濃眉斜插入鬢,一雙鳳目炯炯有神,高鼻樑,闊口,大耳垂肩,再加上一張長臉,臉上星星點點有幾個麻子!和尚看吧倒吸一口涼氣,心說,此兒非池中物啊!將來必成大器,既然,他願意拜我為師,我和不做個順水人情,就收下此兒。希望在我的引導之下,他能有一顆慈悲之心,將來天下百姓也能免於災禍!
想到此,和尚就問朱重八說,你真願意拜我為師?朱重八說,我當然願意。和尚說,既然,你願意入我門下,那我就收下你,但是,做我的徒弟你必須要聽我的!朱重八說,弟子拜見師傅,說完,跪地叩頭。和尚點點頭說,從明天晚上開始,你每天做完功課就到這片樹林來,我教你功夫,現在你可以回去睡覺了!朱重八答應一聲,就回到自己的柴房睡覺!
從第二天開始,朱重八就開始跟著和尚學武,在閑暇的時候,和尚也交給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以及文化知識。隨著時光的推移,一轉眼朱重八在黃覺寺待了四年,這四年,對朱重八一生影響極深,朱重八不但學武,而且,文學得也不錯。
這一天朱重八像往常一樣來到樹林,他剛到樹林,就看師傅已經在哪裡等著自己了!他趕緊走到師傅身邊,就準備練武。和尚說,凈如,今天,我們就不練功,你過來,為師有話對你說。朱重八走到師傅面前坐下,和尚問,凈如,你跟我學習武功多久了?朱重八回答,已經四年。和尚說,這四年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朱重八,趕緊說,弟子不敢問,我想總有一天師傅會告訴弟子的,師傅不說,一定有原因,所以,我不敢問。
和尚笑著點點頭說,今天,我就告訴你,為師的名字,姓高,名斌,法號佛性。我明天就要離開黃覺寺,我走之後,你還要繼續練功,不可偷懶知道嗎?朱重八問,那師傅什麼時候回來?高斌說,快則半年,慢則一年,我准回來,到時候,我可要檢查你的功夫,要是沒有長進,我可不饒你。
高斌走後朱重八每天晚上都會在樹林練功,這一天他剛起床就被廟裡管事的和尚給叫過去,因為,廟裡的米不多了,讓他跟著採購僧到縣城買糧。那些採購僧看他是小孩,所以就欺負他,他們坐牛車,讓朱重八自己走路。朱重八沒有辦法只能徒步往縣城走,他一邊走,就一邊在心裡賭咒那些和尚,心說,你不讓老子坐,老子不稀罕,小心牛車翻把你們給壓死!
他心裡怎麼想,可是沒走多遠牛車突然從山上掉下一塊大石頭,那塊石頭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牛車上,就聽咔嚓一聲響,把朱重八嚇的一個激靈,心說出什麼事了?抬頭往前一看,愣住了,當他看到血肉模糊師兄們,他嚇得站在那裡不敢動,他不知道該怎麼似好了?
整個人腦子都是蒙的,這時路上就有人叫不得了死人了,大家都來看熱鬧!經人們以議論,朱重八才反應過來,趕緊回寺廟報信。看門僧看到他時,就問,師弟不是去買糧了嗎,怎麼回來了?朱重八也沒有理他,只管往寺里跑,他跑進廟裡來到管事僧住處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還好朱重八口齒伶俐,管事的和尚很快聽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怎麼派人處理,我不就不說,我們單說朱重八,他一個人來到柴房,愣愣的坐在草堆邊,腦子裡不斷的出現血肉模糊的畫面!一連幾天,朱重八就跟傻了似的,總是一個人傻傻坐著,也不說話。廟裡的和尚都認為凈如嚇傻了。
這一天,廟裡的和尚正在做佛事,突然官兵把寺廟給包圍了,領頭的是一位蒙古將軍,名字叫海牙,海牙怎麼來的?我一支筆難表兩家事,元順帝登基后,天災不斷,怪事頻出!
公元1336年,也就是元至元二年正月宿松縣地震,山崩地裂,災民無數,四月下令禁止穿印有麒麟,鸞鳳,白兔,靈芝,五爪,八爪,九龍,萬壽,福壽,黃色等衣服,有為者斬!五月黃河泛濫,哀鴻遍野,。七月黃州蝗蟲之災,據說,一個一天可以抓五斗的蝗蟲,不要說地里的莊家,就連野草也只有草根沒有葉莖。八月雲南,廣海,八番,甘肅,四川等地,人死都沒有人給安葬,朝廷不得不下令人們返鄉,近的官府派人送回,遠的官府派車送回,還給安家費。
這時朝廷的大權被伯顏把持著,一切事物沒有他的同意,都沒有辦法通過,再加上各地的官吏貪得無厭,朝廷給農民的安家費,經過層層盤剝,到了百姓手裡已經沒有了,要是當地官吏不再從百姓身上盤剝百姓也就燒高香了,哪裡還奢望朝廷下發的錢能到自己手裡!
九月份朝廷下令禁止漢民用軍器,就連菜刀都是幾家共用,禁止農家使用鐵器。禁令一下天下沸騰了,特別是漢人,所以,很多民眾向官府請願,希望官府向朝廷反應,因為,收割農作物也是需要鐵器的,要是沒有鐵器,怎麼收莊稼?可是,民眾得到的答覆只有四個字,違令者殺!再也沒有人敢違抗命令了。
後來竟然彈弓都不準民眾擁有,要是誰敢私制彈弓殺,至元二年,年底江浙大旱,八個月沒有下雨,皇帝下令求雨,兩地百姓連喝的水都沒有。他們不得不離開家鄉另謀出路,要是不走只能等死,路上到處可見逃難者的屍體。那些野狗就當著人們的面撕咬屍體,有些還沒有斷氣就被野狗分食了!
天災不算還有人禍,由於朝廷的政令讓很多地方的百姓無法生存,他們就只能揭竿而起。那個時代只有一個職業最好混,那就是強盜,他們殺人越貨,搶男霸女無惡不作。朝廷也沒有能力去圍剿他們,因為,朝廷忙著圍剿那些農民起義軍,哪裡還有經歷管那些山賊土匪。最終受苦的就是那些平頭百姓,於是,在元末農民起義層出不窮就是因為,他們沒有了活路才出來造反的,我們的主角朱重八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好像話題扯得有點遠,公元1337年,至元三年正月,廣東的朱光卿與好朋友,石崑山,鍾大明等率眾起義,並建立大金國,年號為赤符,同年惠州人聶秀卿,譚景山製造武器,推戴甲為定光佛,相應朱光卿的起義。經過七個月才被鎮壓下去,朱光卿,石崑山,鍾大明都被俘!
二月份河南胡潤兒在陳州率領民眾起勢,他稱自己是彌勒佛轉世,他還有一個外號叫棒胡,因為,他善使一條棒子所向無敵。胡潤兒,本是陳州一個武術教師,手低下有一百多號徒弟,由於,官府欺壓,使得當地百姓苦不堪言。於是,他藉助彌勒佛率眾起勢,其實,他也是一名彌勒教的信徒。僅僅四個月,胡潤兒就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