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別把賭博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秦國駐地。
乞丐站在房頂上,摸著下巴看著山下那一片燈籠閃著光,詫異的道:「我沒記錯的話明天才是除夕吧,難道我年紀真的大了?記錯了??」
孫子佛在院里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明天除夕,沒錯。」
乞丐更加疑惑了,指著辰龍山的方向道:「那他們在幹什麼?」
孫子佛爬上房頂,眯著眼看向辰龍山的方向,半響才緩緩道:「那是什麼?」
「孫賊你眼神不好使啊?」乞丐指著辰龍山的方向,道:「燈籠啊!」
孫子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地上的那些。」
乞丐:「……」
「地上有什麼東西?」乞丐實名疑惑。
這時謝天從廚房出來,乞丐眼睛一亮,道:「謝天,快上來!」
謝天挑了挑眉,道:「幹什麼?你想把老子騙上去再推下來??」
「我老何是這種人嗎?」乞丐頓時不滿了。
謝天看了一眼孫子佛,道:「可是他是。」
孫子佛:「……」
「快上來,給你看個大寶貝。」乞丐當即樂了,笑道:「就數你眼神最好,快來看看那邊是什麼。」
謝天勾唇笑了笑,爬上房頂,抬手放在額頭上看向辰龍山,只一眼,他就吹了個口哨,笑道:「那不是尼姑在跟和尚干架嗎?真刺激。」
「地上發光的是什麼?」孫子佛還是不死心。
「木魚啊。」謝天還怕孫子佛聽不懂,特地在孫子佛腦袋上敲了敲,道:「就是和尚念經敲的木魚啊。」
孫子佛:「……」
「你在罵我木魚腦袋?」孫子佛眯起了眼。
謝天:「???」
謝天格外迷茫:「原來我是這個意思??」
「狻猊!」謝天轉頭就喊了一聲,院里走出一道身影,卻不是狻猊。
「幹什麼?」虞陽黛皺著眉頭道。
「老子叫狻猊,你出來幹什麼?」謝天眨了眨眼睛,道:「你在狻猊房間幹什麼?」
乞丐和孫子佛頓時豎起了耳朵。
虞陽黛依舊皺著眉頭,道:「關你什麼事。」
乞丐和孫子佛開始激動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瘋子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嘟囔道:「吵什麼。」
謝天震驚。
謝天甚至不可置信:「你們倆……你們倆在狻猊房間……」
「嗯?」房門后露出了煙斗老頭的身影,煙斗老頭敲著煙斗,疑惑道:「你們三在上面幹什麼呢?」
乞丐:「……」
孫子佛:「……」
「老煙斗啊。」
「戚,沒勁。」
乞丐和孫子佛瞬間了無興緻,雙雙躺在了房頂的瓦磚上。
「那邊,辰龍山吧應該。」謝天又看了一眼那邊的方向,道:「那邊有和尚和尼姑打起來——我操,那什麼???」
謝天猛地爆了粗口,看著辰龍山方向的眼睛都直了,良久,他才緩緩開口:「小秦爺……」
乞丐和孫子佛一個鯉魚打挺爬了起來。
瘋子瞬間驚醒,毫無睡意。
院里寂靜半響,驟然發出了一陣長笑聲和大喊聲。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小秦爺沒事!」
「師兄!師兄你在哪!找到咱侄女了!!」
「小秦爺在辰龍山!!!」
與此同時,巳蛇山下。
秦舒幼跟著莫憐從那一大片戰場中鑽了過來,一抬頭就見毒妖女拎著兩個巳蛇山少年罵道:「你們腦子有病吧?有沒有點品味?你們這擺的什麼玩意??」
秦舒幼眨了眨眼睛,面色突然就是一變,抓著莫憐的手就要往回走。
莫憐詫異了:「怎麼了師姐。」
「快走。」秦舒幼瘋狂的給莫憐使眼色,道:「再不走就留在這當苦力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毒妖女道:「都聽我指揮!姐妹們,過來幫幫忙!」
莫憐:「……」
秦舒幼:「……」
花竺雪和花畫興緻勃勃的沖了上去:「我來我來,輪品味還得看我花竺雪!」
「你少吹牛,論手藝還得看我花畫!」
花霜平靜的扭過頭,道:「你們儘管吹牛逼,能擺出來算我輸。」
秦舒幼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痛苦的道:「我堂堂寧國女皇……」
莫憐看著她的眼神格外憐憫,道:「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
辰龍山下。
花景漠站在大石頭上,眯著眼看著遠處的巳蛇山,道:「巳蛇山的人在幹什麼?」
「擺陣?」蕭易凡皺起了眉頭。
十二皇子看著不斷移動的花燈,嘖嘖稱嘆:「彷彿注入了靈魂。」
「巳蛇山的人開竅了?」花溺無不禁疑惑。
「是字啊。」十一皇子贊道:「還是有裝飾的字。」
他這話音一落,眾人沉默了一下,抬頭看向了自家頭上的燈籠。
那一字排開胡亂繞的燈籠……
十一皇子眼角一抽,道:「你們家是不是不懂美感,這什麼?給山門五花大綁?」
蕭易凡:「……」
「兄弟們起來了。」十一皇子拍拍手站了起來,道:「都聽我的,咱們把燈籠重新排!絕對不能輸給巳蛇山!」
巳蛇山下。
鳳鳴灶看著辰龍山門口不斷移動的燈籠,道:「你們辰龍山幹什麼?」
「哈?」秦舒幼挑了挑眉,轉頭看向辰龍山的方向。
原本雜亂的燈籠已經開始變的錯落有致,遠遠的還能看見一道道身影穿梭在燈籠之間。
秦舒幼:「……」
「他們可能跟你們較上勁了吧。」秦舒幼默默的道。
遠遠的毒妖女等人還在興緻勃勃的放花燈,地面上的花燈逐漸散發出了原本的美感,在地上擺出了大大的帶著裝飾的「巳蛇」二字。
這兩個字因為花燈變的格外璀璨,字體不同於平常如紙上一般,這花燈擺放的如同潑墨,張狂之外顯得極為優美。
這邊擺好的同時,辰龍山那邊的燈籠也已經完工,漫天大大的辰龍二字,彷彿欲踏雲飛天。
遠遠的東炎駐地。
秦書皓站在懸崖上見證了辰龍山和巳蛇山的一系列演變,道:「那邊好像很熱鬧。」
「啊……嗚……」一個白白凈凈的漂亮少年躺在樹枝上打著哈欠道:「大皇兄,我想睡覺。」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秦書皓平靜的道。
「昨晚?」秦書澈一臉的困頓,道:「昨晚當然是跟邪魔宗的兄弟們賭牌去了啊。」
秦書皓:「……」
「別把賭博說的那麼理所當然。」秦書皓道。